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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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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孩即合 作者:咪了个喵

    ,“爹不会让我这么做的,因为您不是这种人。”

    “这地方白家人不一样知道?”

    “不。”白庄笑得狡猾,“只有我知道。”

    罗浩沉默半晌,微微放松了表情,突然道:“说这么多话,你是不是很不耐烦?”

    “是。”

    “嗯,一边陪我儿子去,我和你们父亲谈谈。”

    洛云见罗浩扭头去找洛情了,怔了半晌,道:“这是……”

    “他答应帮忙了。”白庄低头笑道,随即又叹息,“我如若更有权势,你也不会吃这种苦。”顿了顿,道,“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不是这么不求上进,你是不是会过得更好。”

    “如果你不是这、这么不求上进,我也不会遇、遇见你。”洛云磨蹭了几下他的胸膛,笑道,“也不会爱、爱上你。我不是说过,最、最讨厌世家子。”

    “我好歹也算世家子吧。”白庄闻言也笑起来,“虽然世家得不彻底。”

    洛云一抬头,便察觉脸上刺刺的,定晴一看,白庄下巴上冒出一片青茬,眼下也满是阴影,看起来如同几天未睡般。

    他心中一动,便道:“别动。”

    洛云一只手抬起白庄的下巴,四处一看,他道:“你有刀吗?”

    “什么刀?”

    “刮胡子的。”

    “没有。”

    “……那你以前怎么刮、刮的?”

    “阴阳剑。”

    “……”

    锵得一声拔出阴阳剑,洛云道:“躺下。”

    白庄不以为意,在马车上乖乖躺下,洛云把剑锋一靠近,便看见手下如玉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即使心里再怎么不在意,身体还是会对危险自动生出反应。他笑眯眯地倾□去,把冰凉的刀锋贴上白庄颈间,道:“我轻轻一使劲、劲儿,你就被割喉、喉了。”

    “你舍得就割。”白庄翘起嘴角,闭着眼一付惬意表情,“我舍得就成。”

    洛云忍俊不禁,手上使得如山稳重,把刀锋贴在白庄皮肤上,轻轻滑动,从下巴及至线条优美的颈间,刀锋抚过皮肤,如情人之吻,轻如羽毛。不一会儿,那白皙皮肤便露了出来,等刮完了,用袖子一掸,他道:“起来了。”

    白庄睁开眼睛,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看向洛云,奇道:“你的胡子呢?”

    洛云摸了摸自个儿的下巴,露出几分迷惑:“好几天才、才长一回,现在。”

    白庄眼中露出几分狡色:“是不是因为怀了孩子?”

    洛云一怔,不自觉地把手抚上微凸的腹部,在那花朵之处摸了摸,一付担忧神色。

    白庄还火上浇油:“现在是不是晨起火也没了?”

    察觉白庄的手悄悄摸到胯间,洛云一瞪眼,一掌拍掉那手,没好气地道:“没有就没有,生完了再说!”

    白庄笑,把他拉到怀里抱着,道:“逗你的。你看爹和父亲,不还是男人得很?”

    洛云面上一付不在乎的表情,暗中却松了口气,虽然心里已经完全认同了这个孩子,可是一想到因此要变得不男不女,他怎么难以接受。

    俩人嘻闹着一走出马车,便发觉所有人都以一种诡异的神色望着他们。不一会儿,元梅摸过来小声道:“少爷,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刮胡子。”

    “……用阴阳剑?”

    “嗯。”

    “……”

    元梅默不作声地败退了,罗林又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你们刚才在……”

    “刮胡子。”洛云白了便宜弟弟一眼,抢先道。

    “……”

    等罗林跑去向应墨报告,罗浩笑眯眯地过来了,才刚一张开口,洛云与白庄便齐声道:“刮胡子!”

    “你当我看不出来,谁要问这个!”罗浩一拍洛云的额头,没好气地道,“我是来告诉你们,刚刚得到了两个消息,要听好的还是坏的?”

    洛云没好气地道:“坏的!”

    罗浩也不含糊:“白家在朝为官的被谏污案,全部下了狱。”

    白庄脸色不变,轻声道:“好消息呢?”

    罗浩慢悠悠地道:“有了你师父的下落。”

    终局之前

    这两个消息都关乎白庄,他却一派镇定,道:“愿闻其详。”

    对于他这种干脆的态度罗浩倒是挺欣赏的,整理了下思绪,道:“白家的罪名是贪墨,目前为官的全部被下了狱,官家并未指明由哪部来审,朝中人都在猜测其中另有玄机,不敢妄动,白家的人却一反常态,没有奔走营救,我觉得他们应是知道了点什么。而你师父武眷掌门则死而复生,指认大徒弟夏星欺师灭祖,策划了武眷门的大灾,污蔑幼徒,在扬州号召武林中人齐聚,将于五月初一召开讨逆大会,以正视听。另一方面,皇子们目前则没有动静。”

    罗浩的话言简意赅,讲完之后,便死死盯着白庄。然而,白庄轻易便做出了选择:“我去扬州,请爹打探白家一事,多加援助。”

    罗浩微微一笑:“怎么?家里不管了?”

    “我在朝中无人,除了把洛云交出别无他法,爹经营多年,打听白家举手之劳。况且,白家一事多有内情,我使不上力。”白庄一反常态,正经严肃地道,“而扬州一事不同,只要我现身,一切便迎刃而解。”

    罗浩淡淡地道:“你有没有想过扬州的事也有可能是夏星一手策划?这是个你必去的死局,就算你明知道师父有可能是假的,你也会去。嗯,夏星这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白庄点头:“不错。”

    罗浩眼中转利:“那你还去?”

    白庄低下头去,避开洛云的视线:“不管是师父还是夏星,我都必须去!”

    罗浩抿紧了嘴,转向洛云道:“即使这样,你也要选择他?”

    洛云一直在发怔,闻言才清醒过来,疑惑地望着罗浩,道:“什么?”

    “他置你于不顾,一心去送死呢。”

    洛云点了点头:“我明白。”转头便向白庄道,“我与你一起。”

    白庄抬起头来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是蠕动了下嘴唇,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要来……便来吧。”

    罗浩眉头皱成一团,暗骂了一句后便正色道:“如此也好,如果真是你师父,可算是下了一步好棋,如若不是你师父……你便做好逃命准备吧。”犹豫了下,又对洛云道,“你真要跟去?”

    “我不可能让、让他一个人、人去。”洛云理直气壮地道,“我要去!”

    “你跟去,万一是陷阱,白庄要逃时你就是拖累。”

    洛云气势一窒,讲不出话来,白庄却开口道:“那这天下之大,又哪有可以令他安心的地方?”

    “要死一起死是吗?”罗浩挑高了眉毛道,俩人都低下了头,一声不吭,那坚决的表情动作却流露出心中所想。

    见他们这付样子,罗浩最终长叹一声,挥了挥手道:“尽快出发,林儿与应墨我带着。”

    罗林不能去倒是意料之内,应墨却就这么被调走倒有些意外,罗浩瞄了他们俩一眼,露出个冷笑:“怎么?舍不得应墨吗?”

    “你不是让他来、来捣乱的吗?”

    洛云鼓起勇气说完,罗浩脸色一僵,片刻后一巴掌拍到他脑袋,气呼呼地转身走人。他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来,就见白庄憋着一脸坏笑,奇怪地道:“笑什么?”

    “没什么,爹恐怕觉得被你耍了。”白庄叹了声,摸了摸洛云的脑袋,心里又涌起几分不舍,“你真要跟我去?”

    洛云眼神闪烁,轻轻地道:“这世上,女子多、多坚韧,即使丈夫死、死了,她们也要咬牙把孩、孩子抚养成、成人。”停顿片刻,他带着迷茫的眼神道,“我不行,如果你死了,我真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以前我从未想、想过会这样看重、重一个人,我不能想、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白庄从未见过洛云如此脆弱,伸出手去把他抱进怀里,嗅着他发间的混杂着汗味的海水咸气,这一路奔波走来,没有少吃苦,却没有抱怨一声。这段孽缘因他而起,却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相逢期待已久的,分手却十分突然,罗浩把马全给了洛云一行,元梅王二两人一骑,洛云与白庄一骑,各自上马,便是决别之时。

    骑在马上,洛云看着罗浩站在马车边稍显单薄的身体,一时间百般思绪上心头。上次分别时尚不知彼此身份,这次分别也不知前路茫茫,他觉得鼻子发酸,泪已积蓄在眼眶。只可惜,他不是善语之人,在这种时候,却说不出话来。

    白庄抚在腰间的手紧了紧,洛云抬头看见罗浩一转身钻上了马车,已不见了身影,虽然相处不久,却知罗浩八成是不好意思了,便鼓起勇气,喊道:“爹、父亲和弟弟多、多保重!”

    马儿一声长嘶,踏起四蹄往北方奔去。洛情等看不见人影了,才慢慢爬进车内,从衣袖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罗浩,道:“别哭了,人都走了。”

    罗浩恼羞成怒,一手夺过手帕,另一巴掌扇在洛情头上:“你又要笑我娘们是不是!我就爱哭你管不着!”

    洛情把罗浩抱进怀里,笑道:“是,为夫错了,娘子恕罪。”

    “你叫我什么?”

    “娘子。”

    “你就不能像白庄一样哄哄我?白庄都叫小云儿夫君!”

    “不行。”

    “为什么?”

    “我不是白庄。”

    “……”

    白庄与洛云一路疾行,风尘仆仆,路途之上倒也遇见了不少同道中人,有结伴而行也有两三随行,不管是哪一种都谈论着杭州的“讨逆大会”,武眷门的徒弟一时之间成为了众人的热门话题,老底全被挖了出来,害得几人只得掩饰身形,低调而行。

    俩人耳中听得各种议论,满腹心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当庞大的真相揭开后,他们反而觉得无从下手,或者,这也是如罗浩这般聪慧之人却飘零多年而不得安宁的原因之一吧。毕竟,他们对抗的是皇帝,整个国家的主人,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能和皇帝抗衡的力量?

    一觉醒来,洛云朦朦胧胧间看见窗外的光亮,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那陌生的窗棱格花,才慢慢想起这是一家客栈。动了动,便察觉身边的温热躯体动了下,白庄带了点迷糊的声音在耳边哼了哼,一只手在他腰间揉捏起来。

    他重新闭上眼睛,和着白庄的呼吸起伏静睡,不一会儿,便感觉白庄揉捏的地方渐渐热了起来,舒服之极。孕进入五月,他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了,近期总觉得腰酸背痛,即使一觉睡过来仍然不见好转,白庄便经常为他按摩,次数多了倒成习惯。

    洛云舒服地呻吟一声,翻了个身往白庄怀里钻去,才一动腿,便有个硬棒棒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上。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白庄半闭着眼睛,嘴角却噙着一丝微笑,便知这狐狸早就醒了,没好气地把肚子往前一挺,撞在白庄身上。

    “祖宗,别闹!”这一下把白庄撞得大惊失色,立刻睁开眼睛,一只大手抚上洛云的肚子虚虚托着,“你撞哪也别撞这里。”

    洛云笑起来,覆上白庄的手掌按了按:“硬的,不软。”

    “硬的也不能撞!”白庄绞起眉毛,语气虽淡,却透着几分严厉,“我的魂都给你撞出来了。”

    见白庄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洛云扑哧一声笑出来,却也没了睡意,撑着沉重的身体坐到床沿,弯腰去拿鞋――半晌后,白庄已经穿戴整齐,见他还坐在床边,奇怪地道:“怎么了?”

    洛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掩去内心的尴尬,小声道:“够不着鞋。”

    白庄定晴一看,这客栈的床本就做得高大,洛云又坐得往里,压着肚子去够昨晚不小心被踢到床下的鞋子,自然是够不着的。

    见白庄一脸不自然的表情,知是憋着笑了,洛云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往床外坐了坐,低下头去够那鞋。不想太过往外,用力之下失了平衡,整个人往前倒去,正好扑进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白庄怀里。

    白庄把洛云摆回床上,猿臂一舒,便把床下的鞋子给勾了出来,为洛云穿上,见他一脸走神的表情,便拍了拍他的脸,道:“想什么?”

    洛云抿紧了唇,半晌后才道:“我拖累了你。”

    “那不如说我们的孩子拖累了你。”

    白庄不以为意地把他拉到桌边,拿过梳子麻利地为他扎好发髻。

    这段时间以来四人都住客栈,元梅不适合在人来人往的场面进出男人房间,王二根不会侍候人,洛云身体不便,白庄便学着一手包办,从梳头到穿衣再到洗澡,每一件事都要亲历亲为。以前虽然是照顾,但这些琐碎之事却未做过,现下一一做来,也毫无怨言。

    洛云嘴上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有些怀疑起自己这次跟来的决定,若真如罗浩所说,白庄本可逃出生天,却被他拖累,那未免太过遗憾。

    白庄哪不知他心中所想,梳完头便坐下,道:“这次应是师父。”

    洛云盯着白庄的眼睛,道:“为何?”

    “夏星不会假冒师父。”白庄沉吟片刻,道,“虽然他甘愿做了朝廷走狗,却不会假冒师父来抓我,他上次杭州时不会,这次也不会。师父有恩于他,他会对付我,但如果师父真死了,他定会好生安葬,这一点,我信他。”

    洛云撇撇嘴,有些不相信,白庄也不急,便道:“到了扬州,看看传告再说。”

    武眷门的传告通达天下各门各派,半个多月不急不慢的行程后,离五月初一尚有七八天,他们便已进入扬州地界。一进去,便发现各处都张贴着武眷门的传告,王二偷偷揭了一个回来,白庄看完了,眼神蓦地亮了起来:“果然,这是师父写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大纲只有20w,结果写到解谜时才发现字数大大超出预计……orz

    果然有了大纲都不成,我就是不得法的人……于是,本人已经临近尾声,未交待清楚会有各种番外,以上。

    偷得浮生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挺含蓄,应该不会被锁吧…… = =

    洛云挤过来看了半天,不得其法,道:“怎么?”

    “我与师父之间有一套联络方法,一看便知。”师父有了下落,白庄心情也极好,脸上的笑容绽得如同花儿怒放,差点耀花了洛云的眼,“这方法只有我与师父知,旁人无法冒仿。”

    洛云与罗浩相处了这段时间,心思也跟着活络了不少,闻言道:“会不会是被迫?”

    如若是罗浩这般问,白庄绝对板着脸直接忽略了,问的人换成洛云立时就不同了,仍是笑意盈盈地道:“没人能迫师父来害我,除非师父自愿。”说罢,还凑过去香了一口,“云儿也知道为娘子我考虑了。”

    若是罗浩看见这场面,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洛云听了这话,才稍放下心来,不再那么心慌。这一下子前途光明了,心里放了晴,一路上积累的愁云惨雾也消了几分,看着白庄嘴角一直往上翘,他不禁笑道:“你先前也是在、在赌?”

    白庄闻言抬头,眼珠一转,道:“自然。”

    洛云看得清楚,心中明白,立时警觉起来:“你骗我。”

    听得洛云语气笃定,白庄怔了怔,笑道:“习惯了。”

    洛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习、习惯了?”

    “不想让你担心。”白庄揽过洛云入怀,柔声道,“你猜得不错,若不是心中有几分谱,我也不会许你跟着来。”

    “若是你觉得真、真是危险呢?”洛云奇道。

    “事到临头把你打晕了送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听到这番话,洛云那叫一个气啊:“结果你还是要、要把我撇开?你当我前、前面说的话是放屁?”

    “不是。”白庄立刻一脸严肃认真,“我只是对我的能力没信心。”

    白庄这般一说,洛云倒说不出话来,愣了会儿后长叹声,拍了拍肚子:“这怀得太不、不是时候了。”

    白庄一手地揪过洛云拍肚子的手,一手捏住洛云的鼻子,极度温柔地道:“不拍。”

    洛云瓮声瓮气地道:“我的肚子!”

    “你的肚子里有我的儿子啊。”

    “也是我的!我占的份、份多!”

    “没有这样算的。”

    洛云一瞪眼:“就这样……”

    那个算字被永远噎在喉咙里了,鼻子被捏久了到底受不了,洛云刚一张嘴透气,白庄的漂亮脸蛋便贴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唇。灵活的游舌顺着糯米牙一阵抚摩,咬着亲着还不过瘾,白庄还吸着他的舌头,像是什么美味般吮了几口,引得他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此时,俩人身处地扬州地界小县城,离扬州城只有一个时辰路程,主仆四人寻了间农户租了,打扫干净住下来,单等着五月初一去面会群侠了。农户十分淳朴,王二跟踪踩点后认为可信,周围也尽是乡下人家,白庄与洛云足不出户,食住有元梅打点,倒是难得偷了几日闲。

    这一闲,便闲得浑身发痒,除了闲嗑牙之外,多日未有的“床上活动”无疑被俩个男人提上了日程。只可惜,这活动有个大麻烦――

    洛云亲了几口便觉得不过瘾,正好又坐在榻上,干脆地把白庄一推,双眼冒光地扑了上去。一声轻呼后,他只觉得胳膊一重,白庄双手撑着他腋下,硬生生顶住了扑过来的阵势。

    “肚子!”

    洛云眼角抽了抽,慢慢趴过去,刚一粘上白庄,又听他道:“还是侧躺吧,不然贴不紧。”

    他试了试,不管怎么着腹间都顶着个球,确实不舒服,无奈之下只得侧躺下来。白庄的手从身后抚来,因着看不见只得用身体去感受,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腿间也亦升旗,正想拉着白庄的手去抚慰一番,便听身后道:“有没有哪里不适?”

    “小弟不适!”没好气地回了句,便把白庄的手往腿间拉,不想一拉之下,却只感觉肚皮一紧,不由地啊了一声。

    白庄立时撑起身,紧张地问:“怎么了?”

    “咯着了!”洛云额角已经隐隐爆起青筋,一点儿情欲心思全没了,只剩下恼火,“这肚皮太碍、碍事了!”

    原来那肚皮渐大,白庄的手从身后伸过来,便够不着了,察觉此点,他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道:“要不,你在上?”

    这点子洛云欢喜!

    俩人一路上做得不多,少数几次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多玩花样。此时白庄既然允了,他便一骨碌爬起来,跨坐在白庄身上,还未动手,便被身下人抓住了双手,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着白庄眯着眼睛,一脸的高深莫测,便也在心里打了个愣,道:“你想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用上体位……”白庄慢吞吞地道,“不是让你上我。”

    这话可是正中洛云的心病,他慢慢附□来,道:“你答应的。”

    “我曾听一小倌说。”白庄不答,突然道,“有次一个恩客突然想试试在下面,便叫小倌上他,小倌也是初次,仗着做下经验足,便打算依葫芦画瓢。结果……”

    “结果什么?”洛云一边随口应道一边悄悄解白庄衣服,看着细腻白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寒冷而起的粉粒都一清二楚,心思早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结果,那恩客把小倌的命根子夹断了。”

    洛云乱吃豆腐的手蓦地停了,一脸狐疑地望着平静的白庄:“唬我?”

    “非也。”

    在心中挣扎了半晌,最终洛云还是放弃了争夺,狠声地道:“秋后算账。”

    “自然,等你生了后爱怎样就怎样。”白庄暗中松了口气,利落地解开洛云裤子,暴露出又被吓得软下去的命根,笑得艳丽,“如今,你只管享受就是了。”

    凭心而论,白庄的床上功夫确实了得,洛云以往与女人做倒也快活,只是白庄总能最清楚地挑动起他的敏感之处,更何况俩人之间正是情到浓时,与所爱之人云雨欢好的滋味绝是不同,那种把身心完全交付出去的束缚与放松更是销魂难忍。

    洛云不一会儿便被白庄弄得气喘吁吁,胸前两点茱萸也是硬如铁粒,胯间湿漉漉的,撑着发软的腿轻声道:“进、进来……”

    白庄也不吊他胃口,便道:“你稍稍提腰。”

    洛云依言直起腰,便感觉会阴处蹭过一抹热度,白庄扶着他的手轻轻往下按,身体缓缓得被充塞填满,直到最深处。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一低头,却蓦地发现那肚子遮了一大半春光,重点部位啥也看不着,只剩下白庄的胸膛。

    男子,无视不欢,黑灯瞎火哪有白日宣淫来得刺激?

    “这姿势不好。”洛云动了几下,虽是直达阳心,激得他四肢发软,却还是抱怨,“看不见。”

    “你现在用什么姿势都看不见。”白庄被包裹得温暖紧致,也是极力忍耐,“凑和吧。”

    说罢,便往上一刺,顶得洛云“啊”得一声喊了出来,他在上,自可控制速度与力道,不一会儿便只觉得浑身发热,似有千万蚂蚁往腹下爬了过来,忍不住连声呻吟。

    白日当头,陋屋薄墙,甚至还能听见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在榻上行这事,倒给俩人一种偷情之感,俱是大感刺激。洛云不时分心去听屋外声音,每次刚一分神,便被顶得一跳,几番下来,连声音都发颤了,一句话都讲不全:“你、你慢、慢点!”

    白庄感受到洛云不时抽搐紧缩的身体,闷笑一声,道:“真要慢?”

    洛云恼火,重重往下一坐,坐得白庄叫了一声,送得深了,反倒激得他一阵急喘,便泄了精关。白庄的分身静静伏在他体内,只管被那股收缩按摩得舒服之极,躺着不动。

    洛云被这高潮弄得半是失神,肚皮里似乎也一阵隐隐翻搅,等喘息平得后,察觉体内的巨物仍是没有发泄,便缓缓抬起坐下,有意收缩甬道,以内壁摩擦那火热。不一会儿,便感觉白庄的呼吸越发急促,语气中却仍是多有忍耐:“云儿,慢点,你别闪了腰。”

    一听这话,洛云倒是来了气,立时加快了动作,一边道:“我就是……唉哟!”

    话没说完,他只觉得腰后一阵锐痛,似乎有把刀片顺着背骨剖过去般,那痛一直传到后顶,令他顿时冒出一额头的冷汗。

    见此情景,白庄虽也是吓得半死,可是那身下命根不是想收就收的,洛云一痛,甬道便跟着用力收缩,令他只觉得那处湿润烫贴,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击得他不辩东西,头晕目眩。正当这口儿,门外又是响起脚步声,他还没从洛云身体里出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说白兄在这儿?真的假的?你又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待听见推门声,见到洛云一脸焦急,白庄来不及多想,抽出脑下枕头,运劲一扔,那枕头便直接砸在门上,没想到,这一用力,埋在洛云体内的巨物便恰恰到了顶峰,他死命咽下到了喉咙口的呻吟,放任身体泄了精元。

    农家本就无值钱物,门也就是个摆设,即老又旧,被灌满内力的枕头一扔,顿时就直直地往外倒去。只听一阵唉呀,来人被压在了门下,元梅目瞪口呆的脸在门外露了出来。

    也罢,被元梅看见也好过别人……

    这便是决青从门下爬出来,看见白庄与洛云都面含红云的缘故。

    虚虚实实

    这事不能怪元梅,她只是按照白庄的吩咐去找决青,而白庄也只是听说决青正巧也来赴会,便让元梅去找他,讨要春眠散而已。谁也没想到决青居然跟踪了元梅,就连元梅也没想到决青会如此无赖,跟着就过来了,她武功不济,打也打不过,赶也赶不走,居然就这么把白庄的藏身处也暴露了。

    她正心急得想要杀人,却见决青被突然倒下的门板压了个正着,再一抬眼,便瞠目结舌地发现她家二爷正拼命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上裹,而少爷则红着一张脸以杀人的目光看过来……

    元梅迅速地消失了,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

    决青是自己从门下爬出来的,他看见屋里头两个人俱是木着一张面红耳赤的脸,屋里飘着一股男人熟悉的味道,虽然心中有所怀疑,却什么也没说。白庄倒还可以用内力把乱窜的血气也压下去,洛云却只有硬着头皮,顶着红通通的脸皮坐在桌边作若无其事状。

    白庄也懒得废话,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决青一看就不乐意了:“我过来都过来了,你就只会问我要东西?杭州那边都闹翻天了,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在异宝会我就应该跟着你到底的。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的,大家兄弟也多几条路,你这么一个人扛着不是个事!”

    白庄飞速瞄了眼决青,半晌后仍旧不屈不挠地伸着手,一声不吭。

    决青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平时也就罢了,眼下江湖上闹这么大了,当事人却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这怎么能成?

    “你好歹也该给我个解释吧?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武眷门被炸成什么样你知道吗?连根木头都没有留下!你倒好,直接就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被盯得多惨?还有朝廷的人来找我,我还以为你犯了什么事呢!”

    决青的脸色很难看,他与白庄之间交情匪浅,是少数坚信白庄清白之人,即使这段时间饱受骚扰也没有改变初衷。此时见白庄一付“你别管”的态度,顿时觉得自己一片好心都做了驴肝肺,有气没处使。

    白庄也不是二愣子,见决青越说越激动,便开了口:“此事复杂,一闻师父消息,便回来了。”

    “复杂你就慢慢说!”决青一拍桌子,眼神瞄了下洛云,“我有时间。”

    “知多错多。”白庄眼神转利,“决兄请自保!”

    决青被这一句“自保”堵得说不出话来,心头闷闷的,一跺脚,站起身便走。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蓝印花布包扔到桌上,待回头走了几步,又转回来,臭着脸道:“老掌门交待了,如若你来,直接去找他便可。”

    白庄眼中闪过一抹激动,面无表情地站起来道:“何处?”

    “天知地知你们知。”决青丢下这句话后气呼呼地闪人了。

    洛云见白庄转过头来,立时便知他要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冲门口一抬下巴,白庄转眼间便没了人影。元梅行了个礼追了出去,估计王二不一会儿就会出现。这段时间俱是如此,元梅跟着白庄是为了出事时有个传话的,王二跟着洛云是为了保护,俩人对这安排都没说什么,却自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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