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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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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梓卿愣了一下,还是不大习惯。可又碍著自己昨夜让他受苦,所以不想和他起争端的被修翎指派的婢女伺侯著先去清洗。

    一纸休书0369

    梓卿净身也挂著插菊这边,比平日快得多返回,脚步接近就听见了清脆的水声。插菊双腿分开在床沿,修翎捧著铜壶接著飞溅的泉水,边上跪著双手被反缚在背後,缎带蒙著眼睛的三少爷。

    看见王爷,修翊笑著报喜:“王爷,公子尿出来了,三少爷好口活。”

    梓卿神情轻快,抽了插菊後背的靠垫,要他依在自己胸前:“出得猛了疼不疼?”

    “不,这会快活。”

    梓卿爱抚著插菊的腹部,手下的涨力果然不那麽紧了,肚子上也不再那麽硬。这时候梓卿才眼掠跪在修翎身边的午三腿间,那东西软软地垂著。

    插菊铜满一壶,修翎端出去由修翊继续新壶承接,柳青借机告诉修翎传话,公子方才阳精一泄如注,现在又是洪流滔滔,请公子这一壶自己适当放慢流速,过激有损。所以插菊越到後面越慢,足足泄满第二壶才腹部平坦。让人满意的是插菊滴进最後一液,真的半天不见有晶莹失禁。

    插菊整好装束,王爷宣了午嬷嬷与柳青进来。柳青叩敲插菊膀胱听诊,对王爷和插菊道:“恭喜王爷和公子,公子洪福齐天,膀胱肌体开始强健,内容量也增长显著,相信公子康复之日不远了。今日以後,每当公子有小解欲望时,含钗一个时辰帮助扩充即可。半月之後,公子可弃钗而行。”

    梓卿看见插菊惊喜在眼中,也由衷为他高兴,满意地对柳青下赏。转头看了一眼跪著的午三:“谁缚绑的他?”

    午嬷嬷和柳青看了一眼三少爷,急忙把眼睛闪开。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见午三赤裸被绑,以为是王爷独占欲不许他人渎视公子才这样,所以才对王爷的提问奇怪。

    “我让修翎缚的三少爷!”插菊回答。

    梓卿一听插菊的话,看看还蒙著眼睛的人,轻声责备:“你就逆著本王。”

    插菊不说话,只眼中带点请求,别人一头雾水,看王爷虽然怪公子欺负三少爷,却也不见生气。二修刚才接令先绑了三少爷才掀了帘子引他跪前,他们是插菊的人,觉得公子为难少爷自然也是支持自己公子,认为不可窥见公子金贵身体也是应该的。

    “午三封男宠,赏双月例,其他赏赐午嬷嬷依例。”

    二修急忙给三少爷去了蒙眼,解了捆绑,扶他谢恩。西院里男色由备寝、侍寝、娈童、到最高级别的男宠,三少爷一下封至顶级,不得不说是重赏。连二修也不敢怠慢,因为男色无生育功能,所以自己公子将来最高也只能与三少爷平坐男宠,终不能成妾侍。三少爷借公子之病果然讨好到王爷,一跃而上,二修都有点失落。

    厨房已经来请示晚膳,梓卿心情甚好,命他们传膳,闲人可退。

    午三的衣物在外间,穿戴上,午嬷嬷以及二修就已经施礼贺喜。二修要侍候王爷,不再多言,柳青也告辞。午嬷嬷带午三出来,院子里八少爷和备寝们都翘首以待呢,在公子院子里不好喧哗,午嬷嬷命大家去了珊瑚阁才宣布三少爷晋封男宠。

    明日才会有正式的宣布跪拜仪式,但这会也好不热闹。不管真心假意,嫉妒羡慕,每个人都围著三少爷恭贺,说著三少爷必然荣华富贵,王爷往日就如何如何爱宠三少爷的话。

    这边晚膳後,梓卿立即命二修为公子简单净身,谴退他们出去,才要裸身的插菊面前而立。二指夹起嫩物,细细翻看检查一翻,玉茎就清秀挺立。

    “知道本王在想什麽吗?”梓卿眼光如炬。

    插菊脸色微变,跪正了:“求王爷饶他一命。”

    坐在床边的梓卿弯腰握住挺立,撸了两下,看长势又起,才猛然一紧手心,插菊疼却无声,只任身体跪直。

    “本王之宝,品尝者杀无赦!”

    “王爷,盲目残肢下,并无肌肤接触。求王爷饶了他,是、我错了。”

    “我?”

    “臣妾。”在梓卿的逼视下,插菊终於接受了王爷的赏赐:“臣妾知错。”

    梓卿满意地松了手,凌然不可转宥正色对插菊道:“试探了这麽久知道本王底线了吗?本王惜你怜你,自不会再令你受干涸之苦。但若再任性挑战本王耐性,别怪本王不惜玉。”

    插菊恭敬磕头:“臣妾明白。”连累了午三,要插菊後悔莫及。

    拉了插菊过来,已经是乌云消散:“拿身子来倔强较劲,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苦肉计啊苦肉计,你还真要本王心疼呢。”说到後来,宠溺地捏著插菊胸花,:“再不可这般伤了身子,本王今後三妃四妾,岂能夜夜独宠你?血珀对你身子好,就算不起欲念,也每日都用上,知道吗?”深情的声音好似情人一样,却是无情地下著命令。

    “臣妾知道。”

    “乖,宝贝。”梓卿命二修端了血珀进来,在放下的床幔後看著插菊吃进去。插菊在他面前,时间越久就好像吸食了越多的催情剂,所以後穴上木芙蓉的烟熏绣和穴心上的点翠都完整地浮出表面,看到鲜红的血珀一寸寸深入进去,下身激荡得勃起,好像一起体会插入的感觉。

    压制那处火热,即使今夜十五要去见那个女人,若他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要了插菊。不过他今天太胆大,且令身子被别人品尝,梓卿舍不得罚他,心中自然还憋了气。故血珀消失在插菊穴口,梓卿就要离开了。

    跨出一只脚还是忍不住回首,插菊掀了床幔殷殷注视,一直默默目送他呢。梓卿甩了下袖子,无奈怒言:“赦他一命,无为下例!”

    “臣妾叩谢王爷恩典。”

    梓卿根本没有回头,有点气自己心软,所以匆匆起步。而插菊嘴角含笑谢恩,只是身体未动,不见叩首。

    插菊并没有料到会连累了男色们,而依王爷的脾性,任凭王爷当时说了多少厚赏,谁出列都在日後性命难保。一贯不争宠的午三少爷在王爷面前挺身而出,也要插菊颇感意外。

    王爷走了,後穴里的血珀给予甬道足够的肉体安慰,可是前庭没有了他的爱抚、气息,逐渐开始绵软萎缩下去。就是这样,这具悲哀的身体,可以在穴里饱餐的时候,前面如饥饿的流孚,只有那唯一的解药。何时?可以摆脱这肉具的束缚?

    一纸休书0370

    这个早晨午嬷嬷醒得较早,且与四侍直奔珊瑚阁,可想而知这会是忙碌的一天。乔夫人一见午嬷嬷,一双眼笑得拉直的两条线。

    “恭喜夫人调育出王爷爱宠。”

    “嬷嬷缪赞,还要多谢嬷嬷提携主子。”

    准备侍候的备寝也来得早,刚刚还在给乔夫人问安。午三昨夜睡得迟,尚未有起床的声音,所以乔夫人令他们都悄声而待。

    午三早膳都过了,才见到外厅里的乔夫人和午嬷嬷,连忙请安,二人俱道:“折杀,担不得。”

    午嬷嬷回禀:

    晋封男宠後,以求苑的功课也随之取消,每月有调育师傅单独检测,指点不足之处。

    舔菊之恩由七日缩短为四日,加拨两位舔菊奴。

    加建活水浴室一间,不再去净沐苑净身,加拨四位净身奴。因为男宠可以在自己的房内服侍王爷,而非迎雨、品茗轩。

    ……

    今日上午接受封赏、西院的贺拜,午後净身为收房准备。显贵娶正妃、侧妃才会有洞房,即使是侍妾也不再举行大仪式,给正、侧妃敬茶就算入门。而男宠没有敬茶的资格,侍候一夜(不被抬出来),从此以後就是主人的人了。

    一般情况下,主人下床会赏了贴身标志,证明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即使有一日主人获罪问斩,家奴充公,男宠也要和主人家眷一起问罪。

    西院里除了插菊,所有的色侍齐集,依次给午三磕头道喜。当然要属庚六姑娘先行,众人眼里大热的庚六姑娘本是侍妾的热门人选,却要插菊压下风头,如今午三又风光盛起,她只有含酸跪拜。

    修翊要无名阁院门紧闭,暗骂小人得道,今早那些个备寝都急急退走赶去那边献殷勤。骂归骂,自己却忍不住向那边引颈聆听。

    修翎走过来,一见院门:“青天白日的,院门为什麽不开?”

    虽然王爷禁止公子踏出院门,并没有禁止底下的奴仆,所以无名阁的院门白天并不上锁。修翎正打算去珊瑚阁里看看热闹。

    “开什麽开,听了烦。”那边的喜庆声声越墙而出,是关也关不住的。

    修翎笑出来:“你吃什麽醋啊,公子还没有在意呢。走,走,咱们去瞧瞧。”

    “有什麽好看的,还不是喝了咱们公子尿,才爬上去的。有什麽得意的,要我是公子就点他来舔菊,好好压压他的气焰。”

    “你呀,有眼无心。”修翎摇头道:“侍候公子这麽久了,你怎麽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看公子需要压少爷吗?没有公子保三少爷,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归西了。”

    “这话怎麽说?”

    “你当公子捆绑三少爷又蒙了眼睛为什麽?还不是为了饶他一命。我也是後来琢磨著王爷说公子逆著他心,才明白过味来。王爷为公子才赏了男宠,那三少爷这位置并不好坐。有他现在笑,就有他以後哭的时候。”

    修翎这话没有多久以後就应验了,这个“以後”来得实在快。在午嬷嬷下午忙著布置珊瑚阁大红喜幔的时候,突然可心想到还没有向海棠夫人申请朱笔。因为西院头一次有入房的人,大家把这事疏忽了。朱笔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则王命:“点庚六迎雨轩侍寝。”

    除了庚六在琉璃阁里大喜,其他人都懵然。迎雨轩是女色服侍之地;品茗轩为男色所占;男女共侍则在落萼轩。早期庚二、庚八首次侍奉王爷不支,著令午一、午二补充以後,王府里就每次准备好男女数人供王爷亵玩,只是由当次的首席决定了哪里侍奉。

    若今夜宣在落萼轩里,意味著午三和庚六首席侍候。可迎雨轩应该是女色在榻,那今天入房的午三怎麽办呢?午嬷嬷头疼一下,当机立断,庚六为点牌不可缺,午三入房也不可少,只有庚六在席,午三先由舔菊後备了。

    珊瑚阁的喜幔可以撤掉了,王爷今夜根本不在这里。中午只按规矩稍稍饮食的午三被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饥肠辘辘地送回来。走前还新在案的红烛都不见了,还没有发问,婢女就把这不幸消息说了。酸涩涌上,哽在心头。

    不容多忧,马上要缠身上轿。裹好身体,只余头部在外,抬到外厅,一碗入房膳呈送上来,小盅里一颗红枣、一粒花生、一颗龙眼、一粒莲子。女婢把四颗喂下,唤人。

    “祝主子承欢王爷雨露,早生贵子!”午三被抬出来,奴仆婢工分跪两侧送他入轿。怕晕坏了妆容的泪水还是顺著眼角滑落。

    由於庚六姑娘才是今天晚上的首席,所以午三只是与别人一样被放在屏风後。听到了庚六为王爷请安,王爷似乎很怜顾庚六,先挑逗了她一会儿,由庚六发出了淫声乞求,才传来肉体交合的声音。

    庚六是感动王爷在新宠面前这样疼爱自己,相信自己封赏的日子也不远了。使出所有床第之能尽心尽力地要给王爷享受,而王爷也比往日多了眷顾,动作威猛里不时调笑。午三听著他们调情,後穴被舔菊吸得酥软张唇,喘息吟唤动人。

    庚六尖叫:“烫死奴家了,王爷……”

    不久王爷道:“午三侍候。”

    午三已经被舔得腿松软,舔菊帮助他站起来,扶到前面。王爷坐在床沿。

    舔菊只当轮到了王爷新宠,欲把午三送到王爷怀里,却被王爷冷冷一瞪,退後躲入屏风。

    “你有一张好嘴?让本王见识见识!”王爷展开双腿。

    午三跪下来,低头。迎雨轩里除了庚六还在喘息,因为王爷在把玩著她白嫩嫩地乳肉,屏风後却不敢制造声响。

    “淫娃,还想要吗?”王爷揪著一只乳珠。

    庚六喜出望外,王爷这样问就是允了:“奴家谢王爷赏赐,奴家要不够王爷。”说著就缠上来抱住王爷後腰,盯著舔舐王爷雄伟的午三,由袋囊仰头舔上去的午三,可以看见庚六有多麽得意。本来以为王爷宣午三,自己就要下去呢,结果午三只是跪在下边清理秽液。到底还是自己软软的身子王爷喜爱,一对丰满的乳房快乐地摩擦著王爷。

    一纸休书0371

    “自己准备,本王可不想撕烂你。”

    庚六赶紧爬过去抓了油膏,那是後庭润滑之物。王爷除了破身之外,很少走她们的後庭,所以即使在净身准备的时候後庭会清洗,但是没有象男色要做专门的扩张。

    梓卿那里又灼烫燎人了,拉了後穴里伸进自己三根手指的庚六,抽出手指就一贯而入。庚六那里破处的时候王爷就插入半根,且女人手指纤纤,三根也抵不得王爷那神龙之身。这一下,要庚六叫到声嘶力竭,嗓子冒烟才打住。

    午三跪在下首,待王爷唤人抬出庚六,才由他又一次用嘴清理。王爷没有再难为他,躺回床上安睡。其他後备的人和庚六一起都退出去了,今夜是午三入房日,所以要侍候一夜。正当跪著有几分麻痹时,一张被子扔在眼前。午三轻笑:“奴家谢王爷赏。”拉了被子折铺在床下躺进去。

    天际微曦,梓卿翻身午三苏醒,听出午三清醒。午三坐起:“王爷可要唤人侍候?”

    “你什麽时候醒的?”

    “奴家一夜没睡。”

    “哦?”

    “本王昨夜没宠你,睡不著?”梓卿当然不相信,他们这些人有时候一个月来侍候一回,难道其他时候都思念不寐?讨好迎合的话他没有兴趣。

    看王爷挑眉,午三继续:“奴家只想好好看看王爷。”

    梓卿看午三的眼睛带了点专注、沈思。

    “继续说。”

    “奴家知道不会再有机会得见王爷,所以欲把王爷的样子记牢。”

    “为什麽?”

    “奴家爱王爷。”

    梓卿笑,果然还是这些。人人侍寝都说爱自己,不再耽误,传唤伺侯。

    下人进来先服侍梓卿,然後一只朱笔被端上来,午三被大字型抬在王爷眼前。梓卿拿了笔走进拉开的腿间,在丸卵与茎体间点下红朱。放下笔离开。

    午三跪恩:“奴家谢王爷恩典,也谢8年前王爷的救护。”

    梓卿奇怪地停下,这才认真看午三。然後下令:“依旧送回他的院子。”

    午三回到无名阁见到惊讶的午嬷嬷和集合待分配的其他人,才知道自己今天本回不来了。西院的禁地--自己带著男宠的头衔将会在那里不见人烟到化为尘土。这是昨天自己一被抬走就收到的命令。

    现在又回到原地了,但是会有赏还是罚情况不明,珊瑚阁撤与不撤就先放一边,先把烙印打上再说。反正不论是珊瑚阁还是禁地,他都已经是王爷的人,那标记不可少。色侍入房有专门的几种贴身标记,通常朱红在耳,则一只耳环;在乳,乳环。还有些不寻常的用来约束淫贱者,或者防患淫心的,则在性器上。

    性器标记也分三种。点在茎端,聆口里穿金环,但色侍还有出精功能。而点到後穴,就等於废掉了色侍,承欢的地方被金锁贯穿,还用哪里侍候主人?而点在茎根丸卵处,则斜插进寸许长、筷尖粗细的银棍,等於分身和丸卵间联系切断,此人当然不可能再有勃起分身。

    午三被插进银棍,棍首一颗珠子,看起来就好像镶嵌在卵囊上,也有几分漂亮,只是前面分身因为痛苦缩得更小躲藏起来。传来舔菊,让他们舔了足足一上午,也不见分身有丝毫活性,遂放心满意。

    欢馆里,新菊破身後的一日有得忙呢。小木也要过去携从帮助,所以早起後先轻悄悄地把给滑润的衣物和热水准备好,蹑手蹑脚地在外屋忙著,就听见门帘响,一看是非墨出来了。小木感激他人好,所以也亲切:“可是奴才吵醒爷了?奴才一会要去伺侯昨夜破身的相公,所以吵到爷和相公了。”

    “他在睡,我点了他穴,要他多睡一下。”可是非墨说话还是注意略低音。

    小木感动到要哭,雪爷看起来还是一样对相公好,自己小人多心了,还是相公不会冤枉雪爷。非墨本打算回王府一次,听见小木马上离开,不放心只留滑润一人。於是非墨写一信要嬷嬷派人送给在端瑞亲王府的碧海和遥溪。

    碧海接令送药,其後梓卿派人再送良药--露华郁。碧海一走,梓卿就知道原委,非墨一定不了解滑润被上的淫药不会是普通之物,所以估计非墨就是给他疗伤瘀。宫廷圣药露华郁会帮助祛除潜伏的春药药性。

    非墨怔忪坐在床前,面前摆著碧海和安三拿来的药。

    碧海向前一步:“城主,碧海给公子上药吧。”滑润是男妓,碧海不猜也知道伤在何处,城主一方之尊,碧海心里城主怎能为男妓服务,且是那种腌n地儿。

    非墨也是坐一会了,他迟迟不用药是因为有点不想见苏醒的滑润。再一次回想午夜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非墨心里乱,说不清楚。午夜返回的他,迟疑地站在门外,竟然听见了他和小木的对话,那一瞬间心口扎进一根刺。

    碧海的请示要非墨收回恍惚,手抚上滑润睡眠里也淡淡蹙著的眉。

    “出去。”

    滑润在睡梦中,由非墨无限轻柔地,没有引起一分痛苦地处理了秘处。

    这一觉,滑润睡到中午才被碧海唤起。见到碧海的脸,滑润急忙四顾。

    “城主在外厅等公子用膳,碧海先服侍公子。”

    侍候更衣洗漱时,男妓的敏感要他察觉身体上的不适几乎都被消除,穴里有种雨後的滋润感。这种灵珍的药物只有雪爷才舍得用到自己身上。

    非墨坐在桌边,看到滑润出来招手:“饿了吧,先吃。汇客居里送来的。”桌上阵阵食物的香气传来,滑润已经饿了好久,福身却不敢乱说。

    非墨没有容他拜下去,拉他坐自己身边,谴碧海回王府。

    “先吃粥,午後再进点心,现在不可一下子吃很多。”热气腾腾的粥就在眼前,温柔的雪爷布菜到自己碟子中,滑润眼前湿润了。

    非墨把他发丝拨开:“爷一回京就想来看你的,却因侯爷有事相托耽搁了。”停顿一下:“爷该早来的。”

    一纸休书0372

    面对非墨的解释,滑润慌张不敢抬首,他不敢承担雪爷暗示的道歉。

    “滑润,还在生气、爷,来晚了吗?”非墨见他不答,吞吐憋问,这话说起来比他年少练就“霏无雪”还困难,他出生就贵为少城主,即使不象梓卿是王侯之身,雪城也是武林名门世家,自小都是众星捧月地环绕,又因为容貌过於w丽引得太多仰慕,所以造就他清高冷傲。这辈子说这麽一句道歉的话,嘴都张不开。

    “奴家没有生气。”滑润察觉雪爷的变化,再看著他别扭的神情,完全相信他并没有厌弃自己。这已经要滑润满足到想大笑大哭。不过男妓培训出来的收敛性子,要他只还是轻柔地回话,只是真挚地笑脸传达著并不曾有芥蒂,他舍不得要他的爷一点委屈。

    滑润大口吃著,他知道这样非墨心底受用,并且主动寻找话题。聊到侯爷拖住了非墨,原来是因为非墨和白骨医有点渊源,卓韪砚到底还是期望清桑身体的禁制能够有转机。韪砚也知道白骨医并非重金就可以请到的世外高人,但凡这种人,怪癖得很。而且即使有机缘,梓卿面前也不是自己可以过问的。

    听到是为清桑求医,滑润注意力都在清桑这里,连韪砚是什麽人,为什麽要帮助清桑都忘记问。

    “清桑他好吗?施爷还是那麽喜欢他吧。身体真的有希望破解嬷嬷们的……”

    “应该不错,听说他的别院里奴仆成群,放心吧,有梓卿宠著,其他色侍即使争宠也不敢欺负他的。”

    这样滑润就放心了。和清桑自长城归来就不曾再相见,连他出馆自己也是服侍恩客,然後当然就不可能再有任何消息。他眼见著施爷一年了也还是对清桑呵护溺爱,所以坚信施爷真的喜欢清桑。而清桑不但是清倌,倾城之身且聪慧睿智,这样的他怎麽会不幸福呢?

    今天经过雪爷的确证,滑润微弱的担忧就可以彻底抛弃了。至於雪爷提到的色侍,滑润并不奇怪。象施爷那般人家当然都是有妻有妾,养几个色侍也寻常,滑润从来就没有要施爷专一给清桑的念头。所以听到并不受欺凌,还感激施梓卿呢:“奴家就知道施爷不会委屈清桑的。听说出馆前,施爷就免了清桑妓徽,这是没有前例的呢。这麽久了,还真想他呢。”

    “你若想他,写了信我带去即可。”

    “真的?”滑润惊喜。

    “这有何不可。”

    滑润站起来就小跑到桌前,非墨後边道:“爷又不反悔,你急得倒象现在就要打发我去送信不成?”

    滑润惊觉失态站起来,回身却是非墨含笑的芙蓉面,甚是包容,哪里是问罪态度?非墨走过来按他坐下:“公子文书,可缺墨童?在下侍墨,公子嫌否?”

    滑润笑驳:“我哪里敢要爷磨墨。”

    非墨拿过砚台的手滞顿:“润儿,还是这样说话爷爱听。”

    滑润初识非墨,二人就是你我相称,只扣除帷幔之内的奴家侍恩。实际上交欢的时候,滑润奴家以对,是平添了色幻旖旎情调,催发情动。那次一时忘情,被雪爷叱罚以後,滑润就规规矩矩地退守奴家身份了。

    滑润懂非墨说的什麽,明明是他要自己不忘记是妓,可管不住一心就是由著他拨动,不愿违背他:“好,我听爷的。”

    滑润落笔写了几句就卡住了,过了一会非墨见他把纸团了扔掉:“还是不写了,爷都说清桑不错,我也可以偷懒不挂念他了。”

    非墨不在意,滑润写,他愿意带给清桑,因为他一直也没有认为清桑是男妓。否则,他怎麽肯充当信使。滑润不写,他也不过多追究。

    滑润相信非墨说的话,那麽清桑生活应该是愉快的另外一种样子,应该是新天地。在滑润想象里,清桑就是三千宠爱,滑润怕自己的信要别人知道,或者引起知道的人又关注清桑的出身地。而且清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豪门里的男宠和男妓来往,恐怕主子不会高兴。别为了自己,再给清桑添了麻烦。所以,写了一半的信就夭折了。

    既然不用写信了,非墨招滑润坐前:“润儿,爷会和南宫说为你免去那些,以後不要再去……”

    “滑润谢谢爷,以後都不会了,爷也不要为我和主子讨恩。”

    “嗯?”

    滑润笑笑,声音里多少无奈掩盖酸涩:“就算爷不去和主子说,下次我也没有资格了。新菊出魁,只有前2届的三甲才有资格陪衬。”滑润不悲失去机会,而是伤怀自己也是老妓了。想到了在刑堂教会自己收臀夹物行走的老妓,兔死狐悲的苍凉。

    “润儿,爷离家数久,这次家母招归,爷几日後就要启程,可有什麽要爷帮你做的?”

    滑润听到这消息,扑到非墨怀里,紧紧搂住他脖子却一个字不说。非墨也回抱住他,一下下顺抚著他的长发。非墨一般半年在天山,半年在外,每次说走就走的人,这一次脚下就是有了牵绊,有点不舍。

    好半响,滑润才逼回了眼里的泪水,枕著非墨肩头:“爷还会再来吗?”

    “嗯。”

    “那爷要记得这次的路途风光,下次我要爷讲给我听。”滑润不问非墨的归期,不问非墨的来时。爷是因为施爷喜欢清桑而来的,现在清桑已经离开,施爷不再光顾,爷还会记得欢馆吗?干净的爷从来都不是喜欢进风月场所的人,滑润只怕自己是最後一次可以和爷在一起了,他深深不舍。

    小木回来了,见到非墨还在呢,格外开怀。原来除了昨夜的穴魁三甲,其他昨天出堂的新菊现在都已经领过了开身赏,下一步就是要这些前辈头牌去侍候一回。这是妓院特有的风俗,他行他业里都是新人要对前辈毕恭毕敬,而娼妓这一业,新人才是金贵,越老越廉价,当然就靠边站。

    有雪爷在,滑润就可以避开去侍候,所以小木才高兴。果然非墨直接谴小木自己去回嬷嬷了。

    一纸休书0373

    午三拔了头筹,当然有不服气的,敢於有所表现的却只是午八少爷。可接踵而来的急转直下,要午八少爷那漂亮的小脑袋根本转不过味来。因为珊瑚阁里抬走了轿子以後,须臾的工夫,就传来吵嚷喧哗,午八以为又有新赏正闷闷不乐,看热闹的婢女带了惊天消息:珊瑚阁里乱了,人心恐慌。原来午三少爷今夜入房以後,上了标记直接送去风园。

    这晴天霹雳要珊瑚阁那些为主子受封还没有走出兴奋的人,立时心口冰凉。大部分下人当然推脱和躲避被选中或者指定去风园侍候,还好有婢女珊甜主动愿意继续服侍午三,大家才不再自危。

    风园--位於西院偏僻角落,在午八少爷或者其他人眼中就是“疯园”。疯子待的地方,或者说不是疯子,在那种拘禁条件下人也会变为疯子。听说那里房间互不相邻,独自进去以後,只有每日三餐会有栏杆里伸进饮食,能够见到的就是栏杆外的天空和伸进来的手。就连恭桶也是就在门边,在栏杆活动窗户上的光线封死以後,有侍婢开了门锁在黑暗中更换恭桶。

    梓卿去岁刚刚回到王府安居时,曾经在新入府的色侍里发现奸情,午二和午六因此被谴罚到欢馆。自那以後,西院里有了风园做为幽禁奸淫之行的色侍。这个奸淫不是狭义上的和别人发生奸情,有了肉体接触,还包括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使用淫具追求肉体快乐。因为肉体处於饥渴状态的他们,才会时时刻刻期待著王爷,在侍寝的时候更放荡渴求,给予王爷最好的服务。

    午八对午三身上发生的诡异状况困惑。午三给插菊公子解了病危,让王爷留意到了他的好,所以封赏不是吗?如果说午三後来没有侍候好王爷,被王爷从床上踢出来再贬也可能,但是无法解释的是午三还没有入房服侍王爷,怎麽就会是去风园了呢?而且还没有撤掉封赏,午三将会是风园男宠!

    午八对於抢走王爷爱的色侍都憎恨敌视,在他心理自己爱王爷,那些下等色侍都没有资格入眼。只对插菊以前是自惭形秽嫉妒,後来接受公子也是有资格爱王爷的。午八也不介意午三爱王爷,因为午三不爱出头,不争抢,所以午八可以容得下他。但是当他主动要为插菊公子救难的时候,按习惯午三不会和他抢的,可在这个天赐良机之前,午三那贱人一违本性,出了头。关键时候贱人的排挤,要午八郁闷了很久,一直悔恨没有看出来午三这个奸诈小人。

    本来诅咒怨恨不休的午八,在听说那贱人要到以求苑上了王爷标志之後直接进风园,午八又有点高兴又有点难过。高兴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把自己弄到“疯园”里。又真的可怜他,只听说过的环境就要午八宁死也不肯去那里,想到午三以後就是一个等死的疯子,同情心在他不成竞争对手时苏醒。

    午八早膳对著备寝们才可怜三少爷,就知道他又回到珊瑚阁了!赏在淫根底部、卵丸上废了前面,减轻了午八失望。今夜王爷没有点侍寝,晚上洗浴回来,午八就打著贺喜午三上标去探探消息。午八在珊瑚阁门口遇珊甜阻拦,王爷在内!

    梓卿一个人来的,珊瑚阁里很冷清,想到午三失宠的人都闲散到不见踪迹。直到步入内里,才看见一个女婢在换灯烛,见到梓卿急忙请安,卧室里马上就有声音。女婢快步进去,梓卿随後。

    午三正在用手撑著身体想动,女婢珊甜扶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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