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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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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醉[出书版] 作者:楼小苏

    “滚。”

    听到这话,丫鬟哪里还敢多留,一溜烟地就逃跑了。人虽然走了,赵又清仍然无法平静,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的左腿,丑陋的疤痕何其刺眼,令他恨不得锯断这条腿!

    出身尊贵,官拜丞相,赵又清本该是众人羡慕的人上人,却因为这条该死的瘸腿,害他成为了别人耻笑的对象。赵又清怎会不知,多少人在背後笑他是瘸子,骂他是瘸子!

    一条瘸腿打破了完美的人生,让他永远都抬不起头,而这一切归咎於谁,罪魁祸首又是什麽人?

    既然赵又清气得都能喷出火来,赤裸的身体仍然抵不住冬日的寒意,想到那个罪魁祸首舒服地在外面偷懒,赵又清早忘了赶他出去的人是自己,气冲冲地喊道,

    “荆停云,还不给我进来。”

    此时,荆停云的脸上没有平日的调笑,看到赵又清赤裸地站在原地,他不禁皱起了眉头,飞快地拿起衣裳披在赵又清的身上。

    看著荆停云熟练地为自己脱去亵裤,赵又清凝神望向对方,突然愣在了原地。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放任身体享受荆停云的伺候,任由那人小心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然後又温柔将他抱进浴桶……感觉到对方手心的热度,赵又清不免耳根微红,心中涌起几分暖意。可惜,这种温情没有持续多久,当他察觉到这一点时,越发感到羞恼和生气,甚至不甘心地想著,难道自己离开荆停云就不行了吗?

    只要碰到荆停云的事情,赵又清总是无法克制脾气,一股脑地说道,

    “你到底在碰哪里,谁让你乱摸……”

    说到一半,赵又清就发觉不对劲了,脸上一红,哪里还能说下去。果然,抬头便看到荆停云在偷笑,手里拿著帕子,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後背。

    “抱歉,相爷,是属下办事不够妥当,惹相爷生气了。”

    赵又清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他的一语双关。要是不提宴席的事也就罢了,只要一想起来,赵又清便冷著脸,警告道,“不要以为老家夥真有心栽培你,他不过是故意和我作对罢了。”

    听到这话,荆停云扬唇一笑,反问道,

    “若是说到有心栽培,朝中可不止罗将军一人……”

    明知荆停云是在故意激怒自己,赵又清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哼,你还想说谁,庄子恒那个小白脸?”

    荆停云笑不做声,不管赵又清说什麽,只当什麽都没听见,专心做好手里的事情。擦完了後背,荆停云便把帕子盖上面,力道适中的按压赵又清的颈部。因为长期批阅奏折的关系,赵又清总觉得头颈不舒服,连御医都治不好这个毛病。反倒是荆停云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艺,稍捏几下就能让他得到舒缓。

    或许是荆停云按得太舒服了,赵又清的怒气渐渐消退。即便语气仍不友善,却没有了先前的咄咄逼人。

    “我告诉你,荆停云,虽然你没有签过卖身契,但你一天是齐王府的人,一辈子都别想逃走。老家夥竟然想把你收入麾下,混账东西,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想到老家夥的“不识好歹”,赵又清就来了火气,而当他

    喋喋不休地发泄和罗广生的“恩怨”时,荆停云却在苦恼另一件事情。毕竟同为监国大臣,两人总是互相做对也不是办法,更何况,罗广生身为两朝元老,而赵又清却被称为靠著姐姐的关系上位,在众人的眼里难免会把矛盾的缘由归给赵又清。

    可惜,荆停云光顾著担心将来的事情,倒把眼前的问题忽视了。赵又清别扭又小气,生性多疑又容易记仇,原本就没忘记宴席的事情,见荆停云非但不像往常一样好言安抚,神色凝重的样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他难免会想歪。先前气恼的表情统统都不见了,顿时脸色一沈,隐隐生出几分慌乱。

    (062鲜币)情醉 05(hhhhh~~~)

    “荆停云,你怎麽不说话了,难不成你真动心了?”

    只要想到荆停云有可能会离开自己、离开相府,赵又清就无法保持冷静。不等荆停云反应过来,赵又清已经气得满脸通红,激动道,“如果你敢离开相府,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不要以为武功高强就逃得了……”

    赵又清越是气恼,荆停云越是想笑。真是个别扭的家夥,明明是在乎自己的,为何总是要恶言相向呢?难道还在记恨当年的事情?

    想到这里,荆停云心下一沈,不免感到几分惆怅。然而,他决不允许这种情绪停留太久,硬是挤出了笑容,恶作剧说道,“相爷,若是属下加入罗大人的麾下,可不算逃跑吧。”

    赵又清心头大惊,一时语塞,脸色更显得苍白,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对方,哪里还有平时的气势。

    “荆停云,你……”

    就在这时,刚巧丫鬟进来换水,十五六岁的少女看到荆停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令赵又清顿时燃起了恼意。

    “磨磨蹭蹭的干什麽,还不快滚。”

    丫鬟急匆匆地离开,赵又清却没能消气,荆停云越是出色,越是引人注目,他就越是感到不安。曾经,他是可以与荆停云并驾齐驱的,而现在,他却只能看著他越来越优秀,为什麽荆停云不能平凡一点,平凡到只是自己的护卫而已……

    如此想著,赵又清的心情越发复杂,他回头看向荆停云,那人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一双桃花样飞扬起,霎时迷乱了他的心思。

    犹如鬼使神差一般,赵又清缓缓地伸出手,摘下了荆停云的面具。俊美的容貌犹如精心雕琢似的,竟然没有丝毫的瑕疵,微微含笑的样子何其潇洒,颇有几分雍容华贵的味道。

    当年,是自己亲手为他戴上了这个面具,十年的时间一晃而过,除了自己之外,没人知道荆停云的真面目。可惜,即便面具遮住了他的长相,却遮掩不了他的光芒,不管身处何地,这家夥总是最耀眼的那个人,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自己反而沦为了陪衬品。

    赵又清越想越气,但又远远不止是生气,他的心情极复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了。大脑昏昏沈沈的,整个人又好像醉了一般,身体渐渐不受控制,思绪混乱而又飘忽。

    目不转睛地看向荆停云,赵又清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身体不自觉地发冷,双手更是不住地颤抖…… 不错,他想起了罗广生的话,想起了那人眼中的欣赏之色。同时,他更想起了荆停云刚刚的那句话,他说,相爷,若是属下加入罗大人的麾下,可不算逃跑吧。

    是,如果不算逃跑,那又算什麽?是背叛,对赵又清的背叛!背叛了他当年的出手相助,背叛了他为他摘下醉情的果子,更背叛了他摔断的那条腿!是荆停云害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瘸子,他岂能容许那人轻易离开。他要他陪著自己一辈子,抱著内疚伺候在身边……对,他对荆停云的感情只是这样,他是抱著报复和怒火,而荆停云则是出於愧疚和心甘情愿。他原本就是齐王府的一个下人,如今更是得一辈子做自己的护卫。

    他们的关系只有命令和服从,压根不关乎感情。只有他赵又清可以控制荆停云,而荆停云永远别想脱离他的掌心!

    想到这里,赵又清自觉松了一口气,顿时忘了先前的烦忧。他眯缝著眼眸,嘲讽地说道,

    “荆停云,你是不愿意开口,还是没听到我的话?”

    静听与无奈地摇头,仍是笑而不答。

    赵又清见状,顿时感到脑中上火,咬牙切齿地瞪向对方。明明身体浸在热水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逼迫著他发狠道,

    “怎麽不动了,你就是这样伺候我的?”

    听到这话,荆停云扬唇轻笑,拿起了帕子。他刚要碰到赵又清的身体,那人忽然笑了,又道,“你的服侍只有这样?”

    荆停云跟随赵又清十多年,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无奈地苦笑,心情更是复杂万分。

    不是不懂赵又清的心情,也不是不愿意服从他的意思,只是,对荆停云来说,他宁可被赵又清又大又骂,也不愿意用这种手段令对方安心……然而,不管荆停云是怎麽想的,但凡是赵又清的要求,他都没办法拒绝。那人的心情,他懂;那人的担忧,他懂;那人的恨与哀,他更懂,他本就对他抱有一份愧疚,如今又怎能说一句“不”?

    想到这里,荆停云不由得笑了,语调温柔地说道,

    “既然是相爷的吩咐,属下自当从命。”

    说罢,荆停云把帕子扔在旁边,慢悠悠地脱去衣裳。他的身材精瘦,虽然没有显眼的肌肉,却显得十分修长。赵又清的目光随著荆停云的动作慢慢下移,当他看到对方那双笔直的大腿时,不禁感到一股恼意。

    “混账,罗广生赞赏你的好功夫时,你一定很得意吧,别忘了自己为何有机会学武,那可是父王为我请来的师傅,要不是我的腿……”

    不管是赵又清还是荆停云,谁都无法忘记十年前的京城之行,那次“意外”不但让赵又清瘸了一条腿,也失去了习武和骑马的资格。

    忆起当日情景,赵又清不免激动起来,十年的时间没有让这件事过去,反而成了他心中难以打开的心结。只要看到自己的那条瘸腿,他就无法忘记这件事。他愤怒,他後悔,他痛苦,他不甘心……可惜,不管他如何懊恼,既定的结果都不会改变。现在的赵又清就是个瘸子,不会武功,不会骑马,连路都走不好的瘸子!

    “要不是你说想尝尝醉情的果子,我怎麽会去爬树?还说什麽会在下面接住我的,我竟然相信你的话!”

    若非当年变故,赵又清岂会变成今日的样子。那次,年幼的赵又清偷偷带著荆停云去了飞云山,两个人原本就没有主仆之分,用石头剪子布的方法决定谁去爬树。可惜,年仅十四的赵又清哪里爬得上去,还没摘到果子就摔下来了。荆停云也是一般大的孩子,更不可能接住对方。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群混账背地里怎麽嘲笑我,哼,还说我压著你不给机会出头,混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懂不懂,要不是我向父王求情,你早就死了……”

    赵又清冷嘲热讽地骂道,毫不在乎自己的失态,在荆停云的面前,他早就失态了千遍万遍。当初,刚刚得知自己的腿瘸了时,赵又清便把自己关在屋里,痛苦地哭了整整一天。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麽是恨,反而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身上,就是为了保全荆停云。可惜,随著年纪渐长,他越发明白瘸腿意味著什麽,再加上荆停云越来越出色,赵又清更是感到嫉恨和不甘心。

    不管赵又清怎麽骂,荆停云仍是无动於衷,他跨进了浴桶,温柔地捏住赵又清的下巴。看到赵又清的脸孔因为痛苦而皱起,荆停云顿时感到了心疼。他轻轻地抚摸著赵又清的脸颊,安抚道,“相爷的才智、相爷的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出众……”

    赵又清摇摇头,脸上满是苦楚之色,哀痛道,

    “可是,不会有人喜欢一个瘸子。”

    荆停云不是不知道,残缺的左脚永远都是赵又清的痛,可是,他花了十年的时间,仍然没有找到可以安抚对方的办法。每次看到赵又清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一颗心便会被狠狠地揪起来。他宁愿被赵又清乱骂一通,都不愿意看到他难受,他甚至愿意和他交换,用自己的腿去换他的腿……可惜,时光无法倒流,懊悔只能是懊悔。很早以前,荆停云便清楚自己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强大,成为赵又清的一条腿、一只手,他愿意对他效忠,满足他一切愿望。

    掌心轻柔地拂过赵又清的脸颊,荆停云道,“一切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用一生补偿您。”

    这样够不够?他发誓对他效忠,他许诺给他一辈子……

    含笑的目光温柔地望向赵又清,犹如春风拂面一般,透著淡淡的暖意。荆停云握住赵又清的脚踝,温柔地抬高他的左脚,轻柔地亲吻那些难看的疤痕。他的神情如此专注,他的动作如此温柔,令得赵又清不禁身体一颤,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你的一条命能抵得了我的一条腿?”

    不管是抵得了,还是抵不了,都该由赵又清说了算。可是,这个别扭的家夥哪里

    会让荆停云发现自己的心思。然而,偏偏荆停云就是发现了,不管那人怎麽掩饰,他都能看透对方的心情。

    荆停云突然笑了,没有了碍眼的面具,俊美的笑容越发耀眼,竟让赵又清不自觉地看呆了。

    “确实不能,不过,属下愿意试试看。在此之前,属下绝不会离开您。”

    荆停云扬唇而笑,温柔而又坚定地说道。

    犹如誓言一般的话语,使得赵又清傻傻地愣在了那里。他知道自己应该不为所动,不露出半点破绽,可是,狂跳不止地心脏再也不能克制,身体跟著这句话一起沈沦……

    (064鲜币)情醉 06(hhhh继续~~~)

    就在赵又清走神之际,荆停云已经低下头,热切地吻住了他的左腿。湿润的吻顺著大腿渐渐上移,触碰到根部的位置时,赵又清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不愿意露出沈醉的表情,也不甘心被对方看透了心思。可惜,他正欲推开对方之时,要命的东西竟然被那人含住了。

    此时,荆停云跪在赵又清的面前,温热的嘴唇含住了对方的命根子,灵巧的舌头不断勾动对方的欲望,很快就涨得又粗又红。

    赵又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低头看向了荆停云。对方的眼底里含著淡淡的笑意,让他没法移开目光,他下意识地抓紧那人的头发,玉冠就这麽被甩出去。

    下身被人讨好地服侍著,对方的双手也没有就此闲著,赵又清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捧起来了,荆停云的双手十分修长,指腹在蜜穴附近来回划动,惹得他情动难耐,浑身燥热不止。

    正欲达到高潮的时候,蜜穴忽然被人扳开了,赵又清还未来得及出声,细长的异物突然闯进去了。荆停云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慢慢搅动,令得赵又清越发抓紧对方的头发。当他低头看向荆停云的时候,那人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俊美的脸孔绽放著光芒,薄薄的嘴唇含著自己的分身。

    就在这时,体内的异物碰触到了什麽地方,整个人好像烧起来一样,浑身燥热而又心痒,欲望更是到达了高潮。

    温热的液体射在荆停云的嘴里,那人并未急著擦拭,反倒是笑吟吟地望著赵又清。赵又清茫然地看著对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竟欲为他擦拭嘴角的痕迹。等到惊醒的时候,他赶紧收回来,却被荆停云抓住了。

    荆停云的脸上带著七分调笑,偏偏还有三分的认真,他牢牢地握住赵又清的手,直截了当地伸向自己的下身。

    “除了您之外,谁能让属下如此情动?相爷,属下怎麽可能离开您。”

    闻言,赵又清除了感到讽刺之外,更是生出几分怒气。他心想,难道我在用身体绑住一个低贱的随从?简直就是疯了。

    与此同时,他又告诉自己,不错,这只是手段罢了,荆停云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如果不能为己所用,一定会变成祸害……

    明知是自欺欺人,赵又清却不得不这麽想,只有说服了自己,他才能享受荆停云的服侍……就在赵又清走神的时候,荆停云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那双手大力地抚摸著他的肌肤,甚至大胆地捏住胸前的红蕊时。

    赵又清满脸通红,又气又羞地骂道,“混蛋,谁让你碰那里的。”

    荆停云扬唇一笑,转而又握住对方的腰部,俯身吻住白皙的小腹。

    荆停云当然没有资格在上面留下痕迹,只是,轻柔触碰的感觉就好像隔靴搔痒一样,非但勾起赵又清的欲望,又惹得他心痒难耐。

    “你在耍我吗?”

    发现荆停云吻著下腹的毛发,赵又清板起脸孔,气恼地拽住对方的头发,狠狠地逼得他面对自己。荆停云脸上笑意更浓,神情自若道,“属下只是想让相爷舒服……”

    “我不需要。”

    话未说完,赵又清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看到对方红著脸教训自己,荆停云忍不住笑出了声,冷不防地遭到一记白眼,他赶紧止住笑,不敢再招惹对方。

    “抱歉,相爷,属下会尽量让您高兴的。”

    这一次,荆停云的语气里没了笑意,恭敬的样子反而让赵又清越发感到羞涩。该死的家夥,这种时候怎麽能摆出公事公办的表情,根本就是想作弄自己吧。

    就在赵又清走神的时候,荆停云已经搂住他的身体,轻轻地翻过了身。双手靠著浴桶边缘,後背被荆停云亲昵地搂著,彼此的肌肤紧紧地贴合著,互相依靠的感觉竟然比交欢更美好。

    生怕自己会继续沈沦下去,赵又清急切地催促道,“愣著干什麽?”

    虽然看不到赵又清的表情,荆停云却发现他的耳根红了,忍不住伸手摸一摸,那人果然烧红了脸颊。

    “你……”

    赵又清刚要作声,忽然发现有什麽东西伸进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水的润滑,无需药膏就能顺利进入,荆停云一边搂著赵又清的身体,一边用手指慢慢扩张那个狭小的密道。自小养尊处优的身体何其娇嫩,稍微用力就会弄疼对方,这是荆停云不敢、也不愿意的。

    荆停云对於前戏总是很有耐心,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惹得赵又清渐渐地按捺不住了。就在他准备抱怨的时候,荆停云已经把滚烫的分身抵在穴口,他低头察看扩张的情况,粉嫩的蜜穴随著手指的搅动微微张合,周遭的纹路犹如菊花一般,说不出的诱人和魅惑。

    即使分身已经涨得粗大,荆停云仍旧不敢著急,他缓缓地探入赵又清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对方,只要他稍微表现出不适,自己就会立即停止。

    赵又清早就等著这一刻,怎会感到不适呢?异物的深入只是让他稍微皱起了眉头,缓慢地抽动使他的身体一阵麻痹,体内犹如烧起了一团火,将理智和怒气统统压下去了。

    荆停云仍旧扶著赵又清的腰部,他一边挺身进入对方的身体,一边抚摸著臀部的肌肤。他很清楚赵又清的敏感之处,只是这样的抚摸就能让他难以按捺。

    果然,等到他的欲望完全进入赵又清的体内,对方禁不住“嗯哼”了一声。兴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控,赵又清气恼地紧抿著嘴唇,不愿意发出羞耻的呻吟。

    肿胀的分身缓缓的抽出,又狠狠地插入,每一次的动作都让赵又清身体一颤,极致的快感几乎就要把他淹没了,他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声音,甜腻的声音一阵阵地漏出来,却让自己感到无比的羞辱。

    就在这时,荆停云伸出一只手,抵在了赵又清的唇边,赵又清使劲地咬住了,将那股难以克制的情动发泄在对方的手臂上。

    荆停云的身体慢慢地贴上来,兴许是隔著水的关系,赵又清第一次放纵身体靠著对方。荆停云的胸膛并不见得结实,却给赵又清一种安心的感觉,他痛恨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情,可是,身处在情欲巅峰的自己根本无从反抗。每一次的情动难耐,他都发泄在荆停云的手臂上,然而,荆停云却未曾出声,似乎根本不觉得痛。

    “快一点。”

    知道荆停云生怕弄疼自己,动作缓慢而又小心翼翼,赵又清不得不厉声呵斥。比起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荆停云在性事上的温柔总是让赵又清感到惊讶,但是,赵又清虽然不愿意吃苦头,也需要更为激烈的情事,尤其是此时的肌肤相亲,竟然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迫切。

    “是,属下遵命。”

    荆停云的话对赵又清而言,犹如上好的媚药一般,随之产生了更强烈的欲望。下身的抽插渐渐加快起来,每一次的顶进都闯入了最深的地方,整个人就好像飘在云端,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对方胸口,一股奇异的刺激从下身窜上来,很快就席卷了他的全身,四肢渐渐感到麻痹,极致的快感逼得他咬紧了荆停云的手臂。

    紧致的蜜穴几乎就要被贯穿了,赵又清赶紧用手肘推向荆停云,生怕对方会不小心泄在自己体内。荆停云哪里敢忤逆他的意思,赶紧抽回自己的欲望,把精液泄在了水里。

    几番云雨之後,赵又清早就浑身无力了,荆停云拿著帕子为他擦干身体,就连下身都伺候妥当。他用内力吸过一件外袍,将赵又清的身体紧紧包裹,打横抱起对方,跨出了浴桶。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赵又清已经安稳地躺在床上,他侧头看向荆停云,那人正忙著收拾残局,手臂渗出鲜红的血迹,不用猜都知道是自己咬伤的。

    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单单是激情之後的空虚,目光死死地盯著猩红的血迹,就好像自己的嘴里都满是血腥味。赵又清发现自己的胸口闷闷的,犹如被什麽东西抓紧了,竟然感到透不过气了。

    “站住。”

    就在荆停云搬著浴桶准备离开的时候,赵又清忍不住把他叫住了。

    “相爷有何吩咐?”

    荆停云嘴角含笑,转头看向对方,此时,赵又清平静地躺在床上,胸口微微的起伏著,牢牢地闭著双眸。

    “柜子里有药膏。”

    荆停云一愣,还来不及出声,赵又清突然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以为得了便宜,我是不愿意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要是让我知道有人发现你手臂的伤,看我怎麽收拾你。”

    闻言,荆停云扬唇一笑,佯作为难地说道,“相爷,属下什麽都没说啊。”

    “你……”

    赵又清一时语塞,心知自己又被耍了,气呼呼地喊道,“给我滚出去。”

    荆停云急匆匆地找到药膏,赶紧带著一堆东西离开了屋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望了那人一眼,心想,真是别扭的家夥,总是不愿意说出自己喜欢什麽、想要什麽,一次次地给自己找理由有意思吗?还是他原本就不懂自己的心。

    与此同时,等到荆停云离开之後,赵又清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

    明明那人已经给自己漱口过了,为何还能闻到血腥味。难道是他咬得太厉害,害那家夥流了很多血?

    意识到自己又在担心荆停云,赵又清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荆停云,总是惹他生气。

    (02鲜币)情醉 07

    翌日,赵又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梳洗过後,仍旧是荆停云陪著他走进大厅。

    “相爷,是不是该用膳了?”

    “恩。”

    总管赶紧吩咐厨房上菜,每一样都是精心烹制的佳肴。可惜,因为前一天的情事,坐著的赵又清浑身不舒服,再好吃的东西都觉得没有味道。

    “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乓──

    小菜和饭碗都被砸在地上,侍女赶紧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生怕碎片会留在地上。

    “相爷,这些菜和平时一样啊……”

    总管露出为难的表情,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赵又清正欲发怒,荆停云忽然说道,“相爷,也许是口味太重了,属下吩咐厨房再做几样清淡的。”

    话音刚落,赵又清立马就发现,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他眯缝著眼眸看向荆停云,吩咐道,“不必麻烦厨子了,荆停云,你去做吧。”

    这时,总管赶紧说道,“相爷,荆护卫不善厨艺,不可……”

    赵又清冷眼一瞪,总管立马就闭嘴了。荆停云倒是无所谓,嘴角微扬,嬉笑道,“既然如此,有劳相爷尝尝属下的手艺了。”

    说罢,荆停云就离开了大厅。赵又清等得无聊,又觉得腰酸背痛的,便让总管找一本书册,一字一句地念给自己听。可惜,总管怎麽念都不合他的心意,脑子里都在想荆停云在做什麽,哪里有心思听他念书。

    没过多久,荆停云端著一碗清粥和几样小菜回到大厅,赵又清闻到香气就觉得食欲大增,只不过,他向来都是装模作样的人,又怎麽会表现出来。

    赵又清装模作样地板起脸孔,逐一品尝之後就觉得十分可口。

    “恩,你用什麽做的?”

    “回禀相爷,这粥是用了刚才的鸡汤,红烧茄子加了一点冰糖,青草也是……”

    不等荆停云说完,赵又清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必说下去。虽然知道对方确实熟悉自己的口味,他却不想让看到别人露出佩服的表情。

    看到书册摊开著,荆停云便知道赵又清又让总管念书了,他转身拿起书册,顺著那一页继续念下去。悦耳的嗓音和适当的语速,确实听起来舒服多了,赵又清让侍女和总管都下去,霸道地独享这一份享受,他不时地点点头,不再强忍赞许之色。

    “今日有什麽安排?”

    每月初十,宫里没有早朝,他却有一堆政务。这一次也不例外。

    “回禀相爷,今日应该进宫探望太後了。”

    闻言,赵又清微微皱眉,把余下的半碗粥放在了桌上。

    “恩,去准备马车吧。”

    荆停云领命之後,从容不迫地离开了大堂。赵又清再次端起小碗,目光放肆地追随著那人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他才收回了视线。

    清淡的鸡粥看似简单,里面倒是花俏得多。品尝起来既是极易入口,又觉得回味无穷。前者与荆停云正好想法,後者倒是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想到这里,赵又清不由得笑了。可惜,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的酸麻又逼得他面露怒色,禁不住暗骂道,该死的家夥,又被他得逞了。

    (036鲜币)情醉 08

    马车路过集市,荆停云忽然道,“停一下。”

    赵又清原本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这话便睁开眼,奇怪地看向他,

    “怎麽了?”

    “相爷,我下车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不等赵又清反应过来,荆停云已经跳下马车了。如此行为在一般家仆看来已是逾越,车夫吓了一大跳,为难地看向赵又清,胆怯道,“相爷,荆护卫……”

    赵又清板起脸孔,一言不发地转过头。车夫见状,只当赵又清是等荆停云回来再发难,心里暗暗地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半晌,荆停云匆匆赶来,手里捧著一个纸袋子,嬉皮笑脸地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相爷,咱们运气真好。”

    袋子里透著浓郁的香气,令得赵又清也忍不住多看几眼。见那人笑吟吟地望向自己,他赶紧别过眼,冷冷地说道,

    “现在是给你买零嘴的时候吗?”

    荆停云轻笑,理所当然地说道,“相爷,这是买给您的。”

    赵又清一愣,不禁露出吃惊的表情,荆停云见状,脸上笑意更浓。果然,赵又清自知泄露了心思,下一刻又板起脸孔,别扭地说道,“买这种街边的小食……”

    话未说完,荆停云摇了摇头,解释道,“相爷可不要小看街坊的零嘴,这家酥饼可是远近驰名的,每日就烤几斤而已。”

    荆停云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递到赵又清的面前。酥饼的香气扑面而来,任是赵又清也不免嘴馋。可是,他偏偏摆出不耐烦的表情,下意识地想要推开。

    然而,荆停云却不依不饶,扬唇一笑,小声道,“相爷,午膳只吃一碗粥怎麽够,出门半天也该饿了。这酥饼不会太甜,您尝尝看。”

    赵又清并倒是没想到这点,看到荆停云笑嘻嘻地凑近自己,他下意识地地接过酥饼,慢吞吞地咬了一口。

    荆停云本就不奢望赵又清会给予赞赏,然而,当他看到那人冷淡地吃完了一块酥饼,还是不免感到失落。自嘲地笑了笑,很快又恢复了嬉笑的模样,打趣道,“相爷不喜欢这口味吗?上个月出门的时候,属下也买过一块给相爷尝尝,相爷那时候明明说好吃的。”

    赵又清面露惊讶之色,显然是忘记这件事。荆停云明知他肯定忘了,此刻也忍不住摇头,脸上露出几分落寞之色。

    “相爷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属正常。”

    说罢,荆停云不再看赵又清,一门心思观赏沿途的街景。待赵又清反应过来,心中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嘴里的酥饼确实甘甜入口,想到荆停云如何满脸嬉笑的跑回来,又是如何露出落寞的神情,他便觉得什麽胃口都没了。

    在那一刻,他忽然不明白自己的心情,难道他说错话了吗?他确实不记得当时的事情,而荆停云作为下人记得自己的喜好也是理所当然,他凭什麽要失落,自己又为什麽要愧疚?

    不容赵又清多想,车前传来一声嘶喊,紧接著,马车跌跌撞撞地停下来。赵又清一时没坐稳,差点就撞上前面的木板。

    “怎麽回事?”

    赵又清自然不悦,冷冰冰地问道。

    车夫心知不妙,支支吾吾地答道:“回禀相爷,前面、前面……”

    不等他说完,荆停云已经撩开了帘子,探头看向外面。

    “相爷,前面有人挡住了路。”

    闻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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