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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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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头最坚固的冰封,见证金石为开。

    玉平玉安发自肺腑的高兴,她们是真想念自己的主子。梓卿虽然不见清桑和二修迎出来,以为是白骨医耐不住先问诊虽有失望却也不是多麽不快。在二玉伺候下更衣净面後,才要发问,安二突然跪下:“王爷,属下有事回禀。”

    梓卿派给安二什麽任务,他可没有忘记。心头一惊,难道优昙禅罗……?示意二玉退下,梓卿落座:“报。”

    “娘娘如今在欢馆。”

    安二说完这句话都没有敢抬头,即使身为王爷的亲卫,他也无法估料王爷的雷霆之怒,当年安一的处罚让他明白娘娘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有多重,所以为了主子,他不敢猜也不愿意猜是谁将娘娘送回去的。

    在死一般的沈寂中,久久安二听见勉强平静的声音:“继续!”

    “属下取得优昙禅罗後按王爷吩咐贡呈娘娘,然回府知娘娘在王爷离开後4日失踪。因娘娘从不出千园,故除王爷娘娘房内的二位姑娘,只有管家知晓。但是宫里有话给管家‘王府一切照常,娘娘依旧在千园足不出园’。属下急招风行暗部,方知王爷之前已授命他们保护娘娘,他们在娘娘失踪後也一直暗中寻找,但一直被不明势力阻扰干扰。属下斗胆放出龙隐查找娘娘,追踪到欢馆。然属下无能,娘娘已完成配种。”

    几句话说得安二冷汗涔涔,尤其最後一句话那就是咬牙豁出去的上报。

    “见过安一了?”安二惊讶抬头,王爷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平稳得多。

    “见过,白骨医要去欢馆,安一陪同前往。”安二在王爷示意下站起来。

    “优昙禅罗送去给白骨医,请南宫过府。安一也不用再保护白骨医了,南宫自会安排。”安二觉得王爷这些话听起来平淡,却怎麽都透著一股苍凉悲恸。

    梓卿在安二退出後,依旧不动地坐在那里。只是筋脉凸显,狰狞戾气浮上冷面,环视与那人同享的这一方天地,终是一掌轻轻按在案牍,起身而去,徒留掌印深深印在案面上。

    怒、疼,翻江倒海般气血乱冲,梓卿觉得胸口火烧一样的炙烤著他,最後的理智让他舍不得毁了二人共生的天地,他是去了无名阁。所以南宫见到的无名阁已经是剑气横扫之下的废墟,索性他的主子、朋友看他的眼神清明,没有愤怒,只是深沈得令人不安。

    南宫没有行礼问安,此情此景梓卿是将他看做朋友而不是下属,否则他必备牵连。梓卿随意坐在一片狼藉中,南宫跟随席地而坐。一下子他们又好似江湖上的逍遥游侠,而不是那个为了王朝庙宇承载责任的上下级。

    “他可好?”

    “嬷嬷们供述说都很顺利,他保有玉体贞洁,他们并不敢亵渎。只是出了生园後他拒绝了恢复视力,这本是小事,只要一副药剂的事。这些日子他都在眼盲中,两个跟著他的小侍还是很忠心的守护著,再有一个倌,就是非墨在乎的那个经常去看他。”

    南宫说完这些,就等梓卿的态度了。嬷嬷们,是欢馆处理,还是送他处理?那位娘娘,王爷是先接再和皇上……、还是先和皇上……再接?南宫无法参与他们亲兄弟的事也参不透皇上的意思,但是他可以为清桑说几句话。

    “他经此劫难,身心疲惫,应该正盼脱离苦境,或许正是一个尽释前嫌、重新开始……”

    梓卿打断了南宫,而南宫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麽扭曲的笑容:“他是要脱离,但不是用我救他,”看南宫不解的眼神,梓卿继续笑道:“我这个王府,恐怕也是他的苦境,他终究是要自己救自己的。”曾经我辜负了他纯真的信任与依恋,现在我们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这是梓卿说给自己苦涩的心听的。

    南宫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昔年梓卿大婚所见,南宫其实也难相信梓卿与清桑之间的那夜会随时间消弭。

    梓卿干脆地给了南宫答案:“他身上有龙隐。”

    南宫这一惊非同小可,同时也明白梓卿为什麽没有找皇上,这麽久了连嬷嬷们提都不提。清桑是宁愿配种,都不屑用他们来救。而他宁愿配种的原因呢,自然是他可以获取自由。皇家怎麽可以接受一个配种的男倌,或许再带著几个欢馆里出生的孩子生活在堂堂亲王府?而梓卿必不忍心杀他,唯有放手。

    “你打算怎麽办?”南宫没有听到回答,或许这一刻梓卿也无法确认自己会如何?清桑保持眼盲,是因为不愿意再相见吧。

    因为没有人带信,安一回家就是给安杉的惊喜,因为下体逐渐康复而性格也活泼些的安杉在自己丈夫出现的一刻,象只鸟一样冲过去,送了安一软玉温香抱满怀。互诉过离情,安慰了“饥渴”,安杉满足地枕著安一,才想起来委屈:“娘娘现在不肯见我,每次求见都被拒绝。我是不是做错什麽了?”

    清桑在欢馆拒绝见安一,而安二之後传王命,安一就明白娘娘恐怕是不肯回来的,而不见正是保护自己和安杉。依杉儿对娘娘的崇拜,不可能不问,他提前就想好了措辞。而安杉对他全心全意的信赖,自然百分之百的相信。知道是娘娘在王爷离家时候的避讳,现在白骨医又前来给娘娘治病,短期内都无法见面,他也接受,只要娘娘是好好的,他根本就无所求。

    数日後梓卿入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只听见殿内皇帝怒喝:“施梓卿!”

    而端瑞王爷踏出门槛时冷冷丢下一句:“管好您的女人!”

    太监憋著气,闷著腰,却听见一声轻笑。

    “不怪是手握暗殿的,比朕是有效率多了。”太监抬头一看,万岁爷哪里有半点愤怒的样子。再一看,龙案的一角正在地上,大殿之内无兵器,这、就是听说的瑞王爷的御气成剑吗?

    梓卿到底是来了欢馆,他不来,南宫就一直烫著手。据他所知,白骨医已经开始给清桑诊治,只是那麽小意思的眼疾却一直保持著。所以,现在他可以直接站在清桑面前,无保留地看著他。

    只是来前的决定似乎又有些动摇,由衷的不甘心啊!或许失明的人真的会比其他人更敏锐,即使梓卿进来之前就示意其他人等退下,在他久站之後,清桑还是开口了:“谁?”

    梓卿沈默著更加走近,刻意无声地接近。

    “王爷。”这绝对不是疑问,转身面对著梓卿的方向恭敬地施礼。

    “清桑!”梓卿面对著云淡风轻的人,心情格外复杂。他後悔了,他努力了,他一直想恢复到最初的相依相偎,他一直等待那个可以叫“桑桑”人,但是在王府中,他宁愿做插菊也不愿做桑桑。

    “为什麽不放出龙隐?”心知肚明的事情,梓卿执意要捅破。

    清桑更是无比得坦诚:“清桑不想做高墙内的插菊。”

    “什麽是你想要的?”

    “一纸休书!”

    “本王做得还不够吗?”

    清桑没有回答,他第一次从生园见习之後,获悉王爷不纯的动机之後,他就种下了防备之心,而入府後的亲身经历,令他深深明白主宰自己命运的重要性。不在别人的身影下,不在胆战心惊的生存状态下求存,做为一个人,自由的人是他最大的向往。

    但是清桑是有心的,他不是一块暖不起来的冷石,王爷付出的一点一滴他看在眼里,几年的生活令他们彼此一个眼神,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他就明白王爷的意思。王爷在用自己的行为想抹去那个惨痛的记忆,这些清桑都看见了。所以在此去经年成熟时,他会烦乱了心绪;所以他会探问王爷对子嗣的态度之後方使用。

    也许命运真的在捉弄他们二人,清桑处於矛盾中:是否再给这份看起来颇真的感情一次机会?太後施压下的圣旨令清桑消除了矛盾。在那一刻,清桑坚定了信念:做一个自主的人远胜过仰人鼻息生活。

    可是,在白骨医出现在欢馆之後,清桑平静的心湖还是吹起了涟漪。白骨医带来的消息让他久久抚摸著龙隐而无法平静,这一次,真的辜负了王爷的真心。而且他还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了,因为他放弃了帝王送他回来保护的目的,放弃了王爷以命相待的庇护,而走进了生园。

    清桑记忆中的梦魇在每一次迟疑犹豫的时候都替他做出抉择,对独立为人的渴望远远胜过依附别人的眷宠。梓卿眼下还有两件事同样重要:一则要确保白骨医根治清桑;二则那个贤良淑德的妃子。原本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骨子里他会善待,可是这女人决不可仰仗著世子而伤他的禁忌。

    曦妃入府前就知正妃失宠,又自视甚高,倾心於丈夫自然也自信丈夫倾倒在自己芙蓉貌前。也有过夫妇比翼等所有美丽梦想,即使知道对家族也有义务,但想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遗憾的是,迟到了一步的她终归无法得到丈夫的心,丈夫的温柔、赏赐更象是因为无法给予自己真情的补偿。

    贤妃第三次有孕让姐姐与她之间打破了平衡,无论来自姐姐,还是家族中的命令,都是督促已有了世子的她,成为瑞王府真正的女主人,以与宫内的姐姐遥相呼应。除去这些外因,她何尝不想独享丈夫的温柔呢?所以她心里最恨,最无比嫉妒的不是正妃而是那个男人。这也是她温柔婉约外始终用姐姐的势力盯著清桑的原因。她并不担心最後的结果,聪明的姊妹二人定会置身事外。

    玉平来通报晚上爷宿在曦楼,曦妃一边高兴,一边观察著玉平的神态,而且也不忘试探言辞。除了这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看起来都正常。曦妃打了赏,使著眼色,送出来的宣瑶心照不宣:“王爷今个怎麽舍得离了千园?”

    “这是什麽话,主子回来这几日不都是在千园吗?都说小别胜新婚,还不兴主子也想念曦妃娘娘一回,娘娘可是世子的亲生娘亲。”玉平说著话就走,被宣瑶扯了下袖子,待看向宣瑶,她又有几分忸怩,玉平顿时了悟,只坏笑。

    “你和姐姐可伺候了爷?”宣瑶恼羞。

    “就知道你这骚蹄子想著这嘛事,主子没说,你们也自己备著就好,你知道主子……”

    梓卿是洗漱後方过来,这边也早早都准备妥当,曦妃打扮得甚是性感娇w,生产过二次的身材多出了妇人的丰腴,褪去少女的青涩,如此良辰下美人格外增色。四个大丫头不敢压了风头,可也是精心装点一翻,因为梓卿留宿经常会临幸她们,王爷走了这些日子,谁不想,谁不渴望那有力的贯穿呢?

    王爷和娘娘入了芙蓉帐,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毕竟都是经历了人事的丫头们,一个个莫不春心泛滥,就盼著娘娘分点雨露给她们。四个人等得眼睛红了,天边都渐渐显了白,玉平玉安也过来了,进去伺候王爷起身。

    几乎听了一夜,她们也是满身疲惫,而且有心胸不宽、欲火难灭的多少对娘娘有点微词。嫁入王府几年,她们早知道王爷需求娘娘一个人有些支持不住,而王爷都会令她们加入,这次定然是娘娘独占了王爷的恩宠。

    宣琼进房,轻声唤曦妃,低低慵懒的声音让她掀起了幔帐,曦妃身上片片红痕可见昨夜的激情。

    “娘娘还要再睡一会,还是沐浴?”

    “沐浴!”

    宣琉宣璃照以往扶起娘娘,但是曦妃双腿酸软站也站不住,最後还是四人抱抬著曦妃入浴。洗去一身的情欲液体後,曦妃习惯躺在浴池边的软榻上,由侍女给推拿筋骨,按摩丰胸和呵护私处等等。昨夜开始她还可以略有分心窥探丈夫,待後来身心都沈浸在情天欲海中,哪里还会注意其他。推拿过的身子轻松了许多,想著一夜的云雨恩爱,不由燃起信心:自己才是世子的娘,自己一定会夺回丈夫的心,自己才应该是王府女主人。

    帮娘娘翻了身,分开玉腿架开轮到私处的护理。宣瑶蹲下身不由惊叫出声,手上碗都跌下,琼浆玉脂的稠液撒了一地。一项对自己的侍女亲厚的曦妃听见玉脂翻碎,不由沈了脸色。因为这膏液用料珍贵,其中一味是皇家御用的脂玉,一般富贵之家再有钱也买不到皇族御用。

    再说此药熬起来颇费时间,每次都是王爷来之前这边就开始煎煮,次日才可敷用。但它对私处自有妙用,使得狭道滋润多汁弹韧有力。宫中曾有受宠嫔妃,蒙圣恩可经常使用此膏,後甚至可以狭道含笔为圣上涂写书画,据说当时圣上命大太监拔笔而不出,可见力量之大。

    曦妃责备之语尚未出口,走过来帮助的几个侍女都看见了曦妃的私处,脸色大变。曦妃也觉不妙,目问她们。

    “娘娘、娘娘可有不适?”

    曦妃急忙细心感觉,承欢後的身子当然会有不同感受,何况昨天晚上她还第一次後庭承恩。出嫁时她就被教导过闺房之法,但那时还是少女娇羞无限,匆匆地知道了大略如何服侍,等到自己的侍女都成了通房丫头,一起有过几人行之後,她也见到了後庭花开,只是王爷一直都没有采撷她的。昨王爷拿过床头玉盒给她,她见到侍女都是先自行扩展後庭所用,明白王爷的意思,自己也就抹上用手指扩张。

    所有的侍女都曾经後庭承受王爷,连二玉在这里时她都亲眼见过,曦妃根本就不会有抵触情绪。所以即使她後庭有异样,在自小就见惯她身体伺候她的这些侍女面前也没有任何尴尬、遮掩的想法。

    “那处初次承欢,自然有点不适。”曦妃有些不快,碍於身份尊贵,她当然也不愿意和这些人讨论後庭,而且她们都有经验,何须大惊小怪。

    四个人没有敢多嘴,猜想娘娘身子娇贵,不比她们粗使丫头的命,因此扶娘娘出浴、传早膳。曦妃落座前,宣琉贴心地将椅子又多添一层软垫,曦妃满意点头。後庭其实不疼,异样感也不难受,就是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风似的。

    人有点懒洋洋地不爱动,所以午後曦妃不由自主就小睡过去。宣琼悄声进来看看娘娘是否醒了,越走进娘娘越觉得有一股隐隐的臭气,她奇怪地四处环视,娘娘的房间除了後来换的那张大得有点夸张的床之外,布置还是清雅居多,因为娘娘自小美貌,更在乎“才女”之名。

    今早才换的枕席之物,哪里来这种气味?宣琼小心往床里张望,还是惊扰了曦妃,醒过来的曦妃不解地问:“你在找什麽?”

    “奴婢觉得有不雅的味道,怕是什麽放久了,生出这气味。”

    曦妃这才也注意到,起身还说:“那还不赶紧找,若让王爷来了,还不想我把你们惯到这般邋遢。”

    宣琼矮下身子给曦妃穿鞋,猛抬头看见曦妃裤裆那里一小块湿黄色痕迹,而且臭气越烈。睡前还是洁白的亵衣,宣琼狐疑:“娘娘衣服污了,奴婢给娘娘换一套。”

    曦妃低头看不大清楚,但觉亵裤里不舒服,且疑似自己身子也沾染了那气息,故吩咐洗浴。宣琉宣璃伺候曦妃往浴室走,这边宣琼宣瑶拿了干净亵衣也赶忙跟进去伺候。宣璃为曦妃解下亵裤:“娘娘!”

    众人低头,宣璃手上亵裤沾染的东西,分明是……,曦妃惊慌失色,不知所措,而正当大家都惊呆的时候,曦妃腿间突然滴下秽物,且顺著白嫩的腿侧流下去。曦妃失去所有冷静,尖叫起来。

    回过神的四人一边安抚曦妃情绪,一边给她净身,高傲的曦妃泪水涟涟,闭眼在软榻上的她大开双腿任人冲洗著。宣瑶看著眼前的私处,比起早晨来一点不见收缩,她也想不透缘故。清早因为见娘娘後庭好象张开的洞口还摔了玉脂,但娘娘既然没有不适想来会逐渐恢复,谁成想现在竟然和清晨还一个样。

    因为第一次使用後庭欢,曦妃的早、午膳特意都是比较清淡和稀稠饮食,所以虽然清洗干净,但是曦妃但凡起身一会,後面就又流出来。她也有意收缩後穴,可是在她全部的身体上,似乎都没有那个部位,就是说她的後穴无知无觉,整体私处的不适产生後穴不适的错觉。

    曦妃急了,因为这是无法求太医的异常,她焦急地顾不上身份开始盘问四个侍女後庭欢之後的处理。其实她曾经亲眼目睹她的丈夫即使雄伟,宣琼她们就算被开了後庭无法即刻复原,也会逐渐关闭住後穴,还有讨巧丈夫者,努力夹了丈夫的雨露不肯滴落出来。怎麽她自己那里象个洞口(铜镜看过)?

    宣瑶半是猜测也半是安慰:“娘娘身子矜贵,不比奴婢们粗糙,所以娘娘需多将养些时间就会好的。”

    曦妃无奈,也但愿事实如此。快到晚膳了,几人都没有走出浴室,偏偏玉平来报:王爷还是夜宿曦楼。

    这模样如何侍寝,宣琼不得不告之真相。曦妃传玉平进入,平素就对二玉是客气的,还同床共夫过,这时候只有靠王爷身边的人帮助了。玉平见到曦妃那处也是同情,可妃子们葵水日都有记载,这借口是用不得的。

    “奴婢想到了一点,只是要委屈娘娘。”

    “快说。”

    “奴婢记得爷临幸西园午字那些之前,他们都要专门沐浴尤其那里反复灌洗再禁食禁水。娘娘只需排净早、午饮食,免了晚膳那里岂不就可承欢,姐姐们在娘娘辛苦时再帮衬著点……”

    宣琼这些人哪里会深入洗涤,时间紧,她直奔西院找到了午嬷嬷,以她的身份用不著解释,只命令午嬷嬷招来洗涤之人和色侍,现场教学。那人教得认真,色侍自然也遭了点罪,洗到出来的水色侍可以饮用方见停。

    带了工具回来,四人就开始给曦妃洗内里,宣琼把所见所闻细节一一汇报给曦妃,也是怕曦妃受不住清洗。娇生惯养的千金不可能和色侍一样,第一次灌进去不到一半曦妃已经厉声命令停止,而塞子也含不到三分之一炷香就命令拔出,忍耐时间短但也喷了一地秽物;只有再次灌入,因为量不够,时间不够,每次喷出中都含有少量污秽。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方见清水,曦妃命接来过目,因听宣琼说那边洗干净的标准是饮下此水无色无味,所以让四人分别饮尝。有迟疑的也不敢抗命,皆报没有味道。看见自己丑态的人喝了这些,曦妃心里抑郁才挥发出去。

    一纸休书03115

    因为准备充分,曦妃并没有觉得这一夜有什麽痛苦,唯一作怪的饥饿感也在巫山云雨中消退,比起在丈夫面前後庭失禁这算不上什麽。但是这一天她的後庭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而王爷还是驾临她的曦楼。

    曦妃惶恐了,由於姐姐那边最近没有不利消息,她确认不了是王爷在惩罚自己,还是自己身体真的不争气。每一次王爷都表现得和离京前的温情一样,而姐姐办事缜密,皇上都不知情王爷更不应察觉。只是连续承欢三夜後,她以退为进地跪在王爷面前:“臣妾已独占爷三日,臣妾惶恐请爷雨露均沾。”

    梓卿揽起憔悴了的曦妃:“是本王要得狠了,宝贝吃不消了。” 带著几许歉意的王爷让曦妃无力抗拒。

    “臣妾恨不得日日服侍爷,可又担心爷冷落了其他娘娘。”顺势身子就贴挤进梓卿怀里,双手搂紧。

    “本王已经休了他。”声音平淡,可还是听出来一丝掩饰不去的落寞。

    虽然姐妹二人算计了那人,可她们并不清楚详细的後续,所以曦妃掩饰不住惊讶“啊”了一声。一双美眸凝视著眼前人,暗自雀跃。

    “那位娘娘、”曦妃欲言又止。

    “他无错,只是出身贱籍,始终无法适应皇家典范,本王不愿强人所难,故休他出府。”

    王爷肯解释给自己听,曦妃倍感受宠若惊,连梓卿一点点的不舍她都理解为人之常情,更说明了王爷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从今後,她的任务就是如何让王爷的情重在自己身上了。

    “夫君莫要伤神,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臣妾和宸儿(世子)会永远陪著夫君的。”称呼也改口了,儿子也搬出来了,只是忘记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皆因她把梓卿那时的教训归咎在生女的原因上,所以她对女儿天生就亲切不起来,似乎一见到她,就想起不愉快的记忆。

    “本王明白你的心。”

    曦妃开始放松了,她自认已经可以解释王爷的行为:正是因为那人的离开,失意中的王爷注意到了自己的好,王爷移情当然是移到自己身上,她心底从来就没有看得起那个空架子的正妃。

    轻快起来的曦妃再看自己,椒乳丰臀,无限风情,得意地奖励给自己一个微笑,再送给夫君一个柔情万种的眼神。

    “宝贝还敢惹火?吃不消招她们进来吧?”梓卿眼中的落寞被氤氲的情欲取而代之。

    曦妃其实私处都有些麻痹了,但这种大好机会她怎麽肯允许别人趁虚而入,适时地撒娇:“臣妾要独占夫君的……”

    “小淫妇,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梓卿推开缠上来的曦妃,那句粗言让曦妃一愕,有丝羞辱感,但看见王爷邪佞地笑容,高大俊美裸身坐到床沿,对著自己指著已经发威的雄阳。那点羞耻反而变为喜悦,想来王爷必然对那个他就是这般尽显真性情吧。

    曦妃跪在脚踏上,头埋於梓卿双腿间舔舐吮吸;梓卿一手揉捏一只沈甸甸的白乳,偶然收紧似要捏碎那里,总令曦妃吃痛嘴里呜咽,梓卿就会假装严厉:“贱货,吃进去,全部!”梓卿那里本就尺寸超凡,曦妃又非训练有素的色奴,不久嘴巴发酸的她就会半含著只用舌尖,梓卿另外一手则会按住她的头压向深处,曦妃被插得双眼上翻,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几次被插到翻白眼,曦妃连声求饶,也挑逗著回应:“夫君,臣妾受不了了,臣妾的秘壶想要夫君(贵妇对下阴的称呼)”

    梓卿站起身,没有允许曦妃上软榻,站到她身後叭叭地拍几下肉臀:“撅起来,本王操烂你这骚壶。”

    曦妃羞涩翘起臀部,秘处对著梓卿,心中又羞又喜:“王爷怎生这般粗俗下流?”想起姐姐曾经说过,丈夫在妻妾面前下流是给闺房增添情趣,不由奉迎讨好深情回眸边摇摆起美臀。

    梓卿一手按在曦妃颈部,使得曦妃再不可回头,一手压在腰侧,臀部更加突出。因为上半夜的亵玩,狭道里留存的二人液体让接下来的进入都很顺利。下半身都仿佛失去了控制,但曦妃还是可以感觉到夫君的投入,在过往的几人行中,她都没有感受过夫君这样激狂。

    每当曦妃婉转的呻吟被撞飞,断断续续乞求放缓,放慢时,梓卿都会揪扯她的胸乳,吐出一连串的粗言秽语:“娼妇,干死你……”

    曦妃那里早失去知觉,梓卿换了侵入地,有没有高潮她根本无从感知,模糊的视线,模糊的人影,似乎自己还在发出模糊的声音

    隐约中她听见二玉的声音,脑子还可以反映她们是服侍夫君起身的,有人将她扶到床榻上,曦妃得到解脱般昏昏入睡。

    一直以来无论王爷夜宿哪里,晨起都是二玉内室伺候,如果清桑或者曦妃同时起身,则他们各自由二修和四宣等服侍。所以在王爷离开後,一人才轻手轻脚入内。知道自家娘娘连续侍寝身体疲乏,她们也非打扰娘娘休息,只是看看娘娘是否有需要。

    然入目娘娘赤裸裸双腿大大分开地仰卧著,脸上、发丝里散落著珍贵的龙液,这是多少女人渴望的东西,等候的宣璃走进来就看见宣琉直直盯著娘娘的脸,轻声呵斥:“发什麽呆,还不为娘娘盖上点。”宣琉因为是第一个通房丫头,心下觉得王爷对自己一定是不同其他姐妹的,察觉她心思的宣璃已经警告她多次,但她还是对曦妃暗暗羡慕又嫉妒。

    醒过神的宣琉指指曦妃腿间,这几天那後庭花将曦妃和四宣是折腾得苦不堪言,宣璃注视那里忍不住手掩住唇,不敢发出声响。走至内卧与外卧门进处,掀起门帘招收示意,自然是叫的宣琼宣瑶。

    同样是指了娘娘那处给二人看,宣琼环视整个卧房,再看看无知无觉熟睡著的主子,眉头皱了起来。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宣琼俯身轻唤曦妃。

    “睡,下去。”

    “奴婢给您净面再睡好吗?”

    “恩。”曦妃昏沈沈应声。

    宣琼给其他人眼色,宣瑶马上出去将外卧准备好的温水端了进来,而宣琉宣璃听命地给曦妃盖上丝被。

    只是简单给曦妃洗脸擦掉发丝中遗留,宣琼就带著大家退出来。

    “宣瑶,你和玉平姑娘走得近,一会你去那边看看,待人不注意,悄悄邀了姑娘过来说话。”

    这几个通房丫头平素里在曦楼或者西院同被王爷临幸,所以互相之间有个薄面的。玉平很爽快答应并且抽著空就过来了。

    宣琼将一个精美的盒子推给玉平:“这是我们娘娘的一点心意,还望姑娘不嫌弃。”

    玉平莫名其妙打开盒子,慌得起身摆手推却:“娘娘折杀奴婢了,奴婢不敢要。”里面一对碧绿盈翠的镯子散发著夺目光华,玉平就跟著王爷也是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姑娘但请收下,否则我们娘娘都不好意思麻烦姑娘呢。”

    “娘娘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能给娘娘效力是娘娘抬举奴婢了,哪里敢要娘娘赏赐?”

    宣琼等的就是这些话,她不纠缠於镯子,只是将锦盒推到了玉平手边,哪个女人不喜爱珠宝首饰?她看得出来玉平眼中的喜爱。

    “姑娘是王爷身边贴心人,娘娘不敢吩咐的,只是我们娘娘对爷一片深情,事事以爷为先,可还是怕我们几个粗心的丫头有想不到、做不到的地方,盼姑娘到时给提个醒、点个示下。”

    “姐姐这话才要我们害臊,论府里谁还有娘娘行事叫人竖大麽指的,姐姐们在娘娘身边也是个个行事大度,受人尊敬著呢。”

    “……姑娘既这麽说,可否给我们这些糊涂人指点迷津。”

    “姐姐言重了,姐姐只管说,我但凡可做的,定然会帮姐姐。”

    “爷最近一直临幸曦楼,只是不知道我们哪里出了错,冒犯了爷?”

    “这从何说起,早还是我和玉安姐姐服侍的爷,瞧著爷还是和颜悦色,未见不快啊?”

    宣琼似乎难以启齿,犹豫再三还是问了:“我们娘娘就四仰八叉地在榻上,连个被子也没盖呢。”

    玉平瞪大了眼很奇怪地看著宣琼,看得宣琼都怀疑自己问了什麽愚蠢问题了吗?玉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边笑边指著宣琼:“姐姐,你就是为这事找我啊,哈哈,哈哈,姐姐你还是姑娘呢,哈哈哈……”

    宣琼被玉平笑恼了,而且玉平可以这样放肆地笑,那就一定不会是严重的事,所以她恼火地笑骂:“死丫头,姐姐愚笨,你也用不著这般得意。快告诉我。”

    “我们清晨进去那会,爷和娘娘正琴瑟合鸣呢,我们也是待爷出了令,才掀了帐伺候,姐姐也没少受爷恩,哪次见爷临幸时候在被子里的?爷对锺爱之人的身子在意著呢,恐怕只有四位姐姐才可以伺候娘娘身子。我们啊,还没有福气。”玉平笑够了,慷慨给宣琼解惑。

    宣琼细细想来,这几年下来,确实是二玉从来只为王爷服务,每每留宿曦楼,王爷从来就没有令二玉给娘娘做什麽。

    “还有一事请教姑娘,娘娘後庭似乎有些异常,这几日都不见好转,反而越发开阔。”

    “啊!”玉平小小抽了一口气:“到现在还没有、没有关闭上吗?”她曾经见过一次,但是她们这些姑娘的,因为学会了润滑扩张事後都是会自行关闭,就算次日有残余肿胀的感觉,说真话她还喜欢带著那种感觉呢。

    宣琼沈重点头。

    “这两天爷都没有临幸娘娘後庭,娘娘为何还不见恢复?”玉平不解地自言自语。

    “姑娘怎麽知道爷没有?”宣琼著急抓住重点。

    “姐姐不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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