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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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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孩即合 作者:咪了个喵

    白庄自进了房,便是一付担忧的模样,轻声细语,满面关心,令洛云有话说不出。

    “你现在走,一天一夜还来、来得及去庐州。”

    “不去了。”

    洛云眉毛一跳:“杭州?”

    “不去。”

    洛云无奈:“那你这年?”

    “和你过。”

    洛云的脸色很不好:“我和秦兄过。”

    “那我们一起过。”洛云还要说什么,白庄露出付委屈的表情,“你生病了。”

    洛云没话说了,他确实生病了,这是不能置疑的事实。白庄不管是关心他也好,关心孩子也好,他也不能对关心他的人高声斥责。

    “好了。”

    白庄捏了捏他的手:“好了?”

    “……”

    实际上洛云这会儿站起来时腿都是软的,更兼腹痛胸闷,各种不爽利。他想了想,只得道:“我和秦兄讲两、两句。”

    白庄点点头,拉着一脸不快的王二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带上。

    一出门,王二的脸就沉了下来:“少爷,你就让他们在里面?”

    “洛云不是断袖。”白庄笑,难得的利索讲话,“你还怕他突然就爱上秦湖了?”

    王二撇撇嘴:“这种事防不胜防,你哪里知道他是不是突然灵光一闪就看对眼了呢?”

    白庄摇了摇头:“我若是看得太紧,没有也变有了,何苦。”

    白庄的看法没错,等人都走出去,洛云和秦湖大眼瞪小眼片刻,一起无奈地苦笑起来。

    这叫什么事啊?

    “白庄对你真好。”

    秦湖这话是发自真心,不管相遇如何想的,现在的白庄那深沉的情意连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当事人。如果说当初白庄讲那番剖白之意他还有几分不信,此刻却是完全信了,若这一切都是作假,那只能说白庄太过厉害,不能怪他们没眼珠。

    洛云如何不知,只是他陡然间被这么一份情意追求,只觉得心头纷乱,飘移不定。世俗的眼光、身份的压力以及道德的束缚,如此种种,莫不让他压力剧增。

    若是俩人之间玩玩,他是半点也不会放在心上,小倌歌伎之流他就算明面上讨论一二也绝不会有人觉得异样,反而称颂他风流潇洒,与冰雪剑白庄有一段风流往事,倒也算是老了后的谈资。

    不过,牵扯到孩子头上,这事情就复杂多了。传宗接代,对断袖之人是如何重要,他不是断袖都可以想象出一二。现在又加上白庄这份情意,他除了头痛之外实在无法决断。

    想及此外,他反倒有些怀念西湖小筑的平静生活,虽然俩人间暧昧不减,但至少不用为这种事头疼烦恼。

    秦湖察颜观色,道:“你在苦恼?”

    “啊。”

    “为何苦恼?”

    这话问得洛云一呆,吱吱唔唔地道:“不知如何拒、拒绝。”

    “如何拒绝?”秦湖挑高了眉毛,突然笑了,“你不是断袖分桃之人,为何无法拒绝?”

    洛云一听这话,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确实,他又不是断袖,一句“我不爱男子”便了了,如何像现在这般烦恼?

    他不能拒绝的根本从开始就错了!

    难道说,我也对白庄有所情意!?

    一想到这里,洛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平时与白庄相处倒也舒服得很,并没有半分尴尬,此时为何会这么难堪?

    “这是因为我不愿甘于人、人下吧……”

    “你在胡说什么!?”听到洛云的喃喃自语,秦湖如同被雷炸了般,“难道白庄愿意伏于你身下你就去断袖了!?”

    洛云张大了嘴,挤不出一个字,恰在此时白庄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药碗,平静的眼神在俩人间打了个转,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碗递给了洛云。

    “走吧。”等洛云喝完了药,白庄整理着他的衣服,道。

    洛云脑袋发懵,爬起来一边找鞋子一边道:“去哪?”

    “附近有武眷门分堂。”白庄蹲□为洛云找来鞋子穿好,“住的比这里好。”

    等站了起来,洛云才发现白庄那只扶着自己的手上有温暖的真气输入,他想抽手,却又忍不住贪恋那舒服的暖意。

    直到秦湖异样的眼神看过来,他才发现自己拉着白庄的手是多么自然与熟捻,没有半点陌生。一惊之下,他条件反射地把白庄的手甩开,甩完了,看见白庄怔了会儿,慢慢地垂下眼帘,那似乎带着委屈的身影走向门,一手推着门一手等着,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愧疚之情。

    “你真不回家过、过年?”

    白庄微微摇了摇头:“你不在身边我过不好。”

    这话实在有许多种解释,洛云心里清楚,可不自觉地就往好的上面想去了。想问的一堆话也都咽回肚里,默默地跟着往外走去。

    迷雾重重

    秦湖在一边看了,只得暗地摇头――洛云年纪虽轻,但也是老江湖了,只不过一对上白庄,就像是老鼠对上猫,宛如天敌般,败得稀里哗啦。

    他瞄了眼白庄,正巧白庄也望了过来,背对着洛云的方向,嘴角隐隐含着一丝微笑。他心头一震,再看过去,哪里还有微笑,还是白庄平时那张死人脸。

    罢了,我在里面掺和个什么劲,搞得好像另有所图一样,只要白庄不害洛云就好。

    接收到王二射过来的不善视线,秦湖搔搔头,决定辞行离去,但洛云接下来的话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归鹤堂的人、人来了。”

    白庄雇了辆马车,王二赶车,其他三人一起挤上车,听洛云把事情从头到尾全部复述了一遍。听完之后,白庄不问别的,先握着洛云的手道:“你没受伤吧?”

    洛云瞄了眼秦湖,有一丝尴尬,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手:“没有。”

    白庄那万年无波的脸上又露出一付委屈的表情,收手坐直,恢复了淡定道:“归鹤堂那几味药我打听了。”停了停,又有几分迷惑地道,“对方开了个高价。”

    洛云一怔。

    开高价,就意味着不是不愿意卖,依决青说的话来看,不可能是没钱买不起。

    “什么时候传来的消、消息?”

    白庄的脸色沉了下来:“昨天。”

    “果然。”

    这边一打听到雌果再无,那边就放行了,归鹤堂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应该是归鹤堂里有人要用。”秦湖沉吟片刻后道,“如果是他们有人要用,现在知道你用了,不是应该气得把你剖腹挖心以泄心头之恨吗?”

    洛云抖了抖,问白庄道:“雌果很珍贵?”

    “我只听说过两枚。”白庄皱着眉头道,“一枚是我说过的,一枚是你。”

    “就是那个你、你见过生的?”洛云起了好奇心,“是谁?”

    白庄一笑:“不能说。”

    “为什么?”

    “大麻烦。”

    洛云有些意外:“多大?”

    “合白家和武眷门两者之力亦抵挡不住。”

    洛云一惊:什么人有如此大的势力?

    转念一想,又问:“那你师父怎么寻来的雌、雌果?不会是……”

    三人都怔了怔,随即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

    依武眷门掌门那脾气,还真有可能做出硬抢的事情来。雌果这东西的效用无法摆上台面,归鹤堂只有暗中追查,白庄虽然明面上是高手少侠,但这断袖之癖并没有特意隐瞒,要是想打听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我有一事不解,为什么最后受袭的却是洛兄?”秦湖皱着眉头道,“按理说,如果他们认为雌果还未用掉的话,该紧盯白兄才对。”

    白庄突然没头没脑地冒了一句:“我来了。”

    秦湖莫名其妙,洛云却突然明白了过来:“你也遇袭了!?”

    “是。”果然还是洛云明白我,心中如此想着,白庄不由露出一丝笑意,“不然依你们遇袭的时间,我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秦湖和洛云都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片刻后,洛云又道:“交出洛云……”

    秦湖一怔:“啊,为什么不是交出雌果?”

    白庄道:“对方应已怀疑你用了雌果。”

    洛云脸色一红,随即又严肃起来:“抓我去观察?”

    白庄脸色也变了:“抓不成,于是就给了我药。”

    洛云道:“即说,对方希望我活、活着。”

    “而且是用着雌果活着。”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分析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分析完,越发不着头脑了。

    秦湖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道:“归鹤堂一开始是想抢回雌果,雌果被用了,便想把用了雌果的人抢走,发现抢不走后,反而给了你药,这样看来,他们应该是不想孩子有事。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对方是想要这个孩子?”

    这话令洛云和白庄都心头一亮,洛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白庄。”

    “嗯?”

    “你有爱慕者?”

    “……”

    白庄斜了洛云一眼:“暗恋的话,难道不该是欲杀你而后快吗?”

    “确实讲不通。”自己想了几个假设,洛云也觉得不可能,试探道,“白家和武眷门?”

    “白家以文经营,哥哥们身为朝官,爵官世袭之位轮不到我。”白庄慢慢道,“武眷门有大师兄,师父早就办过继典礼,百年后大师兄将执掌武眷门。”

    “最重要的,白兄这性子不适合坐这种位置。”秦湖道,“而且,对方要这个孩子做什么?”

    三人想得头顶冒烟,一无所获,齐齐叹气时,王二的声音传来:“少爷,到了。”

    秦湖这才惊觉自己也跟来了,本想告辞,但看看洛云望过来的期待眼神,最终还是长叹一声,跟着下了车。

    武眷门是个武林门派,但左一个分堂右一个分堂,养那么多弟子堂客,时不时来个江湖客住上一年半载,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当然的,武眷门便从商了。

    行走江湖,最看重的就是安全,镖局自然是个方便行当,武眷门还兼营贩卖,专捡稀有之物,北边的野味药材,南边的珍奇疏果,卖了个不亦乐乎。再加上收了白庄这个世家子弟,朝中自然是大开方便之门,武眷门实在不是个贫穷门派。

    三人所在名为晋城,城池不小,是由东往西的交通要道,商贾林立,关防甚严,城楼高大,皇朝屯有重兵。武眷门在城内经营已久,王二拿着武眷门的信物直闯城门,很快到达了闹市的一处大宅。

    此时已经是腊月三十的中午,天空中飘着小雪,街道上满是未化之雪结成的冰,这大宅门口却扫得干干净净,露出平整的石路。

    洛云抬头一看,大宅匾上写着两个字,赵府。

    接收到洛云疑惑的视线,白庄也不解释,抬腿便进门。只听里面一迭声的脚步,接着就是各种谄媚的声音喊:“白少侠!”

    一路走一路没停,洛云三人跟在后面闷头走着,也有不少人打着招呼,俱以“少侠”之类的称呼,显然带人回来是常有的事。

    等进了后堂,生了暖炉,几人都坐下喝了仆人奉上的热茶,分别坐定后,王二才道:“武眷门的产业在外面并不会打本门旗号,大多私人经营。”

    也许是碍着不能太张扬?毕竟武林有名,朝中又有人,有权有钱有武,这可是动辙就成杀头叛逆的大罪啊!

    洛云心中想着,默默地喝着茶,眼神不时四下飘着。

    等屋内的气氛沉滞到令人受不了时,秦湖终于先忍受不了了:“白兄真不回去过年?”

    这话一出口,就引来王二一顿眼刀,秦湖顿时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管别人闲事做什么!?

    白庄仍旧面无表情,答道:“不。”

    洛云好奇地问:“你爹娘知道我的、的事不?”

    “不知道,暂时我不会说。”

    “你师父没叫你回、回去过年?”

    “不缺这一年,我以前也有在外面过的。”

    秦湖觉得自己真是贱,忍不住就要插嘴:“这里就我们四人过年?”

    白庄仍旧冷冷淡淡的:“就我们。”

    秦湖算是看明白了,洛云在白庄心中是不同的,答洛云一句话,答他就是几个字,这其中的差别真是太明显了。

    洛云左右看了看:“宅里的人呢?”

    “下人一屋,我们一屋。”白庄的说话兴趣立刻来了,秦湖在一边看得直翻白眼,“其他主事的已经回自个儿家过年去了,这里只是个空壳。”

    洛云瞄着白庄半晌,狐疑地道:“你话越来越多、多了啊。”

    “嗯,我想和你说。”

    “……”

    捧起茶杯假装清了清嗓子,洛云道:“什么时候吃饭?”

    年夜饭很丰盛,无论是从质上还是量上都十分令人满意,糠了好几天皮的洛云胃口大开,整个人都快扑到桌上去了。挥退了服侍的下人,四人占了一间暖屋,听着外面的炮竹声响聊着天、吃着菜,倒也惬意。

    等着洛云要向水晶虾扑去时,白庄的筷子压了上来:“别多吃,你身体现在受不了。”

    “没事。”洛云的口水都快要下来了,绕开白庄又伸了过去,只不过却夹了个空,那一碗虾直接被白庄移到了王二面前,“你干什么?”

    “别吃了,换个别的,这粥很不错,要不要尝尝?”

    虽然那粥确实香味扑鼻,可是喝了好几天药的洛云只觉得一阵恶心:“不要。”

    白庄眼珠一转,又把虾碗拨过去:“那少吃点。”

    王二十分疑惑,依少爷的性子,只要自己喜欢和认定的事,排除万难也要做到,在洛云面前这么容易就屈服了?不正常啊……

    似乎感受到王二的疑惑,白庄瞥了一眼过来,他便赶紧低头扒饭。

    短兵相接

    王二的疑惑,洛云也有,他看得出来白庄在试图控制他。他承认,在白庄那懒惰的性格下确实有个聪明的头脑,就算再小心翼翼也难免会中招,于是,到最后他也就懒得再去计较,反正大事把握准就行,小事无需计较,白庄又不会害他。

    当下也不多想,扒起碗就开始吃虾,只可惜那虾不知怎么做的,虾壳极硬,肉又藏得深,他剥了半天吃到嘴的肉也没多少,要是换了能使用内力的时候,这虾直接一缕内力进去就四分五裂了,此时却剥得满手油腻,指甲生疼。

    剥着剥着,他情不自禁地看向了白庄。

    替我剥虾!

    这种话洛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正犹豫间,下一道菜又上来了,栗甜汤,正是他所喜欢的,当下就弃了虾转战甜汤。

    等甜汤下肚一碗,洛云心里突然升起一番疑惑――白庄刚才那么干脆的让步了,不会就是看准他剥不了几只虾吧?像这种麻烦的吃食,白庄可是绝对会一手包办的,就连那碗汤都是白庄盛给他的。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盯着白庄看啊看,试图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察觉到洛云的视线,白庄瞄了过来,杏仁眼黑濡濡的,即无辜又带着几分委屈,十二万分的纯真可爱,令看的人忍不住抖了三抖。

    每当这种时候,秦湖与王二这两个家伙便觉得浑身长刺,坐立不安。

    除夕宴便在这诡异和谐的气氛中渡过了,洛云吃得很开心,到半夜,便吐了一榻。

    他喝了几口桂花酿,脑袋发懵,也不守岁直接爬上榻睡觉去了,结果不知何时被连片的鞭炮声吵醒,才一翻个身,便觉得胸腹一阵翻腾,扒着榻边就把年夜饭全部还了出去。

    白庄支使得一帮下人围着他忙得团团转,但洛云还是连酸水都吐出来了,趴在榻上气若游丝。

    “叫你别吃水鲜……”白庄语气中又是心疼又是不忍,说了两句后便握着洛云的手以真气为他调理,“我钻研过孕事你没有,以后多听听我的吧。”

    洛云哪里还有不听的道理,当下连连点头,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喘气。

    这大年三十实在过得太令人印象深刻了,洛云觉得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结果,等到大年初一,更令人惊异的事来了。

    “归鹤堂的拜贴?”秦湖接过白庄手上递来的烫金刺贴,“大年初一就来拜你?”

    他翻开刺贴,属名是归鹤堂,拜的人则是“西湖小筑庄主冰雪剑白庄”。

    “对方是在示威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吗?”

    秦湖的话没有人答,能够令白庄有回答欲望的人还在榻上好梦,他便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秦湖讨了个没趣,又遭到王二的白眼刀子,心中大为不爽,讲话也不客气起来:“看啥?”

    “你在看啥?”

    “我没看啥。”

    “没看啥怎么知道我在看啥?”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没在看啥?”

    俩人在外间你一言我一语斗起嘴来,白庄在里间听得不胜其烦。

    洛云不听话,归鹤堂的事又搞不清深浅,还有异宝会,几方面的事搅在一起,令他心浮气燥,心情糟糕。他虽然懒,但也造就了冷静理智的个性,习惯了冷冷淡淡的局面,突然像现在这样静不下心来,还真不习惯。

    叹了口气,白庄就听见榻上闭着眼睛的洛云含糊地道:“叹什么气?”

    “烦。”

    “我吗?”

    “一方面。”

    洛云心情很是复杂,即有自豪、也有烦恼、更有忧虑。

    “是祸躲不过。”

    白庄笑了:“确实,不如当面和归鹤堂接触一下。只是……”

    “什么?”

    “你多听听我话吧,我不会害你的,你也知道。”

    洛云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摸索过去,握住了白庄温暖的手。

    洛云沉沉睡去,再醒来仍然天光大亮,也不知是何时辰了。

    白庄不知何时爬上了榻,猿臂长舒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呵气如兰。反观他自己,失去内力调息,呼出来的尽是难闻的酸味和苦涩的药味。

    稍一动身体,白庄暗哑的低语传来:“初二了,再睡会儿。”说罢,揽在他后脑的手一用力,一个温热的吻便印在了他的额头。

    洛云有些不安,却又觉得舒适。

    温柔乡,英雄冢啊。

    暗叹一声,洛云推了推白庄的胸口:“归鹤堂的人来、来过了?”

    白庄毫不客气地道:“来了一个本城的分堂主,我和秦兄不在,王二没喊你,给下人挡回去了。来了也不见。”

    洛云又是一推:“别闹。”

    白庄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放开洛云爬起身,看着他穿衣系扣,突然道:“你现在没有晨起火了?”

    洛云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就见白庄直直地盯着自己胯间,那里一片平静,与白庄的蓬勃朝气相比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皱了皱眉,伸手进去摸了摸,毫无感觉,不禁大惊失色:“这、这是雌果副作、作用?”

    白庄面无表情:“没听说过。”

    洛云整个人都懵了,自个儿这就变成萎人了?

    他正发怔的时候,有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却突然伸进裤内,握住他疲乏的阳根轻柔抚弄。他回过头去,正对上白庄的面容,刚起床的脸粉红似白,双唇点朱。

    见洛云望过来,白庄作了个噤声的表情:“闭上眼。”

    微微一怔,那手便灵巧的从顶端一直抚弄到底部袋囊,两根手指分开顶端未胀起的部位,交错揉捻着。洛云呼吸猛地粗重了起来,微一犹豫,还是闭上了眼睛,贴近白庄怀里,把头埋到白庄的颈窝中。

    “挺下腰。”

    洛云稍一挺腰,白庄的手便使了点儿劲,往上稍拉,立刻令他低吟一声,却又欲罢不能。睁开几分眼睛,看见白庄近在眼前的皮肤染上红粉,溢出一层薄汗来,他心中暗叹,把手悄然伸进白庄的亵裤中。

    他能感觉到白庄的身体一僵,接着又倾下头来,似乎在寻找他的唇,赶忙扭过头去:“没洗漱。”

    虽然没在清醒时与男人有过欢好,但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洛云还是清楚的,冰凉的手从腹部一直抚摸到股沟,再以指甲轻轻刮着早就昂然而立的阳根,果然引得白庄身体一阵轻颤。

    俩人贴在一块儿,一手冷一手热,都在对方最脆弱之处肆意狂乱。白庄的抚弄充满了爱怜,如同对待珍宝般,该下重手的却毫不留情,显然是风场老手,引得洛云不一会儿就四肢发软,心跳如雷。反而洛云,与女子欢爱倒有过,但也不是那么多,没钱没时间尔,现在忽然对象换了男人,只能以自个儿的经验充数,平日里自个儿怎么弄对白庄就怎么弄,当然就显得生涩了许多,但站在白庄的立场,洛云愿意为他行这事已算是一大进步,情动欲随,也是极为受用,邪火直窜。

    不一会儿,洛云先是咬牙闷哼,身体绷直,傲物一阵抽搐,在白庄手心喷洒出白浊的液体。

    白庄的轻笑:“没我行。”

    洛云瞥了白庄一眼,突然一伸手在白庄敏感之处掐下,顿时令白庄打了个激零,身体一颤,精元全数喷洒在他手上。

    看着洛云得意洋洋的把手掏出来,在裤子上擦了擦,白庄哭笑不得的道:“看来雌果还没把你煽了。”

    “我要是被、被煽了,你这辈子就多了个死、死敌。”

    “没人要我要你。”

    “你要我我不要、要你。”

    “是要我?”

    “……”

    门外一声清咳,洛云和白庄迅速分开,习惯性的摆上冷面孔。

    门没有被推开,王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少爷,归鹤堂的堂主来了。”

    白庄和洛云俱是一怔。

    洛云问:“罗生?”

    “是。”

    白庄一把拉住翻身下床的洛云,先对外面道:“让秦兄先招待。”等脚步声消失后,他才对洛云道,“你先别去见他。”

    洛云眼珠一转:“你觉得他是来见、见我的?”

    白庄点了点头:“或者是来见雌果的。”

    洛云想了想,同意了这个猜测:“你去吧。”

    等白庄消失了,洛云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和盐枝,洗漱后喝着小米粥,泡在热腾腾的水桶中,他才觉得自个儿活了过来,虽然身上各种酸痛,但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闭上眼睛,迷糊中听见人的脚步声,走到门外停了。

    “洛少侠,少爷吩咐我来替您擦背。”一个女人的声音道。

    “嗯。”含糊的应了声,洛云便感觉有股冷风一掠而过,脚步声走近,接着颈后的汗毛竖了起来,一只柔软的手按上他的头顶大穴。

    水火无情

    多年飘零的直觉令他一瞬间僵硬了身体,但随着那手指沿着穴位一路按摩下来,及至肩膀背肌,他才慢慢放松下来。等到脑袋被搁在桶边软垫上,头发散在水桶外的盆中搓洗时,他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和前几天的客栈相比,现在简直就是西方极乐啊……

    洛云随着手指的轻重揉捏而不时哼哼两声,一边想着是不是要嘱咐白庄好好奖赏一下这个婢子,手法真是好极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洛云正想着白庄这家伙会赏多少钱,以及比之自己以前赚的钱是多是少时,门房又是吱呀一声,冷风灌入不休,令他打了个颤,开口道:“关门!”

    走路如此无声无息,除了白庄外不会有他人。

    以前他就对白庄的身法表示过惊异,内功有所诡异就算了,身法也如此奇怪,难不成武眷门的掌门另有其人?

    白庄当时听了,以很不屑的眼神望着他:“你以为武眷门是什么?”

    这个问题洛云怔了半天才道:“对武功痴迷之极、极的一群人?”

    白庄没有解释下去,只是笑,这件事便就此不了了之。反正白庄走路属猫,毫无声息,如若在半夜绝对能吓死个人,实乃杀人栽脏之利器。

    门没有关上,冷风一阵一阵的灌过来,令洛云露出水面的肩膀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他愤而睁开眼睛,冲着站在门边的白庄喊:“关门,冷!”

    喊完了,他才发现白庄一脸的面无表情,眼神不是看向他,而是他后面。这一发现顿时令他毛骨悚然,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宛如蛇身般灵活的手便从后面游上了他的脖子。

    那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晒成了麦色,绝不可能属于女人。一只手便把洛云的脖子掐在掌心,拉得他不住地往后仰头,当他条件反射想要伸手去抓时,身体却一阵软绵,直接向澡桶里落去,幸尔身后的人另只手伸进水里,抄着肋下把他压在了澡桶壁上,才使得脑袋勉强露出水面。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洛云沉重的呼吸声。

    “雌果已失。”白庄先开了口,却是针锋相对。

    “内力隐不发,脉像力而乱,喜食则郁积,邪火不抑。”身后男子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说到喜字时,洛云甚至隐约听见周遭空气随之震动的声音,说话人湿热的鼻息就喷在他耳边,带着一股浅浅的梅花香,“看来雌果不是白兄吃了。”

    白庄一挑眉:“条件?”

    男子笑了:“今日前来只是会面,以后我们还有相会之时,何必如此急燥。”

    “归鹤堂?”

    “归鹤堂还指使不动我。”男人的手开始轻轻在洛云身上游走,虽然风月意味十足,手指却总是不离要害大穴,“放心,归鹤堂不会再找你们麻烦,而且,为示赔礼,洛兄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洛云一直勉强伸着下巴不沾水,闻声音不见人,越听越是不耐烦,再加上浸在水中,冷风阵阵的,肩膀早就凉了,极为不爽。一听到这里,便插嘴道:“放手。”

    男子的声音突然靠近了过来,热气几乎吹进洛云耳朵里,嘴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耳廓:“怎么?不喜欢我碰你吗?”

    鸡皮疙瘩都快掉一水桶了!

    洛云很想这样吼,但深知这么一长句自己吼出来肯定气势全无,只是以凶狠的眼神示意白庄。

    白庄抿着嘴唇,突然道:“泡久了不好。”

    洛云快要气晕了,刚想骂一句“废话”,缠着他手居然放开了,他立刻像块石头般向水里沉去。身后响起衣袂破空声,在沉进洗澡水里前,白庄已经闪过身来把他捞出了水面,解了穴道后丢进床上。

    一刻钟后,感觉从西方极乐坐风火轮去了趟阿鼻地狱又被牛头马面拎回人间的洛云裹着睡袍,披着裘皮,捧着草药茶,坐在床上与白庄大眼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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