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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之无能除妖师 作者:九宫糖分控

    ?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只知道吃喝睡的家伙吗?

    动情地演绎着,一曲终了,忍裟起身冲姑娘行了个礼,二位姑娘也忍不住鼓掌:“公子琴技高超,是这几日来访的客人中弹得最好的,令小女子佩服,您和您的朋友都可以进去了。”

    忍裟佯装谦虚地冲两位姑娘摆摆手,接着冲还傻站的几人随意道:“走吧。”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银修眼里,满满的都是惊喜。

    “你终于也会说句人话了啊。”忍裟白了他一眼,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呢,心内却暗喜,这手还是跟他师父寂游学的呢,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果然师父说得没错,多学点东西没坏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因了喜欢师父,所以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尽力变得完美,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那个伫立在云端的人。没理由师父会的自己不会对吧?法术也不是没有尽心,就是他太笨,还没有这琴学的快呢。只是师父的那种仙气,是他永远也学不来的,谁能知道忍裟他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份感情付出过多少努力?

    银修难得的没有调侃他,只是忍裟不说话之后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让他有点难以理解:“你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干什么?”

    “银修,别动。”忍裟凑近银修的脸,银修下意识地就想别过脸去,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视线却如同被忍裟的目光粘着了一般,无法移开。

    “怎么了?”

    忍裟凑近看银修的眼瞳:“果然帅。”

    “什么?”银修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

    “我是说通过你的眼睛看自己果然帅。”忍裟说着捧脸,一副陶醉的表情。

    银修无视那个蠢货径直走进琴楼,酥酥在后面忍不住扶额:“你的钱一辈子也别想要回去了。”

    “诶?为什么?”忍裟还一脸的不明所以。

    走在最后的晓夜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可爱啊”

    银修冷冷地往后看了一眼,没言语接着上下仔细将琴楼打量了一番。即使是白天这鸿月楼也极为热闹,大堂内丝竹绕梁,笙歌曼舞,奇怪的是怎么不见什么人呢?

    银修正在纳闷,就在这时琴楼内传来一阵渺茫凄美的歌声:“胭脂旧,红妆皱,花开无声,香消春风后。数载相依一双人,独留只影,西楚难再撑。旧镜裂,粉黛瘦,美人无梦,难解相思扣。虞姬曾随霸王走,江东明月,共饮西窗酒。”

    待歌声停下,银修问忍裟道:“这个声音,你觉得耳熟吗?”

    忍裟也仔细听了半天,摇摇头:“不知道啊,梦里的那个声音飘飘忽忽的,跟鬼一样,听不真切啊。”

    一位同样身着红衣的女子走了出来,对四人福了一礼:“三位公子有礼了,奴家鸿月,是鸿月琴楼的老板娘,请问三位需要些什么?”

    “进琴楼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听琴么?”酥酥奇怪道。

    “是这样没错,不过想听什么曲子这有许多风格可以选择,还有”鸿月笑着打了个响指,一群红衣女子不知从哪里转出来出来对着几人行礼。鸿月接着笑道:“喜欢哪种类型的也可以任君挑选,姑娘们的名字都是以花称呼的,像牡丹,兰,梅姑娘们有的婉约温柔,有的知书达理,有的活泼俏丽总之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我们这里有包房,很清静的,绝对能让客官真正感受纯粹的琴音。”

    一堆红色突然涌到众人面前,实在是令人目不暇接,银修再次用眼神询问忍裟。忍裟看了半天忍不住揉眼睛凑到银修耳边小声道:“不行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耳朵痒痒的,银修赶紧避开,思考片刻灵机一动,问鸿月道:“既然姑娘们都是以花为名,那有没有一位叫虞美人的姑娘。”

    鸿月稍显诧异,随即点头道:“有的啊,刚刚还在给客人抚琴唱曲来着,估计还没出来呢。客官您看,是不是能让今天她歇一下,选其他的姑娘吧,日后有机会我定会让她单独陪着几位客官。”

    想了一下银修用颇有些遗憾的语气道:“早听闻虞美人姑娘,霸王别姬那一段抚的极好,今日我们是特地前来品味其中的奥妙之处的。不用弹多唱多,我家这位兄弟”说着他拍了拍忍裟的肩:“他对音律精通,尤其喜欢凄美的音乐,但尚嫌自己有些不足之处,想要感受虞美人姑娘曲中的精华使其琴技得以提升,所以只要一小段就好。”

    猛地一下被推出去,忍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顺着银修的意思点了点头。

    鸿月考虑了一下,点头道:“客官要求本就不该多加推辞,既然如此,等虞美人闲歇下来了我就叫她去找你们,这会儿,先叫杜鹃陪着你们吧。”

    一个红衣姑娘站出来,模样十分俏丽,带着四人往包间去了。忍裟瞅着银修小声道:“你还真行啊,演戏演得还挺像,兄弟什么的,提升技艺什么的”

    银修白了他一眼:“能最快的达到目的,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忍裟不再说话,几人进了包间,杜鹃放好琴,端正了姿势笑道:“这段时间就先听小女子为你们抚琴吧,三位公子想听些什么?”

    银修此时哪有那个闲心听曲子啊,转头问其他三人:“你们想听什么?”

    酥酥和晓夜照例摇头,忍裟倒是很兴奋,走到杜鹃身边问道:“能不能来一曲梅花三弄?早就想听这个了。”

    讶异地看了忍裟一眼,没想到这看起来最傻的一个,却倒有几分见识。杜鹃点头应下,低头开始抚弦。

    听了一遍后,忍裟欣喜道:“果然动听,我能不能上手试试?姑娘你看着给我指点指点。”

    银修皱眉:“你现在学这个做什么?”

    “学会了弹给师父听啊,师父一定喜欢。”忍裟仰脸冲银修傻笑,接着对杜鹃道:“行不行啊,姐姐?”

    杜鹃忙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行了。”银修冷声道,说完了才意识到什么,接着柔和了声音问杜鹃:“为什么你们楼里的姑娘都穿着一袭红衣?”

    银修相貌出众,此时又显得温柔无比,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杜鹃一下把个忍裟抛到一边转而专心回答银修的问题:“因为老板娘喜欢啊,她喜欢红色,也喜欢音律,她和酒楼的名字鸿月,是红乐的谐音。”

    银修集装不经意惊奇道:“这么说难道那个名字不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也可能就是凑巧,这个世上巧合很多的。”杜鹃笑着摊手道。

    “对了,你们都是什么时候进的楼?是一开始就进了吗?”银修接着问。

    杜鹃回答道:“有早有晚,人是不断再增加的。”

    银修正色问道:“那虞美人姑娘是什么时候进楼来的?”

    被人无视了的忍裟默默地灰溜溜走到一边生闷气,果然只要有银修在,所有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啊。话说回来,银修那个冰山脸跟那女人竟然能聊得那么热乎,虽然知道是为了套话,看上去也很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

    ☆、虞美人的蹊跷

    忍裟双手抱臂,悄悄瞪银修,恰巧银修也转眼在瞄他,忍裟只好把视线又给转移了。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酥酥在一旁笑道:“得了,别那么不平,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才正常吧。”

    “可是上一次蓝魅姐姐的视线就专注于我,没有看银修几眼啊。”忍裟一副委屈的样子戳手指:“说明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那是个意外。”酥酥毫不留情地戳穿道。

    “讨厌啊,酥酥。”忍裟抱着酥酥蹭:“真是的,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和念想?”

    酥酥还没说什么,晓夜却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把忍裟扯了回来,小声问道:“主人,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呢,能不能趁这个空给讲讲。”

    一见晓夜凑上来了,酥酥赶紧往一边撤,他还是很怕这个豹子精。

    “行啊。”忍裟再次白了银修一眼,接着很是亲切地对晓夜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选中我做主人?嗯?连我们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就那么顺从主动地认了主,实在是不像个妖精的作风啊。”

    “那当然是因为”晓夜支支吾吾。

    忍裟很有兴趣地挑眉:“因为?”

    想了半响,晓夜才开口说了一句:“因为你看起来人就很好啊。”

    “哈,我就知道。”忍裟顿时满面笑容,拍着晓夜的肩膀哥俩好的样子接着问道:“你听说过情人血没有?”

    晓夜摇头,忍裟便很热心地给晓夜讲解起来。

    酥酥远远地在一旁打哈欠,银修则时不时注视一下貌似聊得很热络的两人,眼神不善。

    一个单独的包间房内,同样穿着红衣的一位女子正跟什么人说着话:“前辈,你觉得那个人是不是”

    “不是,绝对不是,虞姬,你眼神太差了。”一个略有些沧桑的声音很是坚定地说着。

    “可是感觉一样,我不会认错的。”被叫做虞姬的那个女子,正是鸿月楼里的虞美人,她的态度也很是坚决:“虽然他的模样变得没有从前没有从前那样威武,但是感觉是没有变的。”

    “是么?什么感觉?”那人有些好笑道。

    “冷的感觉。”虞美人一边说,一边微笑着仰头,显然是在回想着什么美好的回忆:“对其他人都冷,只对自己喜欢的人热心的感觉。”

    “得了吧,你说的是他身边那个我还信,那人明明就是那种跟谁都自来熟的人。”那个沧桑的声音干笑了两声:“你还是放弃吧,就算差也不会差那么多的,不过他的琴声我倒是觉得有些耳熟。”

    “哦,是什么名曲吗?”虞美人也不跟那人争辩,算是换了个话题。

    “不是,就因为不是名曲,而是某人曾经随性有感而作,所以”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很怀念的一个人呢,没想到他竟然也会那首曲子,不知道”

    “前辈?前辈?”

    那人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走了神。虞美人唤了两声,那人才回过神来,对那她道:“他们来了,我就要走了,咱们有缘再会吧。”

    “诶,为什么?虽然至今为止前辈已经帮了我这么多忙,不应该再要求什么,可我自己一人终究难以成事。”虞美人急忙挽留:“要是前辈走了,我该怎么办?”

    “他们是除妖师,我在这儿不方便。”那人起身,又慎重地叮嘱一句:“虞姬,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这个城内现在数你最危险!”

    “我知道了,待我找到那个人,就走。”虞美人点了点头,那人化光离去。

    恰好银修从杜鹃这里大致了解了鸿月楼的情况,虞美人抱着琴踏进房门,先给几人行礼道歉:“抱歉,小女子刚刚有约在身,抽不得空陪几位公子,失礼了。”

    银修几人同时抬头,银修说了一句:“不必多礼,请坐。”却发现那女子目光一直停在忍裟身上。

    那眼神几乎不加掩饰,忍裟开始也有点莫名和不好意思,随即开始小声跟酥酥n瑟:“看吧,不是例外哦,这不就是另一个好的说明嘛。”

    酥酥白了他一眼,也跟他咬耳朵:“傻瓜,你还是先想想,梦里面见到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她吧。”

    忍裟这才想起来梦里面的事,对那女子回望过去,感觉好像!不过话说回来,穿红衣服的女子还看不见脸,他实在是分不清楚,感觉这楼里面的几个姐姐都很像啊。

    忍裟挠了挠头说不清楚,银修开口对那女子道:“有什么拿手的,请弹来听听吧。”

    虞美人盯了忍裟一会儿,似乎很在意忍裟和酥酥靠的很近的距离,不过也没说什么,直接坐下唱道:“胭脂旧,红妆皱,花开无声,香消春风后。数载相依一双人,独留只影,西楚难再撑。旧镜裂,粉黛瘦,美人无梦,难解相思扣。虞姬曾随霸王走,江东明月,共饮西窗酒”

    银修微微眯眼,这女人大概就是忍裟梦里出现的那位吧,可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啊,不过也有道行高的妖精可以隐藏妖气的,比如他这种这个要经过仔细检验才知道,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怕他们知晓,这是为什么呢?

    她所唱的,正是他们刚刚听到的那首曲子,正唱到当情到浓处之时,外面突然一阵骚动:“又有人死了,是情人血,情人血”

    当下银修顾不上再听曲细想,赶忙冲了出去,忍裟几人也跟了出去,跑到骚乱最严重的地方,是一间民宅,好多人挤在门口,忍裟一边高声吆喝着:“我是除妖师,让我进去查看情况降妖除魔。”一边往里挤。

    刚一进去,几人都愣住了,情况跟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晓夜指着一塌糊涂的床张了半天嘴才说出声道:“所谓吸干了精血并不是指人被吸成了人干,而是指化成了血水?”

    几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幅诡异之极的场景,酥酥嫌恶地跳上了银修的肩头,这场面还真是恶心。血水浸透了整张床单,染成了一个虽不规律,但尚可以勉强看出的人形。床头散着几片花瓣和叶子,忍裟仔细一看就惊叫道:“是这个这不是情人血啊。”

    银修奇怪地看了忍裟一眼:“你还能看的出这是不是情人血?”

    “那女人告诉我的。”忍裟难得的没有顾得上回嘴,接着道:“梦里我也见过这种花,也曾问过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却说这不是情人血,这是虞美人!”

    “什么?”

    晓夜摸着下巴道:“虞美人又名丽春花、赛牡丹、满园春等,花期夏季,花色有红、白、紫、蓝等颜色,浓艳华美。寓意生离死别,白色表示安慰,红色则代表着顺从,全株有毒,误食则会中毒,严重者可危及生命。有的时候战争结束会开遍战地,因此成为一种象征。”

    酥酥斜着眼看他:“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我,我平时喜欢研究花草植物。”晓夜摸着头,脸红红似乎很不好意思。

    怎么总是跟这种花扯上关系?忍裟纳闷,回想起那个女子好像说他是什么王之类的,不会是楚霸王吧?这样想着,忍裟自己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妹子眼神是得有多差才能把自己看错成那个人?

    跟这几个不靠谱东拉西扯的家伙比起来,银修认真地多,仔细查看了每一个角落,抬头,半响没说话。

    忍裟问道:“怎么,难道这妖精法力很强大,连你都对付不了?”

    银修转过脸,头一次露出了很困惑的表情:“这地方没有妖气。”

    “奇怪,怎么会没有妖气?”酥酥也很纳闷的样子。

    怎么,没有妖气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情吗?忍裟也不解:“也许是隐藏了呢,比如你们几个怪胎。”

    “不是啊。”晓夜拽了拽忍裟的袖子:“平日道行高的妖物隐藏自己的妖气是没问题的,但是害了人就不一样了,刚害了人的妖精会散发出很浓郁的妖气,绝非轻易就能掩藏得了的。”

    “而这个现场血迹尚未干,甚至花瓣都没有丝毫皱褶,如果有妖怪,必定是刚害过人的。”酥酥接着道。

    银修点头道:“所以说,要不然就是这个妖物太过强大,强大到难以想象,比如妖王那一种。要不然,这个真的不是妖怪所为,但是似乎又说不太通”他转脸看忍裟:“总之,那个鸿月楼里叫虞美人的女子,有很大的嫌疑。”

    说到妖王,银修的声音明显比平时还要冷好多,酥酥和晓夜甚至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忍裟听着银修的分析点了点头,半响反应过来冲银修大声道:“有嫌疑就有嫌疑呗,你盯着我干什么。”

    “你跟那女人很熟的样子,不如你去问问啊,为什么这枕头边会有虞美人花瓣那么巧。”银修冷冷说完,负手出了门。

    “谁跟谁很熟啊。”忍裟那个气,不过说到打听消息还真是非他莫属,毕竟他是那个牵扯关系最多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忍裟竟然要崛起了?

    打听消息虽要紧,但是毕竟刚离开不久,现在还不宜立刻回鸿月楼去。几人便找了个客栈住下,为了节省金钱,他们定了两个房间,按照一般情况应该是银修和酥酥一起,忍裟和晓夜一起。

    趁忍裟和酥酥跑到楼下去找吃的的时候,银修找上了晓夜,在他身边坐下很是严肃地道:“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晓夜跟银修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紧张,他实在是不擅长应付这种面冷心冷的人,而且银修看起来实力就比他这种高许多,不禁有些畏惧感,连说话都有点结巴:“我”

    银修冷声道:“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忍裟那个笨蛋,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如果你要是怀着不善之意,我可不会放过你。”

    晓夜很是惶恐地连连点头,绞着双手道:“是因为我喜欢”

    “喜欢?”银修眼神不可察觉地越变越冷。

    “我喜欢酥酥啊,从来没见过那么可爱的小黑猫,第一次看见我就喜欢他了。”晓夜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口:“所以找忍裟做了主人,就是希望能更加接近酥酥一点。”

    “诶?”这点银修倒是始料未及,反应过来后银修忍不住扶额,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既然如此你还不如跟着我啊,那不是更加接近酥酥吗?毕竟我才是酥酥的主人。”

    “才不要。”提到这里,晓夜倒是一下子将头扭过去了。

    “为什么?”银修纳闷,怎么看也是跟着他比较占优势吧。

    “跟酥酥在一起共事会不好意思,而且酥酥似乎喜欢你。”晓夜说着,都快把脸埋起来了。

    “原来你喜欢酥酥啊,怪不得呢。”

    两人回头,忍裟叼着个包子站在门口,眯眼笑着晃悠晃悠就进来了,见晓夜一脸愕然他摆手笑道:“没关系没关系,酥酥他出门帮我买桂花糕了。”

    “主人你不会生气吧,我怀着这样的目的认你为主。”晓夜见到忍裟,很是愧疚道。

    “没事啦,就算主人的名字上败给银修了,你的名字上也赢回来了,咱俩完胜酥酥银修组合,哈哈。”忍裟勾着晓夜的脖子笑道。

    这是什么破理由,银修简直无奈了:“宵夜这种名字哪里好了?”

    “反正比你品位高。”忍裟冲银修吐吐舌头。

    “酥酥的名字很可爱”晓夜红着脸插了一句嘴。

    “哎呀哎呀。”忍裟摇头感慨:“嫁出去的跟班,泼出去的水啊。”

    嫁出去晓夜默默垂头。银修好奇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晓夜喜欢酥酥这件事,我还以为他喜欢的是你。”

    忍裟双手抱臂,瞥他道:“一看就没经过感情吧,我了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晓夜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我。”

    “抱歉啊,我没爱过别人,也没人爱过我,所以不了解。”银修冷着脸起身离开。

    为什么生气了啊,忍裟看着银修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

    晓夜紧张:“是不是生我的气啊,以后会不会不让我接近酥酥?”

    “不会不会,他没那么小气的。”银修笑着对晓夜说,接着望向门口,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傍晚上没心没肺的忍裟已经忘了下午的事,跑到银修房里对他道:“我晚上跟你一起睡行不行?”

    银修正在窗前坐着,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忍裟跑到银修旁边看着他装可怜:“万一晚上再碰到那个奇怪的女人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反正她也没打算伤害你,反而还挺喜欢你的不是吗?”银修还是不抬头。

    “那也很吓人啊,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感觉。”忍裟缠着银修:“你那么强,有你在身边我能安心一点嘛。”

    银修虽然还是不理他,但是态度并没有非常抗拒,依照忍裟的厚脸皮程度,一下子就死皮白咧躺床上了。

    一旁蹲着的酥酥终于忍不住大吼:“为什么啊,我才不要跟那只豹子精在一起啊!主人你也不管管他,要不然换我来保护你也行啊。”

    银修终于慢悠悠开口道:“我不想跟那只宵夜呆在一起。”

    “是晓夜。”忍裟插嘴。

    “你闭嘴啦。”酥酥冲忍裟叫,然后跟银修甩尾巴撒娇:“主人”

    “那个”一声浑厚的声音响起,三人回头一看,是晓夜,他在门口怯生生探了个头:“对不起,我不想吓你的,要是真的觉得别扭,你在房里睡,我在门口守着就好了。”

    蹲得远远的酥酥看了一会儿,晓夜还是一副红红脸,有些畏缩的样子,不知怎的突然有些不忍心:“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跟我在一个房间,但是绝对不可以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不然我”

    “是!”没想到酥酥会妥协,晓夜很开心地点头。

    房间里就剩下银修和忍裟,银修坐在那里都没有要睡觉的意思,忍裟也睡不着,盯着银修的背影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拽银修:“你还在生我气啊?”

    银修冷冷道:“我没有生气。”

    “也是,反正你生不生气看起来都跟平时差不多。”忍裟小声嘀咕了一句,硬是把他拽到了床上:“不生我的气就赶紧睡觉吧,第二天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银修倒也没挥开他,跟忍裟并排躺在床上,突然开口问道:“你真的那么喜欢你师父?”

    “对啊。”忍裟回答的毫不犹豫。

    “你师父可是灵仙,高高在上如踏云玄,要是这份感情一辈子都得不到回应,你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辈子?”

    忍裟想了一下,摇头:“那个我没想过,我喜欢师父,但从来没想过一定要得到他,我只想他幸福快乐而已。”

    “是么,你还真豁达。”银修看着忍裟的头顶,拿了一缕他柔软的头发在指尖绕着圈,小声说了一句:“要是我就做不到。”

    窗外,好像有一种铮铮的声音响了一下,不过他们都没有太在意。忍裟那没心没肺的家伙已经响起呼噜声了,银修并没有觉得失礼,他的身体一如既往感到燥热,躺在他身边的忍裟散发出一阵阵的凉意令他感觉十分舒服。

    “本来是打算保护你的,结果还是被你解救了。”银修一改刚刚的冷漠,看着忍裟的睡颜眼神柔和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抱住他,低声呢喃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迟钝的家伙”

    忽然一阵幽幽的异香传来,银修的手顿了下来,眉间一紧:“来了么?”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在忍裟周围布下结界,看着忍裟仍在安睡接着才放心地看向门口。悉悉索索的声音,许多奇怪的枝枝蔓蔓蔓延进屋子里,银修奇怪,好像跟忍裟形容的感觉不太一样,但头一次妖怪找上忍裟的时候他不在旁边所以也不知道这跟头一次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虽然开出的花都是红色的,但是虞美人是直直的一根,绝对不会生出这许多的枝蔓来。而且这个枝蔓正不停地蠕动着,爬行过处还渗出些许暗红的汁液,银修忽然感觉出来些不对劲,这才是真正的情人血!

    银修挥手就斩断了即将伸到面前的一段,汁液喷射开来,溅了一点点在衣角,银修惊愕地发现被溅上的衣服被腐蚀了一大块。

    这要是喷射到身上简直难以想象。怪不得那些人的死状会是那个样子,可是情人血本身没有意识,是背后有人操纵的吧,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做这种事?银修一边艰难地躲避,一边想着应对方法。

    正在这时,忍裟却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一下子惊呆了:“银修!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那些藤蔓一下子全部朝着忍裟飞过去,在触到银修设下的结界时“嘭”的一声被弹了回来,银修赶紧冲忍裟大叫:“呆在那里别乱动,忍裟!”

    虽然忍裟不聪明,却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当即呆在床上不敢动弹了。却不防一根藤蔓突然缠上了银修的手腕,银修躲闪不及,虽然只触到了一点就被他砍断甩开,还是皮开肉绽忍不住小声痛噫了一声。

    连平时从不轻易露出表情的银修都忍不住呼痛,忍裟突然有点毛,心里有种像是自己人被别人欺负了的感觉。就像在师父身边的时候,只有他能开师父玩笑,其他人谁都不行!这种微妙的心情他不太说得明白,总之很不爽很不爽枝蔓还在无休无止地冲撞着,结界竟被撞出了几条裂痕。忍裟看着越来越多蛇一样的藤蔓,缓缓站起身下了床。

    “傻子,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回去呆着?”银修捂着手腕怒吼。

    “竟然敢伤了银修”忍裟抬起头,沉声道:“绝不会放过你们。”

    银修惊讶地看到,忍裟的眼神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帅不过半柱香

    然而现在可不是耍帅的时候,还没等忍裟说完那句漂亮话,那枝蔓就冲着他打了过去,他却傻站着不闪不躲,银修拉他不及,也来不及细想只好直接冲上去挡在他身前。

    “咔嚓”一声,枝蔓瞬间穿透了他的小腹,鲜血混合着血红的汁液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孱孱流淌下来,而且伤口还渐渐有蔓延的趋势。这个程度饶是银修也疼痛难忍,禁不住捂着肚子往后倒下去。忍裟顿时不知所措,但看着银修渗血的衣衫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说不上是感动还是愤怒,同时全身也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隔壁房间里酥酥还是一脸警惕地瞪着旁边的晓夜,晓夜无奈:“都说了我不会做什么啦。”

    “嗦!”酥酥瞪着溜圆的猫眼喝他:“你以为我是怕你啊,论道行,你还没我高呢,我是在担心主人和笨蛋忍裟。”

    “我知道啦。”晓夜一点儿都不生气,还温柔地冲着酥酥笑:“别担心,你主人本事那么高,一定不会有事的。”

    “话说回来你的行为还是很可疑。”酥酥斜着眼睛瞅他:“你为什么要跟着忍裟?要是想有助修行的话,作为一个妖精,怎么想也是跟着我主人对自身比较有利吧?”

    额总不能说是因为跟你在一起共事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吧,太不大丈夫了。

    “你们都是一起的,跟谁不都一样嘛。再说如果我跟你抢主人,你一定会不高兴的。”嘴上这样说着,晓夜心中那个泪目啊,一看就知道酥酥喜欢银修,有那么强大的情敌,自己还有希望么?只能这样一点点接近了

    “那倒是。”酥酥得意地晃晃尾巴,接着望向银修房间的方向,皱眉:“总感觉有些不安心呢。”

    “这里四下都布置了结界,没问题的,你还是赶紧睡吧,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嗯。”

    他们哪能料到,此时隔壁正经历着意想不到的惊天动地。看到银修受伤,忍裟眼睛猛地瞪大,一股不易察觉奇异的蓝光浅浅幻出。慌忙冲过去扶住,啧了一声将右手覆上去,一挥手银修身上的伤口竟渐渐冻住了,而且不知为何感觉不到疼痛。

    毒液不再蔓延,伤口也停止溃烂,银修诧异地看看小腹,又望向忍裟,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是他平时认识的那个蠢家伙!

    忍裟顺理成章似得从银修怀里将从前送他的那根三棱锥一般的东西掏出来,在银修惊讶的眼神中刺向他的小腹,银修疼的没有力气反抗,同时也相信着忍裟这家伙,虽然变得很奇怪,但绝对不会害他。被刺中的地方碎裂,冰渣掉在地上。他再次抬手,正爬向他们的藤蔓也冻结在原地。

    “感觉怎么样?”做完这一切忍裟站起身,把银修也拉起来。

    他的声音也有变化,似乎更加沉稳了。至于银修,虽然小腹的位置一个洞,但是并不疼,也没有腐蚀的趋势,他愣愣地回了一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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