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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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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假成真[ABO] 作者:浅蓝岚

    个地窖在墙上留了一堆鬼画符般东西的另一位父亲……

    这件事完了之后,自己可要好好“审问”一下这疯老头了。

    ☆、第四十八章

    他们寻找的地方的确很偏僻。

    这一地区人口相较a国其他地区本就很少,而那位女子又住在城市边缘。离目的地越近,视野所及之处能看见的行人就越少。

    “一个女人干嘛要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她不害怕吗?”容墨不知不觉地就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林夏看他:“如果那只狗被养在她身边,那么还是偏一点的地方比较适合。至少不会有太多外乡人;甚至可以说,这附近的‘人’都很少。”

    如果真是那样,住在市中心一类的地方就会出现腥风血雨吧?

    容墨脑补出了“女子遛狗导致街上横死一大片外来游客引起大面积惊恐”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笑出来。

    拐进了一条有点狭窄的街道,容墨发现不仅是人,连房子也变得稀少了,道路两旁稀稀落落地排列着几座二层别墅。“这边都是两户人家分别住上下楼的。”他爹解释道:“这个女人就住在街道尽头右手边的二楼。”

    这还真是够偏的。容墨向前走着,只觉得所处环境变得愈发诡异。耳中只能听见自己以及身旁两人脚步落地的声音,风吹来时带着点淡淡的臭味,那气味让容墨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这是……容墨停下脚步,仔细地嗅了嗅。他知道这是什么了;是硫磺的臭味,以前在学校的实验室和家里时,他都接触过这东西。

    “有硫磺的味道。”“是黑犬。”另外两个人也有所察觉。

    “这里虽然人少,但也是居民区,那只狗不会就这么跑出来吧?”容墨最初有点不敢相信,随后忽然反应过来这地方住的全都是那个宗教团体的成员,若按基督教相关文件里记载的那样,这些“异教”信徒是不会被黑犬伤害的。

    说起来,现在唯一可能被黑犬伤害到的,就是自己这一行三人了。这样想着,容墨不禁看向四周、又强迫自己转回头来注视前方,颇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

    林夏注意到他神经质的表现,于是靠了过来,悄声询问:“你怎么了?”

    容墨小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安。”他看着面前不远处拄着手杖的自家老爹,将声音压得更低:“我说,如果咱们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可要先顾着我爸。”

    林夏看了容墨好一会儿。他想说黑犬从不直接伤人,视觉上的问题他没法解决;又想说比起岳父来,对方才是更需要他担心的那个。但他终究是顺了容墨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可以放心。”

    容墨向他感激地笑了一下,随即快走几步到了父亲身边,扶住了对方的手臂。

    虽然空气中飘着的硫磺味让氛围变得诡异又紧张,但他们在走入这街道之后并未遇上什么麻烦,最终平安地到了那位女子住所前面。通往二楼住户的楼梯被建在室外,三人依次上楼。也不知为何,容墨爬楼梯到一半时,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便回头看去。

    在容墨面前出现了绝对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一幕。他走在最后,清楚地看见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黑犬,模样凶恶、还很眼熟。那只黑犬没有吠叫、也没有动弹,只是四肢着地站在那里,用通红如血的巨大眼眸看着容墨。

    与那双红色兽眼对视的瞬间,容墨突然觉得全身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摔下了楼梯。幸而这楼梯很窄,容墨很快就抓住了栏杆、稳定了身子,除了脚腕扭到之外也没受什么伤。

    这才是我第二次看见它;人家都说看到它三次才会临近死亡,可自己每次见到它都会倒霉,这真是不科学。

    容墨正疑惑着,却听见了鸣枪的声音。那枪响仿佛就在他耳边,声音大得几乎让他耳鸣。容墨回头,发现是自家老爹开的枪:之前他们出去“准备”时,弄到了一把手枪。

    “它根本没伤害到我们、你却开枪打它,这样好吗?”他轻声抱怨了一句,而后转头去看那只黑犬。

    那一枪击中了黑犬的前腿,子弹飞过去的瞬间他们都看得清楚。正因如此,后续发生的事情让三人脸色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那颗子弹本应该穿透它的前肢或是留在里面,却向穿过空气一样射了出去。

    那只黑犬被激怒,如同从未被击中般地向前快速地奔跑着,像是要冲上楼梯撕咬他们一般;可就在它前爪踏上台阶的时候,却像是穿透进什么东西似的,身子从头到尾逐渐消失不见。

    “那只狗……其实是我们的幻觉吧?”容墨只能这么想。可那些死去的人们还有自己当初触摸地面感受到的热度都切切实实、不是幻觉,容墨不禁糊涂了。正想着,他被自家老爹扯了一把。

    “那不完全是幻觉。我曾经触摸过它的爪子,不仅触感真实,连手上的烧伤都是真实的。但在今天之前,我确实不知道它能以这种‘虚无’的形式存在。”容墨在对方脸上看到了非常少见的疑惑与惶然:“现在别在这儿愣着,你已经看见过它两次,如果它再冒出来,你就要倒霉了。我们先上去拜访那位女士。”

    容墨叹气:当他发现黑犬就像传说中的那样是神或魔之类的存在后,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基督教徒笔下的黑犬那么令人恐惧和憎恶。如果黑犬可以像刚才那样凭空出现又消失、而且还不能被射杀,那看见它的人的确别无选择、只有等死。

    门铃被按响之后,过了一会儿,屋内才响起脚步声。那脚步声间隔的时间很长,显然走得缓慢又沉重。容墨皱了下眉,小声问他爸:“这位女士年龄多大了?”

    林夏先一步回答了他:“至少也要有六十岁了。那本笔记是她学生时代的,之前你翻看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页面右上角的写的日期比现在早四十多年。”

    “我的天哪。”容墨轻声惊叹。下一秒,门被打开了。正如林夏所说,那是位上了年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起初对方表现得还很和善,但表明来意后,那位老人的态度就发生了大转变。“刚才那一枪是你们开的,是吗?”老人生硬地说着:“很抱歉,但关于黑犬,我不能告诉你们什么。我恐怕不能请你们进屋了,请回吧。”

    “等一下!”容墨上前一步抵住了门,他的脚腕还是有点疼,但他完全不在意:“我没有做错什么、又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信徒,却已经见过它两次了。之前那些神秘死亡的外来旅行者是否也是这样,但他们看到了黑犬三次、所以提前死亡?您不觉得这需要一个解释么?”

    “你并没有看到它三次,当然也不必为了尚未提前降临的死亡而忧心。”老人语气漠然,似乎不为所动。

    “此外,我们还有件私事要问。”容墨喘了口气;他之前说话太急了:“刚才那只黑犬凭空在路上出现。算上这次,我父亲撞见过黑犬四次了,可他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老人没有立刻回话,但看她的表情显然是很震惊。她目光掠过三人,最终停留在明显年长的那人身上。“可您在看见它三次之后,依旧受了足以致死的伤害,对吗?”她慢慢地说:“你的家庭成员里有我们的人。现在请进吧。”

    对方终于松了口,容墨的心却提了起来。进屋时,他凑近了自家老爹耳边:“我们家有信他们这个偏门宗教的人?”对方与他对视,那种莫名的愧疚又浮现在他脸上:“有,是我的伴侣、你的另一位父亲。”

    容墨惊诧之余还有点被隐瞒一切的愤怒,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许:“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几乎不和我说他的任何事情!”紧接着,他的手被握紧、腰也被圈住了。

    林夏察觉了容墨的激动,在他耳边轻声劝慰:“控制一下情绪。现在我们可是来自异国的访客,注意形象。”

    被林夏特有的冷静所感染,容墨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但看着自家老爹,他依旧有点火气难消。“回头再找你算账。”声音小得只有三人能够听见。

    身体陷在沙发里的老人声音很轻、似乎年岁太高、体力已经不够:“最初我们只靠着个人信念与教会约束来规范自己的行为,直到有人犯了大错之后;那个人被频频出现的黑犬吓坏了,之后很快死于非命。那时候我们才知道,黑犬的确是存在的;它就像有形的戒律锁一样,引导我们走上正确的道路。但是对于异教徒……他们排斥我们,我们自然也不屑于接纳他们。如果他们因为黑犬而死,那就是他们犯了错。”

    对于这个宗教团体的内涵,容墨完全不想深入了解;他知道这是个挺苛刻偏激的宗教,即使常人不以为意的事情,也会被教徒视为不可饶恕的重罪。“那么那只黑犬是真实活着的?那它吃什么、住在哪里?不会就像教义中说的那样,它以有罪者的生命为食物吧?”

    “你知道的不是挺清楚么。”老妇人微笑:“当然,它需要住所,也需要被陪伴。它会选择一位教徒作为它的仆人,与那个人生活在一起。当那位仆人的生命终结时,它就会寻找下一位虔诚自律的信徒。”

    注意到对方脸上带了骄傲意味的微笑,容墨有了猜想:“你该不会就是它现在的陪伴者吧?”他实在说不出“仆人”这个字眼。看见老妇人点头,容墨打了个寒噤:他实在难以想象与那只神出鬼没又穷凶极恶的黑犬一同生活的日子。可他面前这位老人却是满足而幸福的,这实在让他理解不能。

    “当然,想做黑犬的仆人并不那么容易。”老人收敛了笑意,看向窗外:“我没有结过婚,一直在独自生活。更重要的是,黑犬需要的仆人必须是个普通人,这样才不会被一些先天因素所影响;像你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被选中的。”

    容墨最初没听懂对方的意思,直到旁边林夏身上的气息提醒了他:对方口中的普通人是指beta。这个宗教团体要求教徒收敛情绪、压制,最“虔诚自律”的,当然不可能是攻击性极强的alpha或者经常发情的oga。

    也不知道我那位早已去世的父亲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忍着?或是鞭打自己的身体?

    容墨脑中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这个想法。他收敛了不着边际的发散思维,追问:“如果一个人成为了信徒,那么他的家人也会受到黑犬的约束?”

    “不完全是。如果是合格的教徒,他们的伴侣与子女不会像异教徒那样,在看见黑犬三次之后提前迎接死亡,但也不会受到教义的约束、不会被获得被选中的荣耀。”

    听了这话,容墨终于松了口气。他一点儿也不想要那所谓的荣耀,更不想因为父亲的缘故莫名地受到苛刻教条的禁锢,之后过苦行僧般的生活。

    三人离开时天已经黑了。老头说要一个人在外面走走、想些事情,便只留下了容墨与林夏二人。

    容墨微笑:“我看他已经接纳你了嘛。”林夏还以苦笑:“恐怕没有。刚才他和我说,‘别以为我不在你就能对小墨做不尊重的事情’。”

    容墨笑得揶揄:“他也不算冤枉你,你没少对我做过不尊重的事情。”

    他们并肩向前走,手慢慢地牵到了一起。

    “那只狗就是她这一生的伴儿了吧?”容墨把头靠在林夏肩膀蹭:“就跟你和我似的。”

    这真是个糟糕透顶的比喻,林夏默默地想着。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们两个中谁是那个beta女谁是那只黑狗,于是他把话题扯开:“你的脚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容墨表情有点不自在,连带着眼神也游移起来。

    “是么?”林夏不置可否,却忽然蹲了下去,将容墨的裤脚掀起。他看见对方的脚踝肿了。

    “可能是刚才不注意的缘故。”容墨连忙把对方拉起来:“但不要紧,至少走路没有问题。”

    “你脚受伤了,走路速度会很慢。而且再活动的话,这里可能会肿得更高。”林夏平静地叙述,而后竟然毫无预兆地将容墨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太专横了!”被一个男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容墨脸瞬间就红了,连忙大声抗议表示不满。林夏完全无视他的意见,仅仅是沉默地向前迈出步子。

    ☆、 第四十九章

    当容墨和他爹两个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时,他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真是想不通,你对林夏到底有什么不满?他人不好吗?对我不好吗?你之前对他印象不好吗?”

    “他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非常像。”容墨一连串的追问,换来的是一句完全是答非所问的话语。

    容墨想了想某人虽然缺乏表情但总体来说长得还算不错的脸,又看了看面前这张写满沧桑的老脸,质疑道:“很像?”

    容墨额上挨了一记弹。“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他和我当初一样,对自己的伴侣在意得不得了,有很强的占有欲。”

    “哦?”容墨将尾音拖得很长:“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怎么,你终于打算和我说他的事情了?”

    他爹看向远方,一副怀念从前的表情:“我是在独自旅行途中遇见他的。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第一次撞见了黑犬。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试图抚摸它,结果被烫伤了手。他帮我引走了那只大狗,又帮我处理了烧伤。”

    “等一下,”容墨发觉不对劲:“你们是在这儿认识的?他也是oga,怎么可能独自出境?”

    “他一直在境外生活。早在战乱的年代他的父母就到了a国,那时候想出境比现在容易得多。知道了这个,估计有很多事情你就都明白了。”

    容墨的确明白了很多事:“他是在这里长大的,所以从小就成为了那个宗教团体的信徒。他从未犯过教义中指出的‘错误’,所以他以及他的儿子――也就是我――不会被黑犬杀死,连带着你也没有中了那个死亡魔咒?与此同时,因为西方国家崇尚自由、不会限制oga的行动,所以他可以到处冒险,就像你这样。我那根黑曜石就是他在旅途中弄到的;他知道那东西不仅贵重,而且还有着重要的宗教意义、在关键时刻甚至能够救命,所以把它留给了我。”

    容墨想起了当初在风神金字塔内发生的事情。这根黑曜石让他免于被开膛破肚、安抚了那只死而复生的羽蛇,最终又让山中那些过着原始生活的人满怀敬意地将它送还到自己身边。算起来,这东西救了他的命两次、也救了林夏的命一次。“恐怕我这种闲不下来想要到处乱跑的性子不仅是随了你,而是随了你们两个。”容墨喃喃自语:“现在我算是全明白了。”

    “他和你可不同。虽然你们体能都很差,但他比你聪明得多也冷静得多,不像你、是一个爱招惹麻烦的小鬼。”

    容墨翻了个白眼:“你真是不遗余力地捉住一切机会批判我。之后呢?”

    之后,容墨就听着自家老爹讲述当年夫夫探险的种种事迹。正当他听得入迷时,却听到对方忽然叹气、语气也变了:“他陪我完成了冒险后就跟着我回国了。那之后……那之后的事情就不太美好了。”

    “算了,不用具体说后续了。”容墨已经懂了。从对方讲述中他已经了解到,他的另一个爹是个“野”性十足的人,根本不可能安下心来做贤妻良母,而且性格强硬、不会为了任何事妥协。这样的人回到了保守又限制oga行动的国内,不被逼疯才怪。“你没有多体谅他一点吗?或者,在他失落的时候安慰他?”

    “没有。而且恰恰相反,我也开始限制他的行动,只想他老实地呆在家里。我们在一起时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约法三章什么的,所以那时候就一切都听我的了。我倒不是忘了他在外冒险时的模样、也不是忽略了他的坏心情,只是因为……”又是一阵叹气。

    “因为独占欲,控制欲,沙文主义。”容墨说得有点咬牙切齿。犹豫了许久,他终于问出了长久以来都很在意的问题:“他到底怎么死的?”

    “精神衰弱,自杀。在你出生之后不久。”

    容墨苦笑:“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了。”这是国内许多oga死亡的方式,不同的是,他的另一位父亲死时的年纪比其他人要小许多。

    “在蜥蜴人那件事之后,我的正式行程就算结束了。但我想来这里怀念他,所以一人来到这里,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死对我触动很大;我不希望你有被束缚的童年,也不希望你在成年之后受太强烈的约束。”老头很少这么严肃:“其实,我很早就为你选好了合适的伴侣类型;而且,绝对适合你。”

    “是么?”虽然已经认准了林夏,但容墨还是来了兴致:“你觉得我适合什么类型的?”结果他听见对方回答:“比你大十几岁、二婚、已经有了好几个后代的alpha。”

    容墨脸一下就黑了:“你搞笑?让我嫁老头子不说,还得当后爹?”

    他爹却非常认真:“当然不是!年纪比你大又丧偶的男人会珍惜你这样的少年人,已经有了后代的话你就不用生了;这样一来,你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还真是为我考虑啊。”憋了好久,容墨才能说出感激的话。虽然自家老爹的想法很澹但容墨切切实实地接收到对方的关爱之情了。

    “当然,你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不替你考虑。”老头的表情突然又变得痛心疾首,看肢体语言简直是要捶胸顿足的架势:“可你怎么就相中了林夏那个臭小子呢?真是让我操心!”

    “爸,你歇会儿吧。”容墨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该表态了:“首先,我很喜欢他――非常喜欢。其次,我也不喜欢被束缚的生活,但他不会像你对我另一位父亲那样对我的;他尊重我的看法,也对我郑重承诺过,无论怎样,都绝对不会把我锁起来。”

    容墨顿了顿:遭遇天蛾人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又映在他的脑海之内。“就算他有什么负面情绪需要宣泄,我也会帮助他、引导他。他是个不错的人,我也会学着照顾他、宠他。最后,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也开始束缚我,那么我就逃走。”他加重语气,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是带着孩子逃走噢!到时候,就让他一个人哭去吧!”

    “我们得分开一段时间了。”容墨苦着脸坐到林夏身旁。闻言,林夏看向他,表情十分复杂,嘴唇动了动却没能成功地说出哪怕一个字。

    忍了许久,容墨终于笑出声来,挽住林夏的手臂靠在对方身上:“我要先回去修改档案。现在我在政府那里的资料备案上写的还是‘已成年、待分配’,可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我被政府分配给别人么?”

    “当然不。”虽然尚未搞清楚状况,但林夏这句话答得却是快而坚决。说完,他语气又化为不确定:“伯父他终于……?”

    “他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他说你控制欲强,肯定会把我锁起来往死里折腾。”容墨将唇凑到林夏耳边,轻轻向对方耳廓吹气:“你会吗?”

    林夏承诺道:“不会。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愿。上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出现第二次了。”他声音逐渐低了下去:“那次,我的确伤害了你,不管你原不原谅,我都不会原谅自己。以后我会补偿你,并且,引以为戒。”

    容墨叹了口气:“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当时确实挺不高兴,甚至想着再也不理你了,但那不全是你的错。”灵光闪现,他双手轻抚林夏的脸颊:“你要是觉得愧疚,就这么补偿我吧:如果你接到了需要远行的任务,如果方便,就带上我。你知道,我闲不下来的。”

    林夏目光闪了闪,似乎有点无奈,但终究还是点头答应:“好。但在那之前,我可要给你做一些特训了。”容墨咳嗽了两声:“我知道,在拖后腿这方面,我确实挺擅长的。”

    他们暂时分别了。

    一个月后,当林夏透过窗户看到站在自家楼下微笑着的容墨时,他固然觉得高兴,却也黑了脸。

    “你怎么敢一个人在街上乱走?”把自家胡闹的伴侣弄回了自己房间,林夏教训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人很……”

    “我知道,你们这儿民风彪悍,还有人想要当街抢人呢,根本不管我是不是被标记过的。”看到林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容墨明智地住口:“但他们也没能把我怎么着。别忘了,我也是会打架的。”

    “我知道你会打架,但那也改变不了你被别人碰触的事实。”想念许久的人出现在眼前,林夏只想将对方拥入怀里尽情亲吻,可对方身上沾染的、属于其他alpha的微弱气味又让他怒火横生。“你先去洗澡。”

    容墨盯着林夏看。或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见的缘故,他觉得对方特别好看;对方脸上隐隐透出的怒气反倒成了男人气概的证明,更加让容墨心动。他舔了舔嘴唇,微笑着说:“你不想亲我吗?”

    “别闹了,去洗澡。”林夏推了他一把。容墨听话地走向浴室,却在进门前回头,笑得狡黠:“我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不用穿衣服了?反正等一会儿,你肯定也要脱掉。”

    林夏盯着容墨看了一会儿,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他的眼神都在容墨露出的纤细锁骨上逗留。

    “的确是不用了。”他最后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正文结局了,谢谢姑娘们一路陪伴~接下来还有个日常番外和一百问。新文求收

    ☆、 第50章 番外:婚后日常

    (1)化猫

    容墨从他爹那里得到了一个据说能够讨伴侣欢心的小道具。

    “猫化?只针对oga?这是什么恶趣味?”容墨拿起了一枚小试管仔细端详。里面装了三颗粉红色的小药片,外面的标签有详细的说明:服用一颗→猫耳化;服用两颗→彻底猫化;服用三颗→恢复人形。此外,试管口还付了一枚小卡片,上书:“想尝试一下不同的情趣吗?”

    容墨倒是不怀疑这东西的真实性。他正在开店,卖的全是些诡异的玩意儿,驱鬼捉鬼、巫术相关、召唤器具,诸如此类。每样商品都是货真价实,甚至经常在店内造成各种各样的灵异事故,以至于容墨得亲自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驱逐掉。有了这些经历,容墨再见到什么神奇的东西都不以为奇。

    容墨不打算用这东西去取悦林夏,但他想试试这么猎奇的药物;反正这是他亲爹,又不会害他。

    服下一颗药之后,容墨的头顶真的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尖尖猫耳,像是s道具,摸起来却非常真实。他觉得蛮有意思,于是又服了一颗。

    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大了。当容墨几次想“站起来”却徒劳无功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需要四肢着地的小猫。他从自己那一堆衣服中钻了出来,跑到镜子前面。现在的他像个白色的小毛球,尾巴不受控制地到处乱晃。

    我应该好好体验一下做猫的生活。

    撒欢般地在屋内上下乱窜、用爪子抓挠门板,心满意足之后,容墨才想起来去找最后一枚药片。爬到桌子上后,他像一只真正的猫那样跳起来扑过去……结果,偏了。

    试管掉到了地上,最后一颗药片滚到了书柜下面。

    容墨当时就斯巴达了。

    听到钥匙转动、门被打开的声音,耷拉着的猫耳动弹了一下。容小猫从沙发上跳下,向林夏怀中飞扑过去,嘤嘤嘤地打算求安慰求抚摸求顺毛(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小猫的后颈被林夏准确地捉住了。林夏自然是不能凭容墨现在的模样认出来对方,于是小猫得到的待遇就是被提着后颈在对方手里垂着,随着走路的节奏晃来晃去。

    “已经是准备怀孕的人了,怎么会买猫回来?”林夏不解地自语,而后唤道:“小墨?”

    “喵~”容小猫蔫蔫地叫唤。

    从掉在地上的试管弄清了容墨变猫的原因,林夏真是哭笑不得。由于语言不通,林夏没能领会容小猫不停挠书柜的含义;但他能猜到这些奇怪的东西是来自于谁,所以打了电话给自家岳父。

    “明天你就能变回人形了。”林夏摸了摸面前的白色毛球,将装了羊奶的盘子推过去:“小猫是不能喝牛奶的,所以先喝这个吧。”

    猫是用舌头舔的吧?容小猫试着舔了舔盘中的液体,意识到舌头很好用,于是继续舔。发觉林夏一直在看着自己后,便绕着盘子走了半圈,之后转过身子、只留个进食的背影给对方。

    被林夏看见自己变成猫的狼狈样子,这简直倒霉透了。

    还有,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中的笑意啊!

    虽然容墨变成了小猫,但林夏依旧将体贴进行到底,将小猫喂饱之后又将之前乱跑沾了不少灰的小猫洗干净,最终抱着容小猫进了被窝。

    容墨的原则是:不整(作)人(死)就浑身难受。盯着林夏入睡之后,容小猫钻到了被窝里。

    恋人的旺盛精力一直让容墨痛并快乐着――真正意义上的。现在他变成了猫、不能与对方啪啪啪,于是就动起了坏脑筋。

    如果让这家伙兴奋起来又没办法找自己泻火以至于只能自己撸……

    容墨想想都要笑出声来,可惜他现在只能喵喵叫。他用舌头在对方坚硬的腹肌舔来舔去,又用长长的尾巴拂弄对方□的地带。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硬了。知道自己的恶作剧起了效果,容小猫变本加厉地用他现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去蹭。

    容墨忘了一件事:每次他试图整林夏时,都会报应到他自己身上。

    当容墨发觉自己变回人形的时候,林夏也彻底醒了。一个裸着身体、一个不仅半裸而且已经兴奋起来,对视之间,二人都沉默了片刻。

    当容墨趴在床上累得一动不能动、臀瓣之间一片红肿时,他再度领会到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2)孕事

    和岳父相处是一门学问;和不喜欢自己的岳父相处,就更是一门学问了。

    林夏觉得,在这方面上,他已经可以放弃治疗了。他那位岳父对他最大的不满就是他和容墨在一起了,这可是他努力也没办法纠正的事情。

    这样想着,林夏出言提醒正拿刀与罐头做斗争的容墨:“小心点,别伤到手。”

    容墨小心地用刀去撬瓶盖边缘,闻言,也向林夏笑了笑:“汤很热,小心不要烫到舌头。”

    林夏没有喝汤,只是盯着对方看:“小墨,你最近瘦了,而且晚上也没什么力气,要不要去做检查?”

    容墨打量了一下自己没什么肉的手臂:“我没事,就是觉得自己最近食量大了。还有,没力气什么的,真的不是因为你做得太过火吗?”

    林夏摇头:“我最近已经很小心很温柔了。”

    ――秀恩爱到了旁若无人的程度,真是令人发指。

    老头狠狠地哼了一声。容墨瞥他一眼,语气绵软:“生气是气不饱的。你儿子我最近厨艺长进不少,不想尝尝吗?”他这样说,老头就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为了这小子,你都快变成小媳妇了!以前你那些臭脾气都去哪儿了,啊?”

    容墨有点无奈;这两个人始终这么不对付,或许他只能期望时间未来能够让他们彼此磨合。他想说点什么,却忽然觉得一阵恶心,瞬间冲向了洗手间。

    “小墨!”林夏想追过去,却被自家岳父扯住了袖子。老头的脸色不太好看:“最近小墨是不是腰腹无力、食量变多,而且还买了酸东西吃?”

    林夏看了眼桌上新鲜的柠檬与杨梅,瞬间猜到了什么:“小墨他有了?”

    这个猜想让林夏心情大好,可他的岳父脸却黑了:“你这臭小子,小墨才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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