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6 章

    天上人间 作者:昕日

    第 16 章

    这里还有俩位会籍顾问长的很出众，一位很年青也就二十出头，长的也是很好的样子，但我并不感到有多么的好看，我只觉的她穿着工服给那些客人讲解那些卡的作用时最漂亮，她很少的去跟我这新来的说几句话，我总感到她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她说话的语气，我也总会感到有这样的情况，所以我很少想去拉理这样的一种人，我当时想她只有跟那些可以得到钱的客人说话气吧。听那月光女神说，她是这里挣的最多的一位，最多的时候一个月拿一万多，就是现在没有一个新顾客也会挣上个四五千。我听她这一说才感到她是很有钱，穿的是名牌，还每天带着一根粗粗的白金项链，那上面挂着两个环，是一对白金的对戒。她很多钱，却也是个很安稳的女孩子，没有看她没事往外疯去过，没有工作的时候她总会在她的床上看些书，玩一玩她的小电脑。

    整个宿舍里呆的安稳的也许只有我们这俩个人了。有时候我还会没事的想讨好一下那个在我眼中有些神奇的女孩子。可她却很少的去理睬我这个新来的人。熟人她却和她们玩的还错可以。像她这种业绩高手对我这样的人是永远无法做到的，虽然有很多努力的去做也许也很难做到她那种成度。我想再说明一点，她能人讲解那些所谓的各种套餐卡不论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很有诚信。做业务的总会有些领头的人去给那些没有业绩的人树一个榜样，但我不去信它了，有时候当头的就会在我们眼前呈现些看起来很辉煌的事业，可那样的事业做起来太难，有些也许根本就不适舍你，每个人的能力是不一样的，不可能每个人都会像她做的那样出色。不仅这一点还有那像是命运安排好的机遇也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总在想放正自己的心态做一回自己才是自己的人生，不强求自己一定要追的上某人，舒适的做好自己便是最好的生活。

    这只是我自己瞎叨唠的，我并没有那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也不想安慰下自己，人总有各种各样的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第一总只会有一个，更多的人是那些平凡的人。这里的会籍顾问也只有她一直青松不倒的挣那么多，其实有很多的人都悄悄的无所收获的离开这里。就像我的临铺不是二个月没有领到工钱，白做了免费的苦工。还有那剩下的男男女女的十几个会籍顾问不都有月多有月少过着。说到这里我想的那位长的很漂亮年绩却很大的会籍顾问。

    那位会籍顾问有二十五六了，很漂亮，一张小脸清秀又白净，长的很像陈好。身材也细长的，苗条的很。

    她在这里的业绩算是平平吧，让我记住她的是她年绩很大却孤身一人。我想到她有一次回到宿舍时很落莫的说，她去她的姐姐家，她姐的孩子生病了，听她说是遗传的很难治。显然她为她的姐姐这样的遭遇有些难过。可有一天我们宿舍里呆着几个人没事的瞎谈时，说起这屋里面谁是年绩最大的，她又有些伤感的笑着说：“我姐就比我大一岁，她的孩子都四岁了，我现在却连个对象也没有。”她还开着玩笑的问宿舍里的那些人有没有合适的给她介绍个来。她的要求并不高。

    我想她那么漂亮又没有什么不良的适好为什么却要孤身一个。

    她很喜欢和那些名星合影，我也见过她的几张和名星一起的合影。她的长相和那些名星我感到也差不了多少。也许也正是这样才会有那种没有男人敢追吧。也许只是她的缘份还没有到吧。

    第四十五节

    我把宿舍里面那些让我有点印象的同室说完了。我再讲一下在泳池里的那些事吧。

    泳池里只有我一位女救生，这也是这里第一次招女救生员，有一点试试看的意思。

    这里没有专门泳池里面的服务员，有时候女冲洗间有什么事情就得让我去看看。我也与那里的那些男的救生员有些谈不上来，虽说几句话但总感到很不自在。

    那些同事，有些年绩跟我相差也不是很多，有些比我小很多，听里面一位最小的说，他才来这里时只有十七岁。就是我在时他也只有十老师的课，如果有语文课我一般不会迟到，更不会不去上课，我这么爱听语文课，并不是我语文学的多好，虽说不是最好的在班里也算可以，我真正好的是理科，在班级里理化学的最好了，数学还参加过市里面的数学比赛。真的很难想像吧。其实我只爱那几何，脑子也不是很聪明，会把几何与那代数很好的结合在一起的人，这回去了很让老师失望，我也丢人的再也不想去学校了。后来哪，后来我参加社会青年的考试，考上了中专。

    从来没有听过老师话的我内心深入有种从来不服管的野心吧。但我还是很感谢教过我的那些老师，我会常常的想起他们曾给我说过的话，我记的我的语文老师，我初中的语文老师特别的关注我，每次提问都会叫我，而最爱让我做的是背课文，背不过就让我抄课文，一个单元一个单元的抄。后来我一看到要背的课文就会紧张的很。那种提前的紧张会很害人的，有几次我背课文紧张的说起话来都发抖。也许是吓的吧。每到提问的时候，后面的同学就会叫我，她一叫老师便会叫起我来。她每次都猜的那么准。语文课我是爱听，但我却想说一下，每本语文课本除了皮坏的不像话里面却新的像是没有反过。我是很少去看课本的，我初中那几年的课本我想有好多课文我是一遍也没有读过。更谈不上老师讲过的提前预习，我到感到提前看了，我上课听讲时就不感性趣了。真不知道当时那些老师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现在的学生又是怎么做的。

    说到这里我要感谢我的爸爸一声，如果他听我奶奶的话，我也许小学读不完就不在学校呆着了。只是后来有了后妈，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舒远了许多，也许只用这几个字来形容是说出那时的情形，他从不让我过春节回家，也不会给我打个电话，我回了家会悄悄的避开我，有时候会出去玩到半夜也不回家。说起的话只是闲我给家里的钱少。我去北京时身上只有二百还不是他给我的。也许他是怕我事多让我那后妈伤心吧。人的一生很难说了。怎么就只因为想到被开除的那一幕就想起那么多的理由，我只想起来说说吧了。我不仅只是这一次的被开除还有很多次。但我还是快乐的活着没有几个亲人的爱和帮助不是还活的好好的，用我爸的一句话，我把你讲到十八岁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以后是死是活只能靠自己了。有他这样的爸爸是种福气，也是一种幸事。只有让孩子独立才会真正的长大吧。我怎么说到这里了。我现在有儿子，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亲人的帮助和爱，无论他怎么样我都会去爱他的。

    无论这个世界对你怎么样都不要被弃你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我活着的标准吧。所以在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时便会去挣取，但我又不会去强求自己。我没有爸爸的关爱，也就少了那份因为他的爱修砌起来的枷锁，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我也不会伤心。也不会感到自己的命会是苦的。

    第四十七节

    都说了我那么多个人的故事，我再接着讲我被开除后的事情吧，我被开了后，没有四天我又上班了，真的那一年找工作很顺心都是没有一个星期就上了班。每个月虽说在不一样的地方上，但月月都领到工资。

    我没有再干那男多女少的救生，我又去做护士了。开始去应聘时还觉的那是家大医院，后来去了才知道是家公立的医院不错，可我去应聘的那个科室却是包给个人的。老板是广州人，请来的那个医生也是个广州人。科室里面就两个护士，一个是我一个是脸方方的白白的小护士，听她说她以前在上海干，一个月拿几千，都是为了她的男朋友她才来这里的。她是那种总是爱说爱笑的女孩子。我跟她只呆了一个星期，是我感到自己真的是太不行了，五六年没有干了手生的很，自己也紧张的手直抖，想起来真的很丢人。还幸，我才去了咨询。

    那小护士看起来每天很开心的样子，但我却记的有一次我看到她有背上面有很多的伤疤，她给我解释说有时她很想自杀，她很喜欢把输液器扎到自己的血管里面看着血从里面流到杯子里面。真的很不可思议的小姑娘。她还让我看看她手上的那些疤痕，也许她只是想练一下手吧。但我却永远不会像她那样狠心。

    我离开她，但吃饭的时候我还会看到她的，她还是喜喜哈哈的笑着。

    我来到咨询又认识的很多的新同室。一共有六位。她们只有这里的领班是位护士其它的都是医师毕业的。有中专有大专生。还有一位本科生。

    这里我想让大家明白个事情，所谓的那家包下来的诊所只是个骗子诊所。专冶肝病的，还吹牛的说大小三阳都可以转阴。听这里的老员工说，有些药都没有经过国家医药监定。并且只有那么几种药，就是医生不在的时候，那里的小护士也会把药开给你的。还有些更懂的说，像这样的诊所也就会开个二年左右，不会太长的。每天电视上做着广告说这里可以中西医结合内冶外疗效果多么多么的好。听这里一个管事的大姐说只在一家电台上做广告就得二十来万。更不会说还是几家电台共同广播。想一下如果没有暴利，哪里会用这么多钱来做广告，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在北京还算正当的医院里面租上一个科室。这也就是那些人的聪明的地方了，这种生意人只是抓住病人有病乱投医的心理了，反正医院医一不好,你也不会把你花的那些钱还给你的，那些钱做为病人只是买了一次试试看的机会了，他们有些人心理也明白的很，这样的小医院只是为了钱才会开了，但为了自己的病有些人总会相信不可能的那种话的。这就是因为个人不死心不认同自己的病的原因，我们没有病的时候也不是经常的看着自己这里想改改那里想变变吗？看了那些说的天花乱悬的广告也想试一试有没有那么有用。

    说了那么多的提外话，我当时所做的工作只是听些那病人的电话，在电话里能他们解说一下，虽说有些东西记不清了，但恶补了几本书后可以回答的很流利了，还会用些小聪明转个小弯让那些病人尽力的去相信电视里面所说的那些神话。(我让学的时候学习成绩也是不错的。那时候记的那些东西只要想想还是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我这里的那位主管年绩不大，像是比我都要小上三岁，个子也不是很高，但走起路来说起话来总觉的她活脱脱的像个男人，虽说留着披肩的长发，但她的感觉就像一个男人，走起路来横着走，讲起话来粗声粗气的，听这里的那位来指导我们这新来一群人的那位本科生说，她在这里干了有很多年了，从前在山东济南是这里新开了这家门诊才把她招上来的。她原先在山东也是位主管，是她提出要来这里才来的。那位本科生年绩大了些，也就二十五左右，可她接电话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有五十岁都有人信，她不仅说话给人感觉很老成的样子，做事情讲话也总会带着那样的腔调，慢慢的却讲的有条有理的。她毕业只有二年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医院上班，在这里做了一年多的咨询医生了，现在正考着研，听她说她去年也考过一次没有考过，今年因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了，像我那时的水平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考那种东西。就是考上了毕了业就一定会找到好的工作。这也许对我这种说吧。

    第四十八节

    这里不只这么一位对学习有如些痴迷的人，还有一位小马，她个子小小的性格是那种很温柔的人，她还很细心体贴人，人长的样子很清秀就是个子矮的很。她写了一手的好字，我还看过她整理的关于蜂产品的知识，我拿着看她一直让我好好的放着，说要再拿回去，但我离开那时后，我们是联系过几次，也想出来见过但每次都没有见成。前两年我还给她发过短信，她说她辞了企划的工作，现在正呆着哪，我问她你结婚了吗？她说没有，但有男朋友了。她又问我怎么样，我说，我儿子都两岁了，她又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开了一家小店。后来我又跟她发短信，她一直也没有回我的短信。我也忙的忘了这事。有一次我的电话丢了，把与她联系的电话号码也弄丢了，我想我们再次联系很难了。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回我的信，她那时也有三十岁了吧。不知道过了这两年她过的好不好。虽说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但会隔一些时间相互的问一下，我知道她考完本科拿下毕业证选择了史学，她说学史可以使人明智。也不知她有没有毕了业。

    在一起了还有小高，小李，小王，小刘。那时都这么叫，所以我现在只记起她们那时的姓来。小王有了男朋友了，是家里人给她找的，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她这位男朋友，她的男朋友是老家的，有一次出差来北京她跟她那位男朋友出去了一天，回来后看她的样子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有几位对有男友这事很有兴趣的她一回来就问她和她的男朋友干了些什么？但她却没有说她的那位朋友到底哪里让他生气了，可总觉的她像是很失落了样子。听她说的那些像是她那位男朋友好像是处处在讨好她是似的，不只给她买了很多的东西，还很用心的为我们这些不认识的同事也准备了些零食。想起当时自己想的，却是看到小王长的满脸的疙瘩个子又矮皮肤又黑讲话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男人，有个男人要就不错了，还这么挑干什么？真是让人可气的想法吧，这世界上也许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想自己是个公主，也会做那种白马王子的梦。和小王很要好的还有一个个子也不是很高却胖胖的女孩子，她很小是我们这里最小的一个，她讲话总是温温柔柔的，也是个很内向的女孩子。她和那个小王形成着很鲜明的对比，一个静静的，一个却总会用她那独特的粗声音让人头痛一下。虽说这样，但她们却好的像一个人，真的让人看了觉的女生之间的友谊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再说小高与那位小刘吧，小高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大的一位，小刘是小高的一位外甥女，小高的辈份大小刘也跟她差不是很多，小刘是护校毕业的，是小高把她从老家带出来了，我记的有一阵子，小高老是找小刘讲些事情，后来小高实在是气急了，跟着我们大家才讲起她的事情，也许是过节的情况吧，有时候过节总会那此没有亲有可以想可以看的人感到无比的痛苦，她讲起她的家里，讲起她的过去，又讲到了小刘。

    小高小时候应该说还算可以吧，她小的时候家爸妈是做生意的家里很有钱，后来她大专实习的那一年，爸妈做生意赔了，爸爸欠了一大堆的债，她每次回家只能看到爸妈妈的苦脸，还有她的奶奶抱着弟弟含着泪的表情，后来她与实习的医院里的一位大她十几岁的医生好上了，她与那医生一直呆了有五六年，她和那医生交往时她的爸妈都知道，但没有人去说她，听她的口气说，只要她能给家里拿些钱回去她的爸妈是不会管她干些什么的，她后来她和她的爸妈说要和那男人分手，她的爸妈也同样的没有去过问过她一句。她很气愤的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她也许只是让那位老男人给玩了，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她很生气的说到了小刘，原来小刘也在跟一位在公共汽车上遇到的一位做业务的男人谈，她每来都跟她小刘说那样的男人多么多么的靠不住，不要发展的太过密切，但她说的这一切都没有起什么做用，小小刘很少在宿舍里睡了，小高很气愤的跟我们说，她问小刘是不是该发展的都发展了，小刘底着头不知声。这也许是位默认吧，我现在还在想小高的话，是不是像这种恋情发展到该发展的都民展后便会变的没有什么可以发的了。

    第四十九节

    后来小高跟我们这群人的关系好了很多，她是个很能干的人，她不仅在这里上着班，还自己开了一家店，买的是成人保健，有时候也会倒些猫片。我们这里那位年青的主管从来没有谈过朋友，对男女的事情好奇的很，缠着小高从她的店里拿些这种片子看，一大群女孩子看这种东西真的很奇特的感觉，大家好像对这个的感觉是很不干净。小高她那种过来人说的真的很经典，片子里面有是些吃了药的人。她还跟我们讲了许多，我也不想去说她了，但她是真心的对我们的，像是过来人在讲给我们她那些经历过的教训。

    就讲这么多人了，还有很多的人自己不想去讲他们了，用一句话来总结这样的工作吧，给我的感觉我们就是一群骗子，骗那些可怜的生病的人，我不想去讲那么多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什么都做起了广告，但广告又有几个不是夸大其词只说好的不想说它不利的一面，对与错只不过是个分水线，没有出事情时，什么事情都是对的，出了事情，那它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会找出来毛病，就像小孩子们喝的那一种奶粉。说起这个假医专科，我经历过更可恨的一个骗子公司。

    那是做老人用的保健产品的，我是学医的他们很高兴我去。我也本着想试一试的态度加入了，公司里面有外联，与销售，在北京只租了几间写字楼，老总是俩个三十多点的女人，听那里的人说，俩个人都没有结婚，但都有自己的小情人，在哪里还买了别墅，俩个人的小日子过的很不错，而她们前两年还是什么也没有，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让这俩个不起眼的女人身价百万，听那些人说起真的很让人眼红，眼红归眼红，那俩个女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最起码，她们有能力组织起这几百人的骗子组织就不简单，她们做的是些什么？她们借用中国某某研究所的名义组织老人去听课，(在外地不是在北京，因为北京的老人好像经历过太多这种事情了有了免疫力。)然后在会议上忽悠老人去买在药店里面只买十几块在她这里却卖到三百多的保健用品，还不停的吹虚这东西多么多么的神奇，像是这能治百病。一买最好就要一个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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