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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儿的心头肉[出书版] 作者:荀九

    他瞪得心虚。

    「你不知道后山有好多毒草、毒蛇吗?」清老大突然觉得有些紧张。

    当年那混蛋不知道对后山做了什么手脚,令其中一面的花草诡异的生长,另一面却寸草不生,每到冬天,还会生出一种奇草,散发出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气味,即便后来他解决了那个混蛋,可却没有找到解药,导致每年山寨里都会有兄弟染上那个毒,疯狂的屠杀同伴。

    虽然后来藤安的出现令这种情况好转,也压制了奇草的生长,可后山那地方,还是危险得很!

    正想着,镣铐的喀拉声传来,几人同时朝慢吞吞走来的人看过去,只见温罗灰头土脸的揣着一束花走过来。

    「命真大,这样居然还没死。」清老大情不自禁的放松,但嘴上却厉声道。

    「这是你要的药。」温罗累得喘气,揪起药草给请老大看,「需要碾碎敷上吗?」

    「去问藤安。」清老大又把问题踢走,然后不再搭理温罗,转而对耳冲道:「阿远怎么样了?」

    「还没找到姓丁的,也不知道被那孙子藏到哪里去了……」

    「记得随时跟我汇报,人手不够的时候,一定记得补上,阿远身手不好,护好他。」清老大打断了耳冲,避免他说漏自己已经知道,温罗是替死鬼的事实,沉着脸吩咐了几句,便扯开了话题,「提出些钱来,我要去趟大漠。」

    「大漠,去大漠干啥?」

    「做生意啊!」清老大用力的敲了敲耳冲的脑袋,「不然光靠打劫,怎么过日子!」

    「不过……这次不是抢了不少钱了嘛,可以用一段日子的……」耳冲揉着脑袋。

    「狗屁,寨子里老少数百人,那点银子够干什么的?」

    「说的也是,现在又多了这些个吃闲饭的。」耳冲想起了那个不敢采药的废物。

    「别废话了,拿钱来,原来是阿远管钱的,搁哪儿了知道不?」清老大跟耳冲边走边商量,全然忘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温罗。

    温罗对于耳冲的讥讽充耳不闻,心里倒是对那个总被清老大挂在嘴边的阿远起了些兴趣,阿远?看来他要好好打听一下这个人了。

    晚饭的时侯,寨中有些地位的人围着长桌坐在一起。

    桌上超码坐了有二十几个人,老少都有,热热闹闹的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清老大坐在长桌尽头的主位上,身侧立着两个貌美的女人给他倒酒、布菜,饭厅的外面有数十人,分几拨围着篝火而坐,嬉笑着在喝酒、吃肉,气氛极为热烈。

    温罗坐在饭厅门口的小凳子上,眼前摆着一碗酒和一碟子肉。

    因为双手被铐在一起的缘故,他必须得拱着双手去拿着吃,不过一个囚犯能得到如此的待遇,他也算知足了,其实温罗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骄矜,早些年什么罪都受过,也曾被当做狗一样对待。

    不过那对他来说都没什么,他嬉皮笑脸惯了,几乎已经没有人能够让他的面具破碎,即使是顾长生。

    温罗端起大碗啄了口酒,尝起来像是清冽的米酒,却又带着些果香,而且比米酒和果酒都要劲儿大,滑入喉咙,火辣辣的,暖得胸口都温了。

    温罗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目光从那碟肉上转了转,随即又看向那围着篝火而坐的男女们,似乎有些醉了,有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比试起来,周遭围了一圈的人在笑着起哄。

    他坐在饭厅之外,空地之上,格格不入的像一个看客,欣赏着这种他并不赞同的生活习惯,话说回来,谁像他这样被铐着手脚,哪还能认同关押自己之人的生活方式呢?

    温罗目光一凛,转而看向山寨大门,木质的高台上站着背刀的值夜人,刀柄上的红缨子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巨型木锥挡在寨外,一柄红底黑字的旗子斜插在大门上,清风寨几个大字在夜风中呼呼作响,温罗早就看透,以他这个状态来看,跑出去是不大可能了。

    酒过三巡,喝得酒酣耳热的清老大走出了饭厅,他随手脱去上衣,大笑着加入了酒局。

    比试的男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最终胜利的是一个算不上壮硕的黝黑男人。

    清老大骂咧咧的叫嚷了几句,与那男人勾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的比试起来,两个人下手都不轻,温罗几度怀疑他们会不会真的打起来,可偏那围观的人还乐滋滋的看得高兴,时不时欢呼一下。

    清老大的胳膊上还缠着温罗亲手为他缠上的绷带,刺眼的白色衬得他的皮肤颜色更深,每―次的出拳都能令他的肌肉纠结的更加厉害,细微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几番拳脚下来,清老大赤裸的身体下已经布满了细汗,透过篝火的光芒,他的身体显得黝黑发亮,看在温罗的眼里,居然有一小点的性感。

    呸呸呸……一头熊,性感才有鬼!

    「嘿,哈!」清老大夸张的呼喝,用一记漂亮的过肩摔撂倒了男人,终于解决战斗,被摔在地上的男人呻吟了一会儿,随即看了眼清老大,笑出声来,清老大走过去朝他伸出手,将男人拽了起来,两人大笑着凑近大力的一抱,算是完事儿。

    气氛似乎直接到达了高潮,人们开始欢呼叫喊,喧嚣的声音让温罗忍不住蹙眉,清老大又比试了几圈下来,便挥手作罢,转身朝温罗走过来。

    清老大这一走进,温罗才注意到他胳膊上的伤口,周边似乎已经化脓,又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裂开了不少,「你的伤口……」

    「一身臭汗,侍候我去洗澡。」

    清老大甩了甩被汗打湿的头发,大声喊道:「小宝,给他解了链子!」

    温罗被甩的一脸臭汗,解开束缚之后忍不住抬袖蹭了蹭,手上的链子虽然没了,可脚上的还有,走起路来总是「哗啦哗啦」的响,负重也是不少,拖着镣铐跟清老大一路回到石殿,开始给他准备洗澡水。

    「热水去哪里弄?」温罗问。

    「去下面,看到马棚,拐弯就是水房了,快点啊!」

    「我会……尽快的。」

    快你的个头鬼啊!你知不知道马棚离这里有多远啊,知不知道提着热水上来有多累啊,知不知道你的山寨是的建在山道上啊,你让老子怎么给你一桶桶的提水啊,你这混蛋啊!温罗拖着镣铐默默的走出石殿,内心纠结万分。

    一个时辰之后,温罗歪倒在木桶旁边,有气无力的松开了攥着小桶的胀手指。

    「可以了……」温罗勉强爬起来。

    「怎么这么慢?」已经睡了一觉的清老大醒过来,黑发显得有些凌乱。

    「那我下去了。」温罗拱了拱嘴,提着小桶准备离开。

    「干嘛下去?」

    「你要洗澡,我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吗?」

    「我叫你来,不就是侍候我洗澡的吗?回避个屁啊!」清老大大步走过来。

    温罗停下步子,脚腕上的镣铐「喀拉」一声响,他从没听说过,一个土匪头子需要人侍候洗澡的,这几天温罗还没开始他实质性的「侍候」行动,于是只以为侍候这种土匪,无非是当个小跟班而已,他们绝不会跟大少爷一样金贵。

    可谁知道,这长得像熊一样的清老大就是这么金贵!

    「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清老大吼他。

    「其实你不用什么都用喊的,对喉咙不好。」温罗哀怨的走过去。

    「老子喊了三十三年,嗓子照样好好的。」清老大白他一眼,大剌剌的脱了衣服,然后赤身裸体的站在温罗眼前,把衣服丢到了他的头上,温罗拿下衣服,抚平后打了折放到木桶外的屏风上。

    木桶就在石殿的角落,用一个素雅的屏风挡着,而这个屏风怎么看,都比较适合放在书香世家的书房里,放到这儿,十分不搭调。

    在他看着屏风略微出神的当下,清老大已经光溜溜的坐到桶里了,粗壮的双臂懒洋洋的搭在木桶边缘,锁骨突起,胸膛上的肌肉微微纠结,他的身躯庞大,挤入木桶之后水面立刻上涨,竟是溢出了些许,洒到地上,打湿了温罗的软鞋,温罗后退几步,抖了抖脚。

    「你就负责给我擦擦背、按按摩。」清老大闭上眼睛吩咐。

    「我不大习惯做这个。」站在他身后的温罗拧紧了眉毛,满脸杀气的盯着他。

    「做做就习惯了,少废话,快点,老子困得很。」清老大掀开眼皮,不耐烦起来。

    「希望……」温罗磨了磨牙,放软了语气:「希望不会让你不舒服。」心里大喊,狗熊你怎么不啊!

    温罗卷起袖子走上前,捞出水中的汗巾在他身上搓来搓去。

    「用力些,晚上没吃饭吗?」清老大啧了一声。

    「嗯,只喝了些酒。」温罗攥紧了汗巾,用力起来。

    「哎哎哎,疼!你是酒劲上来了吗?」清老大的后背都红了。

    「不是告诉你了嘛,晚上喝了些酒。」温罗不愠不火道,在清老大以为他是在挑衅之前,立马又说:「我第一次给别人擦背,不太熟练。」一副标准的纯良口气。

    「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清老大不屑道。

    「冒昧的问一句,你曾经也是生在有钱人家吗?」

    「干嘛这么问?」清老大并没生气,只是沉声问。

    「因为我一直觉得做你们这行的,会不习惯别人伺候。」温罗目露凶光,但语气却十分温顺:「当然,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很奇怪,把我放在身边,你不会担心我有心害你吗?」

    「我家是挺有钱的。」清老大被搓的舒服了,脾气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过不一定要穷疯了,才会上山做土匪啊,老子就是喜欢自由自在的,天王老子都管不了,还有你刚才说什么?有心害我,哈哈,就你这副衰样,动得了我吗?」

    「是啊,动不了你。」温罗浸湿了汗巾,咬牙切齿的笑。

    「你倒是可以偷袭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一向是防不了的。」

    「呃……对了,你手臂上的伤。」温罗扯开话题,抬起他的胳膊端详了下,绷带已经被打湿,因为方才的打斗似乎伤口出血,些许的红色透过绷带渗出来。

    其实他丝毫也不担心清老大,只是直觉的扯了个刚想起来的事儿,岔开刚才的话题,他摸了摸对方伤口周围的皮肤,低垂眼睫下的眼珠一转,「是不是该换药了?」

    「温月亮,我说你可真像个女人,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叫温明月……」温罗拖着他的胳膊在桶边架好,「就这样待着吧,别再沾水了。」言罢继续捞起汗巾给他擦洗身体,并且小心翼翼的绕过了他的伤口,他绕到前面给清老大擦胳膊,不由得收起了那些古怪的小动作。

    清老大偷偷的打量他的眉眼,温罗天生长着一双会笑的眼睛,即使毫无表情,也会略微带着些弧度,皮肤并不是很白,但扔到这土匪窝子里,就看着跟羊脂白玉似的,白皙又干净,热水氤氲出的热气让他出了些汗,脸上又透出了些红,他的眼梢微微下垂,是一副纯良温柔的好长相。

    「你刚刚说……」

    「什么?」清老大突然回过神来,也不知他刚刚无意中说了什么?

    「呃……」温罗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说:「你刚刚说了三十三年,那么说,你已经三十三岁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比我要小些,我三十四岁,再过几天,就三十五了。」温罗期待着他产生些尊老爱幼的想法。

    「老东西最没用了,侍候我正好。」温罗被那柄叫做老东西的无形剑刺入了胸口。

    「都入土半截了,你就老实在这里待着吧,我看你家的人,也不会来救你了。」温罗又被刺了一剑。

    「虽然不会给你送终,但死后的席子还是有的。」温罗险些跪倒在地,被气得喷血身亡。

    之后温罗没再搭理清老大……他男人的自尊被狠狠的戳伤了!

    长久的沉默让清老大有些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温罗停下手上的动作,捏着汗巾偷偷打量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得到任何反应后才松了一口气,「死熊,你才入土半截,你全家都睡在土里!」他无声的咒骂了几句。

    其实现在是个弄死他的好机会!

    温罗捏了捏桶边,觉得如果自己真的下手,也逃不出去,只会激怒外面的人,反正他现在也没性命之忧,倒不如计划周详了,毫发无伤的离开这里。

    温罗苦大仇深的凝视了清老大半晌,最终叹出一口浊气,伸手解了他胳膊上的绷带,又取了捣好的药来敷在血肉翻开的伤口上,其实刚才他并没有找到那个叫藤安的人,寨中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无奈之下,温罗便自作主张将药草捣碎,不过如今看来,伤口似乎是有些好转,就是周围有些泛青。

    睡梦中的清老大「哼」了一声,脸色略有些发青,却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始终都没有醒过来,换好药之后,温罗用桶里的水洗了手便坐在桶边,准备等他醒了再装模作样。

    可谁知道,过了几个时辰,清老大都没再醒,等着等着,温罗也困乏了,上下眼皮打了半天架,终于忍不住也睡了过去,再度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脸色依旧泛青的清老大先一步醒来,发现自己还身处在冰冷的洗澡水中,肌肉因为被冷水浸泡的太久而微微僵硬,他的大脑也僵硬了一瞬间,目光从自己的身体上瞥过,落到蜷缩在桶边的男人身上,清老大咬牙切齿,「温月亮!」

    「啊?」温罗被那一声咆哮惊醒。

    「你的,居然不叫醒我!」清老大从水里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感觉小腿一阵痉挛。

    「怎么了?」温罗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没焦距的眼神四处看了一下,随即落到清老大身上,他浑身是水,嘴唇发青,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温罗不解的看了看他,当目光滑到他胯下的肿胀物上时,瞬间瞠大了眼睛。

    「你!」

    「你故意的吗?居然让我在冷水里泡了一个晚上!」

    「我也睡过去了。」刚醒过来的温罗来不及伪装,诚实的说。

    「你……哈啾!」清老大打了个巨大的喷嚏,胯下的庞然大物也跟着颤动。

    「你……你那里……」温罗忍不住磕巴道。

    「什么?」清老大迈出木桶,沿着对方的目光看过来,而后抬头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没见过?你是不是男人,谁早上没有反应的啊。」言罢,拿下屏风上的衣服裹在身上,颤巍巍的又打了个喷嚏。

    「可是……」温罗蹙眉,总觉得那大得不太正常。

    「哈……哈啾,还不快给我拿衣服来。」清老大赤着脚朝石殿另一边的大床走去,留下了一行湿漉漉的大脚印。

    温罗从衣柜里拿了些衣服抱在怀里,揉着眼睛走到床边站好,因为在地上睡了一晚,也有些头重脚轻。

    「该死,昨晚怎么睡这么沉。」清老大用旧衣服擦干身体,低咒着。

    「需不需要叫个大夫来?」温罗面露不耐烦,不过仍旧缓声询问着。

    「山寨里没大夫。」清老大换上干净衣服,套袖子时忍不住「嘶」了一声,忍不住拧眉摸了摸裹着绷带的胳膊,温罗见状。朝他胳膊上已经红肿发炎的伤口看一眼,不咸不淡的问:「是伤口疼了吗?」

    「哪那么娇贵。」清老大抹了把脸。

    「请个大夫来,也可以帮你看看伤口。」温罗伸手抬起他的胳膊端详。

    「我说没事就没事,少嗦了!」清老大别扭的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外走。

    「等等……」温罗又道。

    「又怎么了?」清老大不耐烦的吼。

    「你那里还没下去。」温罗看了看他的下身。

    「呃!」青老大一惊,发现自己胯下搭着的帐篷还没有消下去,「怎么会……」

    「或许等等就可以了。」温罗不疾不徐的安抚。

    「该死,怎么会这样!」清老大烦躁的揉揉头发,不得已的又回到床上坐下。

    「今天有什么急事吗?」温罗有些心不在焉的倚在窗边,略有些看好戏似的盯着脸色窘迫的清老大,那张肤色偏深的脸上呈淡淡的青紫色。

    本来是看好戏,可看着看着也觉得不对劲了,即使是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早该下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清老大「嘭」的一声往床上倒下去,懊恼的抱住头。

    第三章

    清老大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勃了整整一天。

    温罗被迫守在床边给他圆谎,每来一个人就跟他一起演一出卧床不起的戏码,其实温罗是比较期待看好戏的,可碍于清老大的淫威,他又不好反抗,只好憋笑憋到内伤给他端茶递水,扮演好随从小厮的角色。

    「我看,还是找个大夫吧。」

    「不行,太丢人了!」清老大断然否决,熊脸都扭曲起来。

    「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温罗好声好气的劝慰,心里却诅咒他最好勃到死。

    「我会想办法的。」清老大看了温罗一眼,沉默了片刻突然说:「你、你转过去。」他本来是想让温罗出去的,可毕竟两个都是男人,这种事也没什么可避讳的,让他出去反而显得矫情。

    温罗也不笨,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于是默默的走开几步。

    清老大半撑起身子,手缓缓伸进了裤子。

    温罗坐在矮榻上,低头扒拉着脚上的镣铐,但耳朵还是不自觉的听着身后的动静,起先动静很小,后来越变越大,清老大的呼吸略显粗重,但却不至于急切,只是手上的动作似乎在加快,床板都发出了「吱呀」声,温罗听着听着,不自觉的也跟着燥热起来。

    「呃。」清老大发出闷哼声。

    温罗拨弄镣铐的手指一僵,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温……温月亮。」清老大突然颤声叫他,温罗应了声,却没回头,清老大将手缩回来,声音里带着些不敢相信的惊讶:「该死的,没用,它还是没有下去……」

    「怎么会?」温罗这回转身了。

    清老大躺在床上,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裤子边缘冒出些暧昧的黑色,他有些无助的看向自己,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熊。

    温罗怔仲了一瞬,甩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走过去,「如果不想请大夫,那我就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这寨子里肯定有你的女人吧,让她们帮你解决。」

    「不行,谁跟女人上床之前就硬成这样啊。」清老大否决。

    「那你说,要怎么办,还是你希望一直这样下去?」温罗摊手。

    「算了,再想办法吧,我累了。」清老大趴下去,拽好裤子,「给我拿酒来。」

    「喝酒,会不会有影响?」

    「还会比现在更差吗?」清老大自暴自弃的看了帐篷一眼。

    「好吧。」温罗懒得跟他争执,反正他身体好坏跟自己也无关。

    慢悠悠的去酒窖搬了几坛酒来,又搬了小几放在床边,再配上一个小酒盅,打点好一切之后,温罗搬了张凳子在角落坐好,安静的像个隐形人。

    「喂,你过来。」卷在被子里的清老大对他招手。

    「我坐这里就好,不打扰你喝酒。」温罗笑着摇头拒绝。

    「喝酒还有打扰的,没人陪怎么喝啊!」清老大一拍床板,「过来!」

    「我不怎么会喝。」温罗还想婉拒,但在清老大吃人的目光下,他还是搬着凳子坐了过去,给两人倒了酒,只是分量不同,一个少半杯,一个却是溢了出来。

    清老大也不介意,端过自己的一饮而尽,温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感觉还没喝,头就已经昏昏沉沉起来。

    「闲得无聊,你跟我说说话吧。」清老大一拱杯子,示意倒满。

    「说什么呢?」温罗给他斟了满满的一大杯,然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果然还是不如清老大身子壮,人家泡了一夜冷水,一点事儿都没有,自己蜷在桶边睡了会儿,就感觉头重脚轻要染风寒了。

    「你有女人吗?」清老大边喝边看他。

    「还没有。」温罗握着酒杯,一直不喝。

    「我在寨里给你找一个吧,她们都挺好的。」

    「多谢你费心了,我只是个阶下囚而已,怎么敢奢望和你的人攀亲?」

    「说来奇怪,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自觉的犯人。」清老大挠了挠头,有些看不透温罗,总觉得他是温顺的,又是冷漠的,他托着脸侧躺着,独留的一只眼睛眯了起来,「是太懂规矩,还是太不识抬举?」

    「我没想冒犯你。」

    「喂,你怎么都不喝,快喝了。」

    温罗将剩下的半杯都喝光,之后清老大爬过来,趴在床边主动给他倒了酒,温罗惊讶的接过酒杯,心底跑过了无数念头,隐隐的感觉到了清老大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又听清老大说:「我说,你喜不喜欢男人?」

    「咳……」温罗呛了口酒,「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家的弟弟差不多都喜欢男人。」

    清老大翻了个身躺好,咬着酒怀含糊不清道:「一个、两个的,我都见怪不怪了。」

    「哦。」温罗只是客气的笑笑。

    「你有看上的人吗?不管男的女的。」清老大舌尖一转,觉得自己问的真矫情。

    「你的手有些肿。」温罗看了看他受伤的手臂。

    「不用管它,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清老大甩了甩酸胀的手,再问。

    「有。」温罗又是笑笑,却不知为何显得落寞。

    「什么样的人?」清老大翻身给他倒了一杯酒。

    「比较沉默的一个人。」温罗将酒喝光。

    「哦,他也看上你了吗?」清老大漫不经心的问,又给他倒满。

    「不,他喜欢……我们都认识的一个男人。」温罗叹了口气,再度将酒喝光。

    「那个男人也喜欢他吗?」清老大顺着问,但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这时候温罗却没有注意到,而是兀自陷入了对顾长生的思考之中,略染风寒的昏沉和酒意涌上,令他的神经有些麻痹。

    「不喜欢,那男人有妻子,也有孩子。」温罗摇头,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你还是有机会的,没有去争取?」清老大托着个空杯子漫不经心的问。

    「我一直在争取,可他却一直都不喜欢我。」温罗忍不住抱怨:「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他越喝越多,也越说越多,但清老大却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看着他的脸一点点被醉意染红,然后眼神也混沌起来。

    「你醉了。」清老大拍拍他的肩膀。

    「你说,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我不好吗?」温罗抬眸,揪住清老大的衣服质问。

    「你很好,来来,坐上来说。」清老大拨开他的手,坐起身,干笑了几声然后拍了拍床板。

    「我长得不错,家里也有钱养他,跟他也是认识有些年了,算是共患难过,而且我对他多好啊,什么都顺着他,可他就是看不上我。」他一屁股坐上去,还盘起腿,大舌头地叨念了一会,明显的是醉了。

    清老大有些奸计快要得逞的得意,还有些微妙的失落,这是他第一次去诱拐一个人,如果换做别人,他或许就用强了。

    可这个人不一样,依旧说不上理由,直觉的感觉与众不同,可这种好感毕竟是模糊不清的,不足以让清老大去深一步的怜惜他,更不会去想,无论是强上还是诱拐,对于对方都是一种伤害。

    他现在只想解决帐篷的问题,而眼前又只有这么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他连男女也顾不得了,既然弟弟们都尝试过了,身为大哥的他,也要亲力亲为一次才行。

    「放松,你挺好的,他会喜欢你。」清老大安抚着,从地上拿起一坛酒塞到他怀里,「喝醉了,就都忘了。」

    温罗抱着那坛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呢喃着:「是啊,醉了,醉了就都忘了。」他咬牙捧起酒坛,咕咚咕咚的喝光。

    清老大看着他的喉结不停滚动,看着从他唇中溢出的酒水,浸湿了他胸口的衣衫,衣服被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精瘦的身躯,温罗「哈」了一声,松了手,坛子滚到床下打了几个转。

    「好……好酒。」温罗嘟囔着,嘴唇湿润极了。

    「还看的清我吗?」清老大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温罗显然是醉得厉害,眼珠都往一块对了,他困倦的耷拉下眼皮,咚的一声朝后面躺下去,面颊被酒精烧得通红。

    清老大见状凑过去,抬手试探性的拍了拍他的脸,「温月亮?」

    温罗挥开他的手,却没睁开眼。

    清老大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帐篷,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似的俯身压了上去,他轻轻的啄了啄温罗的唇,像是品尝味道似的,辗转了一会儿,之后才捧住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温罗下意识的回应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这种不经意的挑逗,倒是刺激了清老大骨子里的兽性。

    最初的不确定与狐疑逐渐退去,清老大的吻变得炽热强烈,吸吮的淫靡声响起,那力道让温罗的皮肤红肿起来,落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温罗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当对方再度凑上来的时候并没有拒绝,反而主动伸出舌头与其纠缠,清老大觉得头皮都麻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切只遵从本能的支配,他的手滑进温罗的衣衫,两三下就将他剥光。

    温罗是个挺清瘦的人,但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充满着力量,看起来修长又柔韧,可这种柔韧的身体被清老大的虎躯抱在怀里,就显得分外弱小,几乎在清老大压下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脚了。

    清老大的吻略显粗暴,温罗因为抗拒而发出细微的低吟,可这种低吟反而让男人的力道变得更大,带着粗茧的手也捧上他的臀,不住的揉捏,加大彼此的摩擦。

    温罗的意识终于回归了一些,迷茫的睁开眼睛,看清了在身上不住喘息亲吻的男人,不禁呐呐道:「你……」

    清老大没说话,探过头来吻住他的眼睛。

    温罗被逼得闭上眼睛,大脑还是一片混沌,混乱的景象搅在一起,让他失去了去分析的能力,只是被动的承受着,昏沉之中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身,然后臀部被羞耻的啃咬着,那种感觉古怪的舒服,紧接着男人将手指探入到他难以启齿的地方,扩张到了足够湿润的时候,便挺身埋入。

    突如其来的疼让温罗抽了口冷气,可身上的男人却因为难耐的欲火而停不下来,只是一边律动一边亲吻他,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握住他的分身,大力的套弄,力道虽然让他发疼,却也感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温罗跪趴在床上,五指攥紧了床单,是撩人的性感,清老大看到后,将他抱得更紧,忍不住按住他的小腹,让彼此贴的更近。

    「唔……」

    「什么?」清老大粗重的喘息,咬住温罗的肩。

    「慢、慢一点。」温罗低低的说,卑微的近乎哀求。

    「嗯。」清老大只觉得小腹一阵紧绷,让他说的情欲更加高涨,动作却是情不自禁的变得更大了,那种征服了同类的自豪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想让身下的男人不断求饶,辗转承欢。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温罗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几度语不成声,只能断断续续的随着清老大的律动而低吟。

    然而对于他来说,那个熊一样的男人,还是太过庞大了,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他还是能感觉到从身后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这种疼让堕入梦境的他也不得安眠。

    翌日清晨,温罗呻吟着醒来,感到全身好像散架一样酸疼的难受,下身更是火烧火燎的疼,体内的那股火似乎都燎到了上面,连着喉咙都干疼着。

    温罗迷茫的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凌乱的大床、满地的衣衫和身侧那鼾声如雷的庞大男人,即使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可身为一个资深断袖,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温罗捂着屁股费力的爬起来,抬手甩给了清老大一个巴掌。

    清老大皮糙肉厚,摸了摸脸颊,翻身继续睡了。

    温罗气得牙痒痒,抬手去推他,「你给我醒醒啊,混蛋!」他死命的摇晃。

    「嗯……」清老大悠悠的醒来,揉着眼睛,闷声喊:「要死啊,大早上干什么!」

    「是要死了,要死了,我都要疼死了!」温罗也顾不得伪装不伪装了,这混蛋看起来傻头傻脑,怎么这么阴险,居然灌醉他,真没想到混了这么多年的老麻雀,昨晚居然栽在这大麻雀的手里了!

    「啊,你干嘛啊!」清老大被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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