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5 章

    天上人间 作者:昕日

    第 5 章

    后来曾燕在冬天辞职了，听说是去了上海。

    她也想到我们这一些住在一起一年的姐妹们，有时会打几个电话来。她总是给我们说她每个月能挣多少多少的钱，好像这钱很好挣来似的。

    如果没有那个电话也许谁都会认为她找到了一个好事情做。

    &qut;姐，我现在恨死他了，我想逃再也不要见到他了。”后面再也没有了。

    我再打电话时她的手机再也没有响了。

    我听一些人说，也许她被那男人卖去当妓了，还被人控制住，只能让她能给一些无管紧要的人打几个电话来消遣一下时间。

    就这样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有了一个这样可怕的青春。

    她曾经给我说过，她最恶心那些当小姐的人，不管什么人都可以上。让她死她也不会干这个的。她真的去当小姐去了吗？

    这世间是男人可恶些还是那些被世人所唾弃的小姐更可恶些。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没有男人的需求哪里有这么多小姐生存的可能，就像天上人间这像的夜总会，不也是男人们一手捧起来的吗？

    第十一节小姐

    曾燕是真的被逼去做小姐去了吗？

    现在我没有见到她，也许我一生也不会再见到她了，我现在只想给大家讲一个我听到的邻居说的这么一个笑事，这还是个真实的事。

    有一天老婆早早的回家，老公当着邻人的面对老婆大吼，“你不去做台，你让我吃什么？”

    当时听到的人无不在心里面暗笑。

    现在的世道都成这样子了，笑贫不笑*，有什么办法。

    曾燕走后，我又把自己搬到下铺，我收拾东西时，从床底发现了一本日记。

    她没有上几年的书，当然写不出什么感人的话语来，也写不出什么长篇大论来，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我知道这个小姑娘内心深入的无耐。

    她每次都是在稀里糊涂的和那些男人们发生的关系，也许她事后心里面有些难过所以写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文字来让自己失去的心得到一份安慰。

    每个女孩都希望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在一起，相守相恋可现实又真的会这样成全人吗？

    我没有让任何人去看她的日记，把它偷偷的烧了。

    看着那火苗的闪动心里面尽有那么些凄凉。人总会在年青人丢了自己，当自己最心爱的人出现时却有些东西再也无法挽回了。

    曾燕这样一个充满着灵秀的女孩，这个总会在穿衣镜前左照右照的女孩子。这个总认为人美丽会给人最好印象的女孩，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的命运也不知又将如何的继续着。

    一个夏天来了很多的人，我只顾了对大家说曾燕了。不光是女的男的也来了很多，特别是救生，夏天来的最多，因为老杨还有刘强走了。又招来了有三四个。

    有两兄弟，他们是堂兄弟，北京郊区的。

    一个长的还很帅，可以说是大帅哥一个，大个子，浓眉毛，大眼睛，白脸膛，感觉还有些内秀的样子。

    一个长的不怎么样，可李平喜欢的很，说是长的小脸精质的很。我个人认为长的有些像大猩猩，长臂猿，细瘦的身材，大大的个子，胳膊明显的比例失常。

    他们俩个年绩都不大也就二十左右，他们来的时间都很短，我记人名很差，给大家谁便起个名子，白脸的叫小白，瘦子叫小瘦吧，这些好记些。

    这时候还有一位年绩大些的，他被后来我们这些人叫老疲，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老疲。我一问，他们这些人都笑。

    老疲人还可以，特瘦小，面样身材总带着点娘娘腔，听说女儿都三岁了，但他从来没有带她过来让我们看看，也许这样会防着他**小姑娘吧。听说年青时旅游还得过什么名次。

    他游的是不错，很快，在池子里面没有人几个人跟的上，当然这与刘强还有陈永胜这个白丁比他还有些不足。可他们俩个也只不过一个蝶泳比的过他，一个是自由泳比的过。其它的他们也没有这瘦小的老疲快。老疲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他跳水的动作总是会跳的很高，在岸边总会画一个大大的弧。有时候我总会开他的玩笑说他像是个兔子。

    他们这些人也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知什么时候跟那群小姐勾搭上了，这事还是从这个看起来老实的兔子老疲引起的头。

    老疲好像是教一个小姐（他们那时总是叫她马铃薯）的儿子学游泳开始的吧。我也见过那小姐的儿子黑黑的十来岁的样子。我想他很可能不知道他妈在干什么？

    说到这里，我还想和大家说些费话，一个很大姐的事，她长的胖胖的经常的到我的店里面来，人也很好，也不知哪一天有一个人跟我说她是个妓，而且还俩大儿子。听说还和个男的在一起。她的俩个儿子都挣钱的还让他妈干这个。还在前面一个公厕旁招那些工地上的人。我这时才恍然，为什么我总会在上厕所时看到她与一位穿黑衣服的大姐聊天。也许我听多了这样的新闻，没有觉的有什么新奇，人个有志有什么办法。

    第十二节妈如此何况男人

    老疲与马铃薯的纠结使得那些也许还不经人事的愣头小子们有了新的玩意。

    有一次，救生要开什么会，我忘记了几点开，我去问他们，他们的宿舍就在我的隔壁，我在外边喊了好几下，没有人知声。于是我喊着，打开了门，当时的情景吓了我一跳。每个人身边都搂着一位，但那些小姐显然与我们那些年轻的小子们有些不称，她们的浓妆怎么也没有办法抹去她们脸上那失去的岁月。她们有的抱着躺在床里，有的坐在床边给那些小男人们的身上捏掐着。他们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被人看到的吃惊，好像这很平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害羞。

    我看到了急忙把门关了，站在门外问他们，什么时候去。

    这样的事情也不只一次的发生着，还有我们的那些女服务员也是很爱去他们那里面恍的，特别是后来的一个叫小郭的女孩子很爱去那里面，她总是缠着我也去。我也被她领着跟着去，好像当时她很喜欢一里面的小瘦吧。每次她去了那个小瘦总是把她弄的直叫，可不要想歪了，只不过小孩子们的打闹。她的身上总会被硬硬的铁床搁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回来总是会让我看她身上的那些伤，我说：“谁让你去。你不去还会有吗？”她这时双眼中总是充满着泪花。“姐，可我想他。天天都想看到他。”

    “你酸不酸，别给我说这些。下次不要让我再跟着你去。”

    “姐去吧。”

    “你看他们是些好东西吗？你还去。”

    “我才不管这么多哪。小瘦对我很好，他还请我吃过饭。”

    “什么？”

    “你们一个部门的，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他们个个都有一个要好的小姐伴着，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说着有些刻薄。

    她嘀咕了几句，无非说我这老**懂什么懂？这年头怎么都会生出这样的孩子来。二十左右就一定这么想男人吗？

    她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我也不会去真正的把她的话放在心里面。小姑娘吗？就是会有些想法让我这些老人看不清楚。

    我被这餐厅的小部经常的叫着一起去那只与我们有一墙之隔的男生宿舍。

    说真的男人的生活就是比女人的生活更有趣些。女人特别这一群年轻貌美的女人在一起更是无聊的透顶，不是画妆就是吃，再就是谁跟谁好了的小道消息。不像男人们总会关心些国家大事，还有那些足球什么的。总之要比女人爱好广多了。

    他们宿舍里面有很多的盘，每次小郭去了总会反出来看。想想那时的日子过的也是满快乐了。有什么大多数男人都只能做我的弟弟，我从来没有对他们有什么歪想法。就是有一时的心动也都被我这可恶的坏毛病害的没有一个有什么结果的。我要说，我不是美女也不是什么娇女，我只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看的很透也很现实的女人。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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