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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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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销魂[出书版] 作者:罗莲

    出版信息:

    作  者: 罗莲

    出版社: 威向

    书籍编号: bk101610002956

    i s b n: 9789862961346

    出版日期: 2011/12/13

    上架日期: 2011/12/13

    文案:

    夜路走多了,容易遇到鬼!

    倒楣的南宫二少就在赶路的途中遇上了千年急色鬼,

    本想可以风流一夜,没想到自己却是被压的那个,

    不仅被对方美艳无瑕的容貌骗上了床,

    还被迫带著他一起上路,

    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虽然这个妖怪法力高强,沿途总是会出手帮他,

    但是,不要每回救了他就要让他用身体回报!

    总不能让他除了要小心随时追杀他的人,

    还要提防整天肖想拉他上床的妖怪!

    嚣张霸道美艳无比的妖怪遇上温吞固执平凡的少爷,

    两人携手闯荡江湖,又将掀起什n火花呢!?

    第一章

    明月潜入层层乌云,远方传来隐隐的雷声,几点急雨落了下来,林间的风变得凛冽凌厉,卷起柔软的枝叶,休休作响。

    南宫稚柳将包袱顶在头上,提著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间艰难行走,六月山中,雨说下就下,还没等他找个石洞避一避,豆大的雨点已经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他暗叫一声苦,加快了步伐,跌跌撞撞往前n,山林中的小路蔓草丛生,藉著微弱的灯火才能勉强辨识,突如其来的暴雨不仅把南宫稚柳淋成了落汤鸡,也浇透了他手上的灯笼,倾盆大雨中,伸手不见五指。

    像b没头苍蝇一样在山林中乱撞,南宫稚柳被淋得睁不开眼,慌不择路,一脚踩进树坑中,「哎哟」一声摔了个嘴啃泥。

    膝头传来阵阵锐痛,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破皮了,他呻吟一声,挣扎著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右脚被什n东西绊住了,陷在坑洞中拔不出来。

    大概是藤枝草蔓吧?他也没多想,动了动脚踝,用力一扯。

    缠著他脚的东西被拉断了,南宫稚柳拖泥带水地爬起来,刚了口气,只听头顶惊雷炸响,四周瞬间亮如白昼,他这才看清脚上缠的不是藤条,而是一道符,已被他拉扯之下,撕得稀烂。

    这种鸟不拉屎的深山也会有人做法事吗?南宫稚柳后背一阵发冷,只觉黑漆漆的密林中隐藏著幽魂nn,正狞笑著朝他逼近。

    就算是自己吓自己也好,反正他向来就不是胆大的人,当下决定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樯稀

    雷声过后,雨势只增不减,南宫摸索著找到自己的包袱,甩掉缠在脚上的符,夺路而逃。

    风雨声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随即如浮烟般被吹散。

    雨小了些,风却一阵紧过一阵,吹在身上冷得像冰,南宫稚柳冻青了嘴唇,哆哆嗦嗦地念著佛号,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虽然黑灯瞎火的什n也看不见,但是碰到疑似怪力乱神的事,任谁都会忍不住害怕的。

    翻过一个小山包,脚下的路渐渐变得平阔,朦v中,看到前方有灯火闪动,似是有人家,南宫稚柳精神一振,将包袱甩在肩头,一路小跑赶了过去。

    从远处只见微光跃动,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座高宅大户,朱漆门,琉璃瓦,下一排灯笼高欤静祥和,在这样的深山密林、凄风苦雨中却显得无比诡异。

    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儿时听过的乡野奇谈:赶考的书生半夜在一家豪门大户借宿,美若天仙的小姐自荐枕席,一夜销魂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乱坟岗上,怀e还搂著一具枯骨……

    越想心e越毛,南宫稚柳悄悄向后退去,却冷不丁撞上什n,吓得「呜哇」一声跳开,定睛一看,却是一株垂柳,带著雨珠的柳条拂过他的后颈,崃够软,引出一片一片鸡皮疙瘩。

    虚惊一场,却险些吓掉他半条命,南宫稚柳长出了一口气,正打算掉头逃跑,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门下传来女子带笑的低语:「公子请留步,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

    南宫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瞪大了眼睛,那女子提著灯笼迎出来,向他行了一礼,道:「还请公子赏光。」

    「你……你家主人……是谁?」南宫结结巴巴地问,头都快炸了起来,只见那女子杏眼桃腮,娇美动人,一身白衣似雪,笑起来如春花初绽,眩花了人的眼。

    深山之中,竟有如此尤物?

    南宫越想越不对劲,在走与留之间天人交战──虽然这一切有可能是鬼怪作祟,可是佳人如画,就算鬼也是艳鬼,一夜风流自是可期。

    南宫稚柳虽是君子,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美人免不了心e痒痒,何况侍女美成这样,主人不知该是何等人间绝色。

    那女子彷房创┝怂的犹豫,笑道:「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公子还是进来吧。」

    南宫咬咬牙,把心一横,朝那女子作了个揖,硬著头皮跟她进了大门。

    赶了半宿夜路,又冷又饿的南宫稚柳在几个俏丫头的服侍下,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崭新的绸缎锦袍,坐在一桌佳p前,终於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风卷残云地解决掉面前的美味,他倒了一杯酒,心满意足叹口气,眼睛微微[了起来,送出一连串愉悦的饱嗝。

    吃饱喝足,南宫稚柳被带到一间雅致的小轩前,引路的侍女向他施了一礼,道:「我家主人在此等候公子。」

    怀著三分期待三分惊疑,南宫推开了门,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香味,垂地的丝幔遮掩住大床,床前烛光闪烁,隐隐约约地映出幔后斜卧的人,南宫心头一动,回手h上房门,慢慢走上前去。

    撩开帐子,对上一双墨绿如翡的眼眸,南宫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目光片刻不离地凝视著床上的人。

    狭长的凤眼,禽著两潭深碧,柔似水,浓如墨,眉梢眼角带著若有若无的邪气,目不转睛地看著他,挺直的鼻梁,微微弯起的薄唇,一件玄青色纱衣垮垮地披在身上,迤了一地的青丝,额间一抹淡青色龙纹印记更添了无限的风情,眼波流转间,南宫稚柳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虽不比桃李娇艳,不似芙蕖清雅,这张脸也足以让人喘不上气来,狷丽逼人,加上从骨头e逸出来的妖异惑人之气,勾得人心旌摇曳。

    美人见他看得入神,微微一笑,朝他招招手,南宫稚柳早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忘了身在何方,晕陶陶地走到床边,执起一缕长,沁人的清香漫了过来,催人情动,他低咳了一声,下腹一阵热流涌上,身体的反应昭然若揭。

    美人轻笑一声,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南宫「哎呀」一声,头晕眼花地被摔在床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压了上来,美人将他的双手抓过头顶,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另一b手探入他的衣襟,抚上平坦结实的胸膛,漫不经心地揉捏著一边的小小突起。

    「咦?」南宫稚柳反应过来,低头一看,美人衣衫半开,胸膛竟然与他的一样平,而且修长的颈上,分明还长著喉结,他傻了眼,用力挣动起来,叫道:「你究竟是男是女?」

    「你以槟兀俊姑廊饲徉鸵簧,声音低沉沙哑,听在南宫耳中不啻晴天霹z,他欲哭无泪地抬起脚想踹开美人:「你这妖怪还不放开小爷!」

    美人皱皱眉,腰身下沉,将他整个人平平地压在下面,道:「我叫璃景,不叫妖怪。」

    我管你叫什n!南宫稚柳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璃公子,你先放开,有话好商量,我不好那玩意儿的。」

    璃景挑挑眉,捞起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几下把他剥得精光,幽深的眸子不怀好意地看著他,道:「你难道不是橛胛已嗪枚来?」

    「不是!」南宫嘶喊,却有些底气不足──凭良心说,璃景若是女子,如此美丽妖疲只怕他早已经扑上去了。

    可惜他美则美矣,却是个男人,只好万念俱休。

    而璃景显然不这n想,他低下头啃咬南宫的颈项,手指顺著胸膛滑下去,在小腹上圈圈绕绕,下半身与他若即若离,磨蹭不已。

    南宫稚柳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抖得像筛糠,咬牙抑制住腹下火烧火燎的欲望,明知道璃景是男人,可是在他夺人的美貌面前,自己实在难以把持。

    璃景的衣结尽散,那件玄青色薄衫全部敞开,只剩衣袖还煸谏砩希温热结实的身躯贴上他的,p磨间,披垂下来的衣角轻轻拂过发烫的肌肤,宛如火上浇油。

    「停……停下……」南宫稚柳几近呻吟地哀求,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忍得分外辛苦,璃景撑起身体,邪笑著看他,道:「你下面都硬起来了,还说不要吗?」

    南宫稚柳低头一瞧,顿觉羞愧欲死,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只被对方撩拨了几下便一柱朝天,颤巍巍地要求关注,他擦丝诳谒,抬起头来,小声提议道:「你……你坐上来好了……」

    看在他这n美的分上,自己可以将就一次与男人行房。

    璃景[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长,一b手在他欲望中心流连不去,绕著根部轻轻刮挠,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的解脱,而另一b手,则抚上后腰,向下插入臀缝中。

    这傻小子还真是天真,懵懵懂懂地撞上门来,禁不起挑逗也就算了,还掂不清自己的斤两,竟然还做那拈花采柳的白日梦?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看来,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璃景笑得有几分邪恶,指尖戳到南宫稚柳的后庭。

    自己被关在这个鬼地方这n多年,送上门来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何况算起来还是这小子误打误撞踩坏了符咒,自己才能重见天日,那n姑且投桃报李,赏他个一夜风流。

    南宫稚柳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自己后门危矣,他扭动著身体死命地挣扎,颤声骂道:「妖孽!你敢动小爷,小爷一定找道士收了你!」

    璃景冷哼一声,将他两条腿抬高,念了个咒,两道白c缠了上来,南宫稚柳踢个不停的双腿被固定在身体两侧,门户大开,璃景满意地看著眼前的美景,笑道:「你这种人,教训一下才会学乖。」

    「死妖怪!混帐王八蛋……唔!」又一条白c飞来,堵住他破口大骂的嘴,璃景摇了摇头,kk道:「方u不是还想要吗?怎n现在又变卦了?」

    南宫稚柳一边「唔唔」闷叫一边摇头,奈何他一介凡人,此时又被缚著手脚,只能像条摊开肚皮的白鱼一样躺在那妖怪身下,任其宰割。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算是真正明白了!

    璃景饶有兴致地伸指捅捅他臀缝中间的小小洞穴,指尖才伸进去,那e就羞涩地缩了起来,不肯有分毫相让,璃景眨了眨眼,撩起一缕长,用尾在他那e扫来扫去,南宫稚柳身体颤得更厉害了,鼻腔中逸出含糊不明的呜咽,呼吸越来越浅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焦急,一双眼已是水气氤琛

    璃景从床边摸出个小瓷瓶,沾了一指药膏,缓缓地送入他将要进占的地方,紧窒的肌肉包裹了上来,将那药融渗入身体,灼热感顺著脊梁蹿上头顶,被那修长手指拨弄的地方彷芬化掉,痒热的感觉慢慢扩散,整个下半身都酥了,南宫稚柳打了个哆嗦,眼中迸出泪水,脸憋得通红,气血攻心,璃景忍不住笑了,凑上去轻吻他的眼皮,道:「现下,你要是不要?」

    南宫稚柳被欲望烧得昏头胀脑,那邪美的面容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早忘了先前的坚持,喘著粗气点头,管他什n妖怪不妖怪,赶紧灭了身上这把火才是正经,就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反正……这个妖怪是怎n也不可能放过他了,还是识时务者榭〗馨伞

    璃景抽出堵著他嘴的白c,南宫咬了咬嘴唇,连咳带喘地骂道:「你这……混蛋……快给小爷进来!」

    「好,就听你的。」璃景这回没萝嗦,抬高他的腰便将那硬热之物刺了进来,南宫惊喘一声,声音都带了哭腔:「慢……慢一点……」

    多委屈啊……这妖孽明明都樗欲榱耍还摆出一付听令行事的模样,真让下面那个窘得恨不得一头碰死。

    璃景眼中带著狡黠的笑意,果真楔在他体内不动了,南宫硬咽一声,敏感的内壁清晰地感觉到所含物体的温度与形状,灼人的痒热变本加厉地折磨著他,南宫稚柳晃动了一下腰身,发出无言的邀请,璃景却装起糊涂,撑起身体渐渐撤离。

    「你!」南宫又羞又气,璃景无辜地看著他:「我怎样?」

    「你不是人!」南宫口不择言,璃景噗赤一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人。」

    说罢,他挥手解去束著南宫手脚的白c,下面那个立时抬腿缠上他的腰,阻止他的离去,双手也环住他的颈项,低喘著催促他:「快……快一点……」

    端正斯文的容貌带著快哭出来的委屈与焦急,眼中情欲翻腾,微5乃唇吐出低哑的呻吟,显然被欺负得很彻底,璃景也不槟阉了,搂住南宫稚柳的腰,开始尽情享用。

    「啊……呜……」南宫的指尖陷入对方的肩头,呻吟声引来更狂野的掠夺,快感从结合的地方翻涌而上,夺去了残存的理智,他狂乱地扭动著身体迎合,除了身上这个正带给他绝顶快感的人,南宫稚柳已经什n都感觉不到了……

    揪揪鸟鸣唤醒了沉睡的人,南宫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迷迷糊糊地看看四周,荒山野岭依旧,昨夜一晌欢愉的大宅,如梦境一般消失无踪。

    幸好包袱还在,身上的衣服乾净整齐,股间也没有黏腻的感觉──若不是i软到快断掉的腰和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提醒他,南宫稚柳真要以槭谴好我怀

    拾起包袱,特意摸了摸e头一只木盒,他了口气,折了段树枝当拐杖,一瘸一拐地沿著小路下山。

    虽然早知道这种结局,心e还是忍不住难受,南宫稚柳一边悔恨自己禁不起诱惑,一边暗中骂道:璃景,你会遭天谴的!

    好不容易下了山,南宫稚柳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第一件事就是要来一大桶热水洗去一身疲累,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让他心头冒火,狠命地刷洗了一遍,然后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解开包袱找更换的衣服。

    扯了件乾净袍子出来,正要翻找e衣时,一件陌生的物事掉了出来,南宫拿在手e,定睛一看,是一块龙纹墨玉环,雕刻精细,浓墨的色中带著隐隐的暗绿,成色均匀浓重,触手坚实b密,以他半个行家的眼光来看,这块玉年代久远,价值连城。

    顾不上思考它是怎n跑进自己包袱的,南宫稚柳盯著玉环上熟悉的龙纹,眼皮开始狂跳。

    想起正是璃景那妖怪额间的印记时,他手一哆嗦将玉环丢在床上,扭头就跑,可惜槭币淹恚从背后伸来的一双手将他扯了回去,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想没穿衣服就到处跑吗?」

    南宫稚柳羞怒交加,白眼一翻,昏倒在璃景怀e。

    第二章

    他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依旧赤条条,而且惨兮兮地趴在地板上――幸好这家客栈打扫得还算干净,不至于让他沾一身尘土……不对!这不是重点!

    南宫稚柳哆哆嗦嗦地爬起身来,看到那个妖怪正鸠占鹊巢地侧卧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支着肘子捧茶啜饮,还不怀好意地在他身上瞄来瞄去,南宫稚柳险色煞白,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拎起包袱转身就走,死妖怪,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忍着腰酸腿疼冲到门边,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南宫哼哧哼哧地和房门较了半天劲,身后传来忍不住的轻笑,他心知被这妖怪耍弄了,一肚子恼火,扳着脸,也不理璃景,径自朝窗边走去,把包袱往肩上一甩,摩拳擦掌地准备翻窗。

    扒着窗框,腿颤得更厉害,股间更是一阵阵灼痛,南宫稚柳额角渗出几滴虚汗,颤巍巍地爬上窗台,突然手一滑,丢脸至极地摔下来。

    窗台不高,但是腰背撞到地面也着实让他疼得闷哼一声,而那个死妖怪放肆的大笑声更是让他无地自容,顺手抄起矮凳砸了过去。

    璃景连眉毛也没动一下,手指轻弹,那个墩墩实实的木凳一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散得到处都是。

    南宫稚柳目瞪口呆,心想这妖怪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少招惹为妙,他嘶嘶痛喘着爬起身,再度锲而不蔚嘏郎洗疤ā

    这房子在二搂,意味着南宫少爷就算翻窗而出,也得在光天化日之下表演飞檐走壁,他蹲在窗台上,看着下头窄窄的房檐,不由得悔恨年少习武之时总是摸鱼打混,导致现在这么拙手笨脚,在死妖怪面前丢人现眼。

    把心一横,正要闭上眼睛往下跳,璃景悄没声息地飘到他身后,手臂圈住他的腰,把南宫稚柳扯了过去。

    这妖怪虽然长了一张俊美夺人的脸,却是个不折不扣、结结实实的大男人,而且比自己还高半个头,他这么一搂,把南宫稚柳像拎鸡一样圈在怀里,低声笑道:“我的少爷,你玩够了没有?”

    明明是这混蛋逼得自己走投无路,竟然还来取笑自己,南宫稚柳气得鼻子都歪了,一时间也忘了害怕,一拳朝璃景招呼过去。

    璃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来不及躲闪,侧脸挨了一拳,笑容立时化成冰霜:“你打我?”

    南宫稚柳打了个哆嗦,有点懊悔轻易捋了虎须,不过既然揍都揍了,就干脆硬到底,他梗着脖子,骂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死妖怪!人面兽心!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璃景绝美动人的脸庞肿起半边,眼中有几分委屈和气恼,南宫稚柳还以为他要让自己步上那张木凳的后尘,没想到璃景只是把他推抵在桌边,不悦地说:“你怎么骂得这么难听?我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鬼东西是真傻还是装傻啊?!南宫稚柳盯着对方勾人的美脸,吞了口口水,声音压低了些,指责道:“你还有脸说,昨天夜里……昨天夜里……”

    璃景绽开令人目眩的灿烂笑容,一拍巴掌,说:“啊!昨天夜里你在我身下真是风情万种,下面把我咬得那么紧,嘴里还一直叫慢点慢点,我想亲你你都不肯,腿却紧紧缠在我腰上,屁股还晃得那么……唔……”

    “住口住口!”南宫稚柳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伸手捂住他的嘴,耳朵嗡嗡直响,越想越恨,于是一脚朝他下身踢去,璃景身子一晃躲过,随即覆了上来,双手环住他的腰,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轻轻咬住南宫稚柳的手指。

    这死妖怪难道是天生媚骨,怎么被他咬到的地方撩拨得一片酥麻?

    南宫稚柳浑身打颤,飞快地缩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死命地推开璃景,抱着包袱跑到门口,喝道:“你这妖怪还不快把门打开!?”

    璃景脸上浮现几分失落,低声说:“你不要我了?”

    南宫稚柳看着他那彷繁弃般的落寞脸色,竟不由得结巴起来,道:“我、我何时应允过要你?本少爷遇见你一回就、就够倒楣了,你速速回山里去,别再祸害人间了!”

    璃景原本嚣张的神态尽数收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配上这么一张绝色的面容真是凄楚万分,南宫稚柳硬生生地挪开目光,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再让这妖怪扮猪吃老虎,把自己啃得连个骨头渣儿都不剩。

    他转身背对着璃景,低声道:“开门。”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让他心尖子又颤了几颤,南宫稚柳打开房门,连回头看一眼都不肯,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看着他慌张又狼狈的背影,璃景收起假痴假呆的表情,凤眼微眯,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

    南宫稚柳摸摸银子还够,就雇了马车,一路走一路扒着窗户探头住后看,确定那妖怪没追上来,他松了口气,坐在软榻上揉腰捏腿,唉声叹气。

    南宫家在江湖上也算有头有脸,若是让人知道二公子被一只妖怪睡了,那真是大大的家门不幸,恐怕老爹会一怒之下请来家法,揍得他半个月下不了床。

    而且,比起文武双全、精明能干的大哥,南宫稚柳文才一般、资质平平,拳脚剑法都是个半吊子,内家功夫更是麻绳拴豆腐――提不起来,除了一张脸长得还算俊逸斯文,全身上下,乏善可陈,连他老爹提到这个庸庸碌碌的二儿子,都觉得面上无光。

    不过比起璃景那种连星月都为之失色的美貌,自己这长相已经拿不到台面上了。

    南宫稚柳知道自己不成器,平日里言行举比总是分外小心谨慎,生怕丢了他老子的人,这次出门在外,好不容易壮起胆子风流一回,却没想到一出手就撞了煞星,被那死妖怪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压得哀哀直叫。

    他果然没有偷嘴吃的命。

    南宫稚柳换了个坐姿,那个地方又有些肿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那一响贪欢,虽然自己中了那妖怪的圈套,可是个中滋味真是激狂火热,酣畅淋漓,南宫稚柳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抚摸也会让自己浑身像着了火,更别说私密之处被狠狠侵入的快感了。

    不留余地的占有开垦,猛烈的、像是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捅烂似的抽插,让他回想起来就禁不住面红耳赤,身体也彷芬丫食髓知味,躁动不已。

    南宫稚柳靠着车板,脑袋轻撞窗槛,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别再这么恬不知耻地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璃景那家伙绝对是个煞星,搞不好就会让自己身败名裂被逐出家门,他既然没有降妖除怪的本事,只得落荒而逃,让那妖怪别再来纠缠自己。

    反正外面的美人一抓一把,璃景应该很快转啬勘瓴哦园伞…虽然这么希冀实在有些不厚道,不过他都泥菩萨过江了,哪有闲心去管别人的遭遇?

    当务之急,是平安到达碧云山,把“那个东西”完好无损地送到碧澜宫才对。

    他又摸了摸那个小巧的木盒,把它塞到包袱最里面,正在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外头传来马儿长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南宫稚柳没坐稳,一头栽到地上,也恰巧避过一柄从侧边刺来的长剑。

    南宫稚柳感觉到那柄剑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脖子划过,吓得腿都软了,心想若是还坐在方才的位置,早被捅了一个透明窟窿,他连滚带爬地下车,发现四个黑衣人把马车团团围住,车冈缛鲅咀优芰耍南宫稚柳狼狈地躲闪着刺过来的剑锋,连连大叫:“各位壮士,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下此毒手!?”

    那些人蒙着脸,屁也不放一个,只管追着他砍,刀刀都是杀机,南宫稚柳见说理说不通,遂摸出钱袋朝他们丢了过去,心想你们只管劫财就好,放我一条性命。

    那几个人开始以为是暗器,跃起躲闪,给了南宫稚柳一线生机,他背着包袱,一扭头钻进树林中。

    那几个人拆了他的钱袋,对里头白花花的银子看也不看一眼,又如附骨之蛆一般紧追了上来,南宫稚柳暗叫一声不好,眼看那冷冽的剑光就要刺入他的后背,突然身子一轻,被人搁腰抱起,嗖地跃到丈余高的树上。

    “哇!”南宫稚柳吓得惊叫,还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本能地用力挣扎,身后那人噗哧一声笑了,道:“你跑得脸都红了,真好看。”

    死妖怪!?南宫张着嘴巴转过头来,对上璃景勾魂摄魄的凤眼,不知怎地,心里竟然像放下一块石头,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偷偷跟着我?”

    璃景搂着他的腰不撒手,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少贫嘴!”南宫稚柳抓着他的衣服,急道:“快把他们赶走,他们想要我的命!”

    那几个人也跃上树来,估计是看出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高深莫测,一时间不敢轻敌大意,而璃景神态悠闲自在,彷犯本看不见那四柄明晃晃的利剑,还有心情在杀机四伏之下调戏于他;“你又不肯要我,我管他们要不要你的命。”

    这死妖怪竟然趁火打劫要胁自己!?南宫稚柳怒目圆睁,斥道:“你这卑鄙小人!不懂什么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璃景也不废话,直接松开手,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南宫稚柳脚一滑,死命地抓住璃景才没从树上掉下来,眼看那几个人团团围了过来,他吓得面无人色,大叫:“我要你!我要你!你快救我!”

    璃景笑得有几分孩子气,轻描淡写地一弹手指,四道白绫如灵蛇一般飞了出去,电光石火,直锁咽喉,那四个杀手连哼也没哼一声就齐刷刷地栽了下去,南宫稚柳紧张兮兮地扯着他的手,说:“快、快下去看看。”

    “四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璃景懒洋洋地,一径想偷亲他的脸颊,南宫稚柳皱眉推开他,说:“你杀了他们?”

    璃景看到他脸上明显的不赞同,心里也有些恼火,带着南宫稚柳落到地上,冷冷道:“你自己看。”

    南宫稚柳心惊胆颤地走到尸体边,发现那白绫早不见了,四个人皆是口鼻冒血,脖子几乎被勒断,脑袋像断了线的灯笼似地耷拉在一边,死相甚为凄惨,让他这个江湖嫩角色不由得啧啧感叹,开始觉得于心不忍,于是转头向璃景道:“你把他们赶走就行了,何必一定要杀生呢?”

    璃景不悦地瞪着他,道:“我救了你,你还责怪我?”

    被他这么一瞪,南宫稚柳不禁脚软了一下,又看了看那四个死人,声音放低了不少,道:“人皆有侧隐之心,你杀人的时候就一点都不会良心不安?”

    璃景冷哼一声,道:“我是妖怪,哪来的良心?”

    他憋着一肚子火气,直想拍醒南宫稚柳这颗榆木脑袋,若不是自己一路跟随,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这个悲天悯人又滥施同情心的少爷早被乱刀砍死了,哪里还有命在这一本正经地教训他?

    南宫稚柳被他瞪得浑身不自在,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摸摸包袱里的东西还在,他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赶路要紧,你以后……别再这样了。”

    凭良心说,那四个人死有应得,他虽然历练甚少,也知道江湖上都是这样打打杀杀,只是一想到璃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毙了四个人,他心神就觉得不舒服极了。

    也说不[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胸口又闷又胀,南宫椎柳刻意躲开璃景的手,苦无其事地说;“日后我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你手下留情。”

    这铁石心肠的妖怪,若有一天收拾起自己来,想必也是心狠手辣,不留余地吧?

    他话音刚落,就被一把推靠在树上,南宫稚柳惊慌地抬头,正对上璃景覆下来的火热双唇。

    他好像把这妖怪惹火了……南宫稚柳晕陶陶地想,在被攫住双唇的时候,倒没有方才那么害怕了。

    健硕的身体推挤着他,璃景的吻挟带着惩罚般的怒意,霸道地纠缠着他的唇舌,箝着他下巴的手指捏得他骨头发痛,被迫张开嘴,承受着对方炽热的吮吻啃咬。

    侵入口腔的舌头放肆地挑拨着他的舌,南宫很快臣服在璃景高超的技巧之下,被吻得气喘吁吁,身体更是颤个不停,若不是前有妖怪后有树,他早就滑到地上软成一滩泥了。

    璃景一直亲到他喘不上气来、几乎要翻白眼,才放开他,满意地以拇指轻抚他肿起来的嘴唇,笑道:“味道不错,只可惜说出来的话太招人恨。”

    南宫椎柳红着脸,没什么底气地瞪他,却不知这种软绵绵轻飘飘的眼神活像在撒娇,璃景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道:“你以后再胡说八道些惹找生气的话,找就把你的嘴唇和舌头都吃下去。”妖孽!南宫稚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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