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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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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等的鼎立支持以及fengldong大大的裁判

    但是31还差一段才能完结呢,埃。

    一纸休书 第三卷(中)

    一纸休书0351

    “这依靠公子自己居多,每日要做膀胱训练,锻炼膀胱壁之弹性,辅助为膀胱外按摩(小腹)。所以训练的时候,还是要锁住前庭,饮下大量利解汤水,储存在膀胱内开始外力压揉,由於膀胱底部联通的腺体直达甬道,所以也可在此时容公子後穴含服王爷的神器。只要方寸掌握好,双方享受,也不失为龙阳情趣。”

    梓卿对这种二人都享受乐趣的方式比较满意,所以对可能发生的不恰、不妥刨根究底,诸如饮水多少?这个慢性疗法什麽时候可以见到成效?插菊身体上还要遭受折磨吗?自己是否可以小有所动?他希望可以得到良好的治疗效果,早日复原,而且也怀疑自己那根是否可以乖乖地深入螫伏那具身体而没有举动。

    老太医不禁内心失笑,王爷怕是真的对这少年动心了,不仅言语间的纵容溺爱,而且尤其关注在治疗途中是否带来痛苦上,这份心对一个王爷来说实属不易了。所以太医也不需要王爷赘言,安排了今夜处置方法,表明明日起将派专职人员帮助公子做膀胱康复训练,在退出以後立即就吩咐自己的药童留下亲自煎药。

    安一送李太医离去,梓卿因见插菊神情淡漠,只当他为刚才的检查心里不痛快,放低了身姿:“身子好了以後,不会再随便示人了,本王也舍不得。待明日看看那里训练究竟是个什麽门道,本王也可以助你一臂的话,就不用太医院的人了。”梓卿也是由今天谈话推测他不会喜欢陌生人接触身体的。说也奇怪,插菊生於欢馆,生活的重心就在这幅身子,就算是未曾接客,那身子随时随地在需要的时候裸露也是习惯。可偏偏梓卿见他不愿意身体暴露,还高兴得什麽似的。

    梓卿今日来得急,尚没有沐浴,本想和插菊一起,然这里不比东厢的王爷妃室配有浴室,所以还是和插菊被伺侯各自净洗。洗好回来就看见插菊接过修翎捧上的凤钗,修翊也端了一碗药进来。英气眉头皱起,才要说不戴又想起太医的话,知道现在不得不戴上,只多问一句:“要不要拣更细小的来?”

    修翎解释道:“那些早先王爷赏赐虽然细致些,只太过短小,公子那里已经……”

    插菊背转向内,梓卿快一步过去搂了他:“本王来。”

    二修低头偷偷笑,那时候在王爷别院里,王爷最是爱为公子入钗,现在这乐趣又回来了,想是王爷疼爱公子的那般心又回来了。

    梓卿好像长眼睛看见二人似的:“还不是你们不懂伺侯,还要本王辛苦。”这话是责备,可说起来一点戾气也不见。听得出来王爷心情不错。

    在梓卿的别院时,因为是插菊後穴最後促进成熟和冰魂针的阶段,他日日夜夜都有含钗的。而多数梓卿在旁的情况下,都是由他亲自为插菊簪钗。回忆起来,无论多少次这人赤裸在自己眼前,无论多少次被自己进入,插菊都是又羞又窘的侧了头不肯看一眼。梓卿怎麽逗弄他都红透著一张w首,轻咬自己嘴唇那羞怯总是要梓卿每每冲动不已。

    美好的回忆带著温馨甜蜜,梓卿希望插菊还会如以前一般看见自己眼睛会生动起来,所以拿过凤钗,轻轻解开插菊披衫带子,衣衫两侧一滑,一件奇怪的东西还穿在插菊身上,嗯,或者说是缠在他腰上带子和贯穿在胯间的长巾。

    才要问,那身体剧烈颤抖,梓卿抬头只见插菊双眼紧闭,白色的睫毛好像受惊的蝶翅翕动,满面通红,屈辱不堪的样子。心下一动,微微刺疼,做不经意状去解开缠布,果然是布内有吸水绢,那玉茎时有滴漏。

    梓卿揽过他在腿上,拿了凤钗对正聆口:“只这几日,李太医医术超群,相信很快就会好的。”

    慢慢地入钗,又要看著手下,又要盯了插菊的表情,生怕疼到他。说那些话来放松插菊,目的是安慰他缠布的羞耻。梓卿身为王爷,御女并不在少数,即使离宫的时候也一样青楼红粉的出入,所以他当然知道女人是有月信的。可青楼里的、家里的都不可能带红见他,是以他并不知道插菊身上那是女人月信接红的。太医医嘱这些日子不含钗的时候只能以此穿在内里了,这才是插菊屈辱满怀的原因。梓卿看到插菊倔强侧头向外,而非习惯受窘情况下埋在自己肩窝,反省出在别院那时恐怕就会错了意,那不是羞涩而是羞忿。

    钗子没入,修翊也就举了碗请公子服药。插菊身侧握紧了双拳,梓卿见状接过汤碗令他们退了,他也是一身风流的人物,应景的话也不是不会说,这一刻却说不出那些个张嘴就来的甜言套话,只递到了插菊嘴边:“喝药吧。”

    插菊心中闷痛,这些有意为之的轻狂行为与冒犯是在度量王爷的底线。情势发展到这一步,超出了他所预知的界限,麻痹无觉的他反而有了一缕伤痛。松了拳,醒了目,二人默默对视,静夜瑶台下,什麽在挥发著。

    插菊捧起碗喝尽,梓卿好像也说话会惊扰月光一样的无声著,落帘幕搂了人躺下。不久插菊就开始不安,那里被凤钗封住,又喝下刺激利尿的药,膀胱的压迫感令他身体渐渐佝偻。解了梓卿衣带,才要矮了身子,梓卿搂紧了他腰贴在自己身体上摩擦:“你在怀里,他知道。”

    插菊感到了炙热,衣衫也阻隔不了的火烫。

    “请王爷进来。”插菊翻转身体以背靠他。

    梓卿退了他们衣服,不断亲吻插菊後颈同时手上沾了滑膏送入他後穴,做了简单扩展以後才以坚挺进入後穴。他这里开始侵入,插菊前面腹部就开始见鼓,难受得插菊是身体一会前蜷,一会又反弓,这样梓卿根本就没有举动呢,插菊就自己在那坚挺上深深浅浅套进拨出。梓卿知道他膀胱容量小,自己的进入又会挤压膀胱,所以手放在插菊下腹监察。

    插菊受不住就反弓起身体拨出一些与梓卿的连接,波折了几次以後,梓卿才全部深探进後穴。照太医所言只依著插菊膀胱压力,後穴痉挛就可以给梓卿快感,所以梓卿也忍住,避免剧烈运动给他带来痛苦。一夜里梓卿被插菊的穴揉挤出精三次之多,却是一句也没有交谈过。

    一纸休书0352

    梓卿还是早起上朝,插菊也是睡醒的,一般妃妾或者色侍都是应该起来服侍更衣的,只是梓卿并没有要求他,穿戴好回头看看躺著的插菊,梓卿弯身把在脸颊上的发丝顺到耳边,发现那发髻边沿都是洇湿的,心下明白低语:“受苦了。”

    安一和午嬷嬷都在外面,梓卿对安一道:“他腹里涨得很,你不用随侍,立即去请太医。”

    午嬷嬷躬腰道:“王爷,昨夜太医已经详细吩咐奴才们,公子夜香要积存到今个白日里太医院里来人,李太医言明不需紧张,公子腹胀是充盈膀胱的正常反应。王爷请勿担心,奴才会好生服侍公子的。”

    梓卿闻听也无奈,唯有命午嬷嬷加倍小心。插菊这样凸涨著小腹,即使再多的人来请安伺侯,他也吃不进去多少。在焦急地等待太医院来人的时候,午嬷嬷请二修代为通传求见,进来以後又指示二修出去,才一下跪在插菊床前磕头:“公子活命之恩,奴才不敢忘怀。”

    “我并没有责怪,嬷嬷也是职权所在,罚我所得,嬷嬷没有徇私,赏亦我所有,嬷嬷也没有刻薄。无名阁贱奴之时的援手提携之情,我知道的。嬷嬷起身吧。”

    一席话要午嬷嬷感动地找不到北,这西厢里多少的一门心思要争得王爷宠爱的,可是一旦得了势,谁还会记得他午嬷嬷的好?人人敬畏他,还不是因为手里的那点可以送她们到王爷面前的权利。

    午嬷嬷一时间掏心掏肺地对插菊有了倾诉的欲望:“公子能够有今日的荣宠,奴才只是顺了王爷的心思,其实和王爷对公子的心分不开的,奴才在这里也一年多了,眼见了多少人进来出去,还没有哪次要王爷如此上心的呢。说实话,这里看著热闹,人人都有机会,可是王爷的心根本就不在她们身上。除却王爷有了兴致,宣在几个轩室里伺侯,王爷什麽时候白日里进过一次西厢?”

    “王爷知道西厢里白天的生活吗?”

    “想来不会清楚,王爷哪有那闲情去知道这些,只是这里以前出了几次争宠、秽乱的事情,所以现在开始有了规矩管束,但是王爷并不询问这些,奴才都是向负责眷属的管家海棠汇报的。”

    插菊点点头:“我可以请嬷嬷行个方便吗?”

    “公子尽管吩咐,奴才照做就是了。”

    “舔菊是必须的赏赐吗?”

    “公子是不喜欢他们二人呢?还是不喜欢被伺侯。如果不喜欢他们,公子可以自行挑选,奴才专门培训;如果是不愿意,可以免掉。”

    “免了吧。”

    “是。”午嬷嬷痛快应下,又补充道:“公子,奴才知道公子现在是王爷放不下的人物,可是公子要有个长久之计的。王爷如今恋著公子,怕坚持不了几日不近公子身,所以眼下派了舔菊其实也没有机会服侍公子的。然而公子正青春年少,这里的日子往後还长著呢,慢慢王爷兴致淡了,那夜夜孤枕难眠的圈禁,抓心挠肝也想念那滋味的。公子现在决了这舔菊的特权,到时候连个安慰也没有啊。奴才这话冒犯公子,但是也是奴才知心话啊。”

    插菊知道午嬷嬷对其他人没有这份心,这些话出发点也真的是为自己著想,善意的,所以感谢他,不过还是不改初衷地谢绝了。二修回禀太医院来人了,午嬷嬷告退去以求苑监督授课。

    太医署下有医、针、按摩、咒禁四科,再细分主药、药童等人。李太医就是谴了按摩博士柳青过来做康复。因为李太医交代过病情,所以柳青也清楚病患是为同性,可是被引进内室,床上之人脸纱蒙面,身体也是搭著上下锦被,看得出一个丘陵的弧度。不是预先知道的话,还以为是为名门深闺探病呢。

    柳青也先查了下脉,就示意要看下腹。二修一上一下拉了被子,露出那沙丘起伏一段身子,柳青眼前霞光穿透乌云似的,那光洁白皙慢慢展开晃得心漏跳,对著精巧凹陷喉舌就干燥起来,待那飞凤含珠朝天一出,柳青睁大两眼,无论凤钗还是衔钗玉茎,都是绝美的景致。

    修翎道:“我家公子夜香未解,太医吩咐了要请医师处理。早起王爷就已经心疼公子要请人去催呢。”

    柳青忙敛了神,这小小侍人都也不是简单人,那几句话分明就有提醒警告的意味。镇下心绪宁静,手先上穹起之地查探,二修当然没有回避,退到後面。一来监视,二来听个差谴。敲打、叩击以听音,按压逐渐施力,即使锁了阴,插菊也感觉那激流冲荡,他双腿一阵狂颤,一波洪流下泄,玉茎都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身子怎麽也控制不住地扭曲。

    柳青申请要除钗,和插菊道:“公子小解充沛,可见膀胱有望恢复。只这小解不可一次排出,为了恢复机能,公子需要做舒张和收缩练习,舒张则开放尿道,小解排出,收缩则关闭尿道。一开始在下自会在旁帮助公子做这些,待公子机能有意识可以控制的时候,就可以自己练习了。”

    修翊端了夜壶过来,柳青沈吟道:“这个不适合,公子现在还没有办法自行中断小解,在下要辅助公子,用这东西并不方便。”

    柳青托起玉茎,用手先环绕著柱体轻轻按摩帮助插菊放松,一边低低嗓音解说著插菊一会注意的地方。柳青是专业的按摩医师,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刻意舒缓患者,帮助克服羞耻的。这和欢馆的那些器官训练中,带给人心里的羞辱在本质上就不同的,所以插菊眼角侧滑下一滴晶莹。

    什麽时候二修见过公子落泪啊,看见那滴都有点慌,才要凑近了擦拭,以及看是否柳青手太重,就见柳青眼色制止,并且单手示意端器皿过来。柳青保持轻言慢语,一点点地外撤凤钗,修翊端了一个小杯子在玉茎前端。钗端快见了,柳青停顿:“公子,小解必然急冲,公子只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尽力控制小解速度就好。”

    见插菊点头,柳青完撤出凤钗,插菊闷闷吟喘,小解激流一样打在修翊端的杯子里,柳青还是手扶柱体,嘴里说著:“慢慢的,不急、不急、慢点……”可是在杯子见半的时候,柳青突然手上一捏,柱体上提,左手凤钗干脆一扎,又是好好的一个配钗玉茎图,只除了插菊因为下泄被骤然刹停身子激情狂抖。

    一纸休书0353

    这夜宿在柳青的指导下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排空,然後也就给了插菊一刻锺休息,柳青就已经又开始给插菊喝下利解药,凤钗又戴回去。因为要配合柳青的按摩治疗,所以白日的剂量下得大许多,眼见著插菊那小腹见凸。

    柳青坐到他身侧,也不急著上手,先是漫无目的聊天,象是无名阁的别致庭院、窗前贵妃椅、早膳的菜式……插菊露著下体呢,柳青再眼不扫他裸身,也难十分投入去应对。何况很快他鼻尖就沁出汗水,肚子里那熟悉的臌胀感又开始了,不知道一会又将显示什麽丑态的他脸上黯然。

    柳青聊著,那手打著手势,然後就好像不经意落在了插菊的腹部。手下羊脂白玉的触感让柳青也暗叹卿本佳人,怀璧有罪。他确信插菊一定是绝色之人,而正因为这绝色才被王爷收了男宠,而如今受伤应该是恃宠而骄被虐罚了。他也算误打误撞推出一半的正确吧。

    对美好的怜惜,要柳青无轻视对待,手下开始动作。由於柳青不知道插菊出身,也不知道他被圈养,只想著他可以动用到太医院,可见王爷的重视和娇宠。所以他诱著插菊去聊和王爷之间的恩爱。他以为经常出行的王爷一定带过自己的爱宠出门,他需要这些来分散插菊的膀胱压迫之苦,也需要这些来调动插菊的欲望,他正在无察觉地悄悄抽动凤钗,要精道开启来关闭尿道。

    插菊本也有了心里准备,想来又是一翻折磨。然而那压迫充盈的感觉十足,却并不是什麽非人想象的。比冲通後穴逼得要肠道爆出四分五裂来说,膀胱在柳青手下就算被他挤压得液体乱撞,也只是憋得濒於失禁罢了。而且液体无头苍蝇找出口,一旦冲出来柳青好像同步知道一样,马上紧压凤钗堵回去,液体的倒灌要插菊总是後穴里产生战栗。那感觉就和王爷的器物在里面类似,要插菊慌神。

    一上午这样按摩练习中很快就过去了,柳青帮助插菊如前排空膀胱,吩咐晚睡前再入钗膀胱积存,然後吩咐二修注意事项。插菊没有受罪,大家都放了心的。午膳後插菊还是继续喝药,所以小解来得快。柳青让公子多走动,促进小解下得快,而且要保持公子小解一直流畅不断。可是一直淅沥怎麽出去行走啊?无奈二修请示穿上月信的垫子,插菊没有反对,不过二修也明白他不愿意的。

    “公子现在病著,还要心思放宽得好,待明日奴才问问柳医师何时可以不带这东西了?”

    插菊其实除了小解不舒服以外,身体上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了。根本不用别人搀扶行动如常也看不出里面月信巾子。所以他拒了二修的随侍在侧,一个人在院里漫步。院子里的杂役其实很少可以看见他,所以存著畏惧的心里连请安也不敢大声,多是在他走过以後目送背影。

    秋日也明晃晃的,插菊觉得有点累,靠著亭柱小憩。因为亭子地势高,一眼可见院子里新开辟的花圃已色彩鲜w,旁边的竹林还在植种,莲池那里正在堆砌著的应该是太湖石,看著那些忙碌著的工匠,插菊嘴角就扬了上翘。他干脆地一把扯下面纱,仰起头任金风拂面,敛目。这一个多月的王府生活在插菊脑海重现,身上的阳光好像被遮蔽,插菊睁开眼对上怔怔出神的午三。

    插菊对他一笑:“三少爷。”

    午三失言:“公子真是凡尘之人吗?”

    插菊一愕,然後发现手里还拿著面纱,笑得弧度大了:“三少爷认为呢?”

    午三才惊觉自己走神,立即先跪下磕头给他请安。插菊扶他:“三少爷称我公子就足够了,不需要这样。”

    “公子看得起奴家,奴家本应该听从吩咐的,只这是王爷金口下令,奴家们谁也不敢违王令的。所以公子若爱惜奴家,只顺了王令就是。”

    正说著呢,修翊寻来了。午三连致歉,见公子休息,没敢打扰,忘记是接公子回去的。原来午三前来的时候,恰二修要来找公子回去喝药汤了,午三就自告奋勇亲自过来了。修翊一看插菊面纱撤了,连喊著:“公子裸面见午三少爷,三少爷可担当不起的。”

    午三也急忙低了头,由修翊给插菊戴好面纱回去。如果只是喝药,修翊端去给公子即可,主要是他们估摸著公子的巾子要更换了,才接回来。午三其实是谢恩来的,因为早上他本来被安排了训练舔菊,不说也知道为什麽功课突然被调换。老师检查他的舌头,只被揪扯著训话就已经让他知道以後的艰辛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午嬷嬷传公子令,免了他舔菊一职,所以也避免了训练。

    回来修翎把药汤都温在那里呢,午嬷嬷居然也来了,迎上前:“公子散散步,气色好多了,人也见精神了。柳医师这麽高超,公子的病一定很快就好了。”

    二修先给公子内室换巾子,传热水进来擦拭。午嬷嬷殷勤,所以命午三接过婢女送来水盆跟自己端进去。看见二修为公子脱下裤,午三羡慕不已。因为西厢里的色侍外衫里面都是不可以有下装的,他们袍子、褂子里面可以有小衣,却不允许有裤子。

    二修一人举了公子双腿分开,一人撤了巾子然後拿温水擦拭。修翊要绞了手巾去擦,午嬷嬷对午三说:“还不上去帮著绞手巾,没有眼力!”几个人伺侯著把巾子换好,才为公子换上新亵裤。

    外室里喝药,三人落座。因为这几日的裤子上面都是沾了污迹,二修报请裤子都直接烧毁不送清洗了。插菊对这些没有意见,都是由著他们,可是看见午三少爷一直看著他们抱著的脏衣物,插菊难以相信三少爷似乎是不舍的眼光。三少爷是享侍寝份额的,应该说是西厢里除了庚六姑娘就属他的份例最好了,穿戴都是绫罗绸缎,怎麽对几条脏裤子这样留恋?

    一纸休书0354

    午嬷嬷和三少爷告辞以後,午嬷嬷曾经对三少爷说:“公子的衣饰大多是王爷专门吩咐的,公子是特例的。”

    “奴家明白。”午三羞愧自己心思被看穿。回到自己珊瑚阁的时候八少爷又在,他也是听说被取消了舔菊一职,心里顾虑著是不是公子厌弃他,所以到午三这里打探消息的。午三分析了王爷频繁垂恩,公子根本不会有七日不承欢的机会(这前提下才可以宣舔菊伺侯),所以八少爷可以放一百个心,公子对他没有如何敌意。

    八少爷在三少爷这里羡慕不已公子的好命,想象著王爷赏赐的肉体欢快。八少爷也是进欢馆培训过的,那时候除了学习取悦男人,也让他们在暗室见习了实战。无论看过多少风月,那枕上雄风都不及他亲身伺侯的王爷。王爷虽然轻易不会和他们玩花样,只凭著天生的优势已经要他每每臣服,若偶然兴致好了,添了新鲜趣味,八少爷下来都是泄精到次日腿都无法站直。

    滔滔不绝的八少爷对三少爷有嫉妒的时候,但是防备的心不重,因为自信他不会压住风头的。平日里也就觉得三少爷和自己一样尊贵,时有交流。经常在对方侍寝以後互相探望,八少爷喜欢问得仔细,了解王爷偏好以为迎合,总是让三少爷羞臊不堪,但也被他磨到无奈倾囊告知。今天说了一大套以後才发觉三少爷不专心,不悦追问:“怎麽了?你怪怪的?”

    三少爷深深看了他一眼:“公子那种人物,王爷锺情,恐怕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平时人人看著你大度,怎麽现在吃起公子醋了?公子现在不还没有大过咱们吗?纵大过你、我,还能够大过王妃?公子是漂亮得笔墨难言,是男人都免不了喜欢,可又不代表会占了王爷整颗心,我就不相信王爷会不喜欢咱们了。”

    “王爷何曾喜欢过我?或者他都不知道我是谁?”

    八少爷看午三就是失心疯了。暗笑他一贯伪装,原来才是心胸狭隘,只西厢里可能会赏封一位侍寝,就这样惊恐,就算公子被封为男宠,不也是被囚禁在无名阁里的男宠吗?自己只要不去他那里,还不是一样在西厢里做鸡头。

    这信念在八少爷第二天早起听说王爷昨夜没有去无名阁时,越是坚定了。梓卿是没有去,派安一送去上好的血珀。他不想为难自己,李太医当时言明:“王爷不需忍耐,只公子的不适会略有添加,因为公子膀胱要扩充,本就引起强烈不适的,王爷引起的就不算什麽了。”可是梓卿哪里舍得给他增加一点难受啊?所以那一夜抱著销魂的身子,却在压抑著生理冲动。

    这些生理委屈不说,白日里梓卿一想到那身体在怀里颤栗,心就跟著颤抖。那丝丝扣扣的感觉又怪异又沈重,让梓卿不但处理公文分心,还烦躁。他一想到含了凤钗鼓著下腹的人,想到那转过去的一脸羞辱,就迈不出去看他的脚步。

    梓卿既知道自己不对劲,又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哪儿了。买了那孩子本是为了回报韪砚在道义上的背叛,卓景侯乃封疆重臣,韪砚以後也将世袭这一爵位,所以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不能动摇朝堂稳定,唯有选择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芙蓉林里跪求休书,看著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命运以後的乞求,曾经梓卿心中的决定有了变化;再亲见他绣体,利用他作为箭弩的心也淡了。然而韪砚居然来陪同迎亲,那奇耻大辱一下被掀起,用他羞辱了韪砚後,就应该谴他终身送往迎来的。可是看著被召见的他乖顺听话,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赦了他的罪,给了他容身之地。

    一直以为只要他安分守己在园子里,待心情不错或许再宣他侍寝,毕竟他天人容颜赏心悦目,特殊体制十分取悦自己。梓卿就没有算计好自己,算不出惊悉他司职舔菊的震怒,算不出他痛、他病会乱了自己心智,这几日皆因著他病情好坏情绪跌宕起伏。梓卿不得不要好好静一下,生命一贯不为所动的沈稳、平衡被打破,他还不适应这种状况。

    玉平、玉安服侍梓卿就寝,没有去王妃那里,也不去西厢这也正常。即使在大婚前,王爷也不是日日要去西厢的。俩个侍女见王爷独寝还是安了不少心的,最近西厢里那位公子可是前所未有的得到关注,让她们都忍不住腹诽。

    梓卿出生就万事具备,即使出宫行走,也是一出道就一身惊人本事,武林里看的是武功、侠义,而梓卿剑术问鼎天下难觅对手、和小侯爷智勇会魔教,这足以为他赢来各大世家的刮目相看,他也难有机会接触到寒门微户,所以许多的事情在他都是理所当然的,是天生如此的。

    这样的梓卿从来没有追究过自己为什麽要接他进东厢?为什麽每见他一次都忍不住对他好?为什麽会改了自己恩赐迎合他心愿?梓卿那脑子里从来空白的一部分终於运转了,不管是否醒悟得太迟,他是想出问题的结症了──喜欢,没有喜欢,哪里会受他影响?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对那人有了宠溺、有了爱怜。终於想通了以後,不仅仅是自己的行为可以解释,连那人的心思也不再隐晦难见。那个有著聪慧之心的人,正是知道自己对他的喜爱之心,才故意放肆纵行,梓卿在黑暗中也呵呵笑出来,他是不肯到东院来见那女人吧。狡猾的小东西,那就先圈禁在那里养病吧。

    次日午时安一来请示梓卿午膳,梓卿命回府进膳,在安一不解的眼光中梓卿说出了目的地:无名阁。

    一纸休书0355

    梓卿青天白日地来了西厢,见到的人都莫不以为眼花,因为这一年来王爷宣西厢各主子侍寝并不频繁,更加不会白日宣淫。看来公子是王爷心尖子上的宝,是一点也不夸张。

    走近无名阁的时候,王爷突然驻足,接著面目神经绷紧,才纳闷思忖主子的转变,就隐约听见风中的呻吟,续续断断入耳;王爷身上立即笼罩肃寒,脚下疾飞。随著接近院子,安一也听得越分明,公子在情欲中!谁可以挑起公子情欲?

    梓卿简直是踢开院门,下人猛地被王爷阴佞唬住,忘记请安。好在梓卿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就直奔房里去。

    柳青一早来,插菊充盈饱满储存甚多的膀胱,加上後穴又得到休息,给了他飞来灵感,即刻调整了康复训练。柳青不只不给插菊放出夜宿,还让他蓄存更加多的体液。在他心里插菊是王爷的宠侍,在治疗上面也兼顾了其他病人不需要考虑的角度--促进他们的鱼水享受。所以柳青以治疗同时润情,即以插菊膀胱压力通过其下的腺体传导到後穴甬道那一处乐点,这样既可以分散了插菊集中在膀胱憋涨的神经、减轻肉体的不适,又可以让插菊欲念升起引发了精途开放压迫尿道的闭锁。

    插菊身体对王爷的唯一性,柳青尚未知晓,更加不可能知晓他後穴里面历经过残酷的调教改造,插菊後穴里的乐点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敏感乐点就是深处种植出来的处男蕾。是以膀胱饱和产生的扩张力确实传导到甬道,可是让柳青莫名不解的是凤钗并没有飞挺,这情况莫非是迟钝冷感?

    医者必然对这样反差的病症追究根源,寻求复原他正常生理机能的途径。柳青也担心插菊,一个男宠如果这里冷感,岂不是绝了他赖以生存的资本。所以柳青无论是做为医师对不寻常病例引起的挑战探索心,还是想给插菊一条生路,他都试图倾力治愈病患。

    柳青是一翻医者操守与善意,对插菊却是一场新出炉的调教。按摩博士的手强劲胜於他人,柳青只两指就可轻易碎金瓯,何况整个掌心作用在插菊的膀胱部。腹腔里哪吒闹海,真真地好似乾坤带搅了天地混沌,疼得插菊哀哀啼鸣,闻者心恻。柳青虽然捏紧了凤钗阻止他的膀胱减负,但是手上传来的冲击波也知道是尿路大行其道呢。

    二修伺侯插菊日久,很是知道他忍耐的毅力非凡,能够要公子哀音连连,实是极限了。所以修翎不忍地请求:“柳大夫,我家公子性格坚毅,就是酷刑也不会哀求,但奴才见公子应是到了极致,还请柳大夫再费心,能否稍是减轻公子痛苦?”

    柳青检查插菊膀胱还可承受,盘问插菊与王爷一起是可以出精的,所以坚信自己的处置得当。柳青坚持情欲压制排泄欲的原理按摩,为了引发情欲,他让插菊闭目、静心、聆听,柳青诱引插菊进入迤逦桃源:

    “他的手在你眉间徘徊,他亲吻你唇角了,很轻很轻,回应他,伸出舌尖回应他,哦……,他捉住了,他侵入纠缠,攫取你的津液,吃到他的口液了吗?雄麝充斥你的鼻息,深呼吸,都是他的气息。他在啃食你颈间的小巧凸起,茱萸发热,立起来了,让他的手捏采胸前红樱好吗?粗糙的指腹搓碾,樱花绽放,好美……”

    插菊气嘘不畅,膀胱里一阵阵激流热潮叫嚣著要冲出藩篱,可是被凤钗牢牢堵住的玉茎只有无助颤抖。柳青运力,膀胱里就激起排山浪阵,巨浪的涟漪直击後穴,层层相连,後浪逐前浪倏忽而至,後穴宛如被王爷巨物劈入。插菊抓紧了褥子,腰高挺迎摆,渴求利刃斩浪。

    “樱花吐蕊沾雨,他的手在玉台,感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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